清冷禁欲師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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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扶桑對著他這張死人臉,也不想多解釋什麽。
    她看得出來,這位金長老不喜歡她,甚至還有點厭惡。
    “我沒記錯的話,你原來是昆侖的外門弟子,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居然讓山主答應收你為徒。”金長老陰陽怪氣。
    對於厭池收什麽樣的徒弟,他們心裏自然是有計較的。
    首先,資質要好,其次,最好還跟他們有點關係。
    他們之前廢了那麽多心思,把自己認識的人,覺得適合的人送到厭池眼前,結果厭池一個也沒看上,轉眼就收了個外門弟子做徒弟?
    外門弟子是什麽樣的人,有點資質,但資質又不夠好的人。
    哪裏適合當昆侖山主的徒弟。
    要知道,山主的徒弟可就是未來的昆侖山主。
    一個資質不好的外門弟子,哪裏配得上。
    更何況,這還是一個不安分的人。
    金長老對扶桑和風玄月的事還有點印象。
    “是不是與金長老有什麽關係?我的師尊可不是您。”扶桑都懶得搭理他。
    這昆侖的長老,一個個看著仙風道骨的,可心裏……嘖,什麽齷齪的想法都有。
    “你!”金長老是昆侖的長老,一直都是被尊敬的存在,幾乎每個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笑臉相迎,哪裏受到過這樣的頂撞。
    是的,扶桑這種話對他來說已經稱得上是頂撞了。
    “金長老,不是說趕著除妖嗎?您這是在帶頭拖延時間?”扶桑反問道。
    不等金長老回答,扶桑就繼續譏諷道。“這麽多弟子可都等著呢,燕城的城主還有燕城的百姓等著呢。我們耽誤一下,就是好幾條人命。還是說,在金長老眼裏,那幾條人命還沒您的心情重要?”
    這這這……強詞奪理,無理取鬧。金長老快被她這顛倒黑白的能力給氣死了。
    但他看著那些等著的弟子,嘴裏的話說不出了。
    他要是說了,可不就是像扶桑說的那樣,好幾條人命都沒有他的心情重要。
    那他長老的威嚴定會有損。
    所以金長老隻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讓他們下山。
    昆侖財大氣粗,弟子下山除妖曆練,直接給他們一個能變大會飛的法器。
    一隻船。
    這隻船很大,能載著所有的弟子下山。
    那些內門弟子互相熟識,自然是站在一塊的,然後他們站一起,對著扶桑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聽的一清二楚的扶桑:“……”
    扶桑摸著仙鶴的腦袋,歎氣。
    這才剛分開,她就已經開始想厭池了呢。
    她瞥了一眼聚在一起的那些弟子,更想歎氣了。她是不會跟那些內門弟子走在一塊的,那些內門弟子也沒有想和她交好的想法。
    他們對著她是有敵意的。
    他們之前在厭池比劃了那麽久,結果沒一個被看上的。扶桑這個什麽都沒做,突然就得到了他們想得到卻沒有得到的東西。他們對她自然是有敵意的。
    幸好,他們對扶桑有敵意,扶桑對他們的感覺也沒好得到哪裏去。
    她也不喜歡他們。
    她沒忘記,這些可都是她的情敵呢。他們都想做厭池徒弟來著。
    哼。厭池的徒弟隻能有一個,那就是她。
    扶桑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仙鶴的腦袋,心裏想著厭池。
    仙鶴歪著腦袋,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天殺的。
    又來禍害鶴了。
    鶴好想踹翻她啊。
    心情不好就去散心啊,為什麽要對鶴做這種事情。
    鶴的腦袋都要禿了。
    可惡的修士。
    要不是看在主人的麵子上,它一定一腳踹翻她。
    那些弟子沒有和扶桑交談的想法,扶桑也懶得跟他們說話。
    所以,扶桑和他們全程都沒什麽交流。
    幸好,趕路的時間也不是很長。扶桑溜溜仙鶴,折騰折騰仙鶴,燕城就到了。
    燕城的城主早就盼著他們來了,什麽東西都準備好了。
    好好一個高大威猛的城主,看見他們來的時候,差點就落淚了。
    城主叫燕石,個子很高,他看見他們的船降下來後,就大踏步地走過去,握著領頭的弟子的手,使勁晃了晃。
    “你們終於來了!快快快,我已經命人準備好了地方,各位昆侖的仙師先去休息一下。”
    “休息完後就有勞各位仙師幫燕城把那害人的妖物給抓出來。”
    看得出來,燕石要抓住妖物的心很急切,但是,他知道他們是趕路過來的,還是很有禮貌的先讓他們去休息。
    “你們先去休整休整,一個時辰後在城主府中集合。”木子期是這次帶頭的人,他先下令讓其他弟子休息,然後打算自己先了解了解情況。
    “燕城主,你先將妖物的事與我說道說道。仔細一點,不要有隱瞞。”
    其他弟子顯然是很聽木子期的話,再說,他們來到這後,確實也有點累。
    捉妖怪是個累活,他們需要休息休息。
    木子期一發話,他們就聽話的跟著燕城主的人去休息了。
    “好好好,是這樣的。”燕石也很著急,很擔憂城裏妖怪的事。
    立馬就把城裏發生的怪事仔仔細細的全部說了一遍。
    木子期聽得很認真,在腦子裏分析此事。他能做領頭的弟子,當然是有國之處的。
    扶桑沒跟著那些弟子走,她不累,不太想休息,她隻想早點把事情解決,早點回昆侖,早點見厭池。
    他們已經分開整整三天了,三天啊。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四舍五入,他們九年沒見麵了。
    扶桑也支棱著一隻耳朵聽。
    不過沒木子期聽得認真。
    木子期聽得特別認真,偶爾還會重複問一個問題問兩三遍。或者找到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仔細詢問。
    扶桑就是聽,然後記下來。
    倒是沒有去問的想法。
    “大概就是這些了。”燕石說得口水都幹了。但他心裏擔憂,沒有想喝水的想法。
    “我知曉了,昆侖會盡快解決的,還燕城的百姓一個安寧的生活。”
    “那我就在這先替燕城的百姓謝過各位了。”燕石雙手抱拳,彎腰道謝。
    “不敢當不敢當。”木子期連忙伸手去扶。
    然後兩人就開始客套起來了。一個說要的要的,一個說不敢當不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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