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一間房還是兩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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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劃敲定,自然就該買票了,現在也不是節假日,票還是挺好買的,而且現在去,也不會趕上人擠人,這就是自由職業的好處。

    他們這邊有了計劃, 簡笙和慕纓那邊也定了第二天回家,尤其是慕纓,她最該回的是靈域,雖說這兩個月裏簡笙也好她也好,都有通過遊戲角色去樓裏報備一聲,但畢竟看不見她活生生的人,她爹娘怎麽可能完全放心。

    至於小棗,他和白亦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雙方父母這關怕是都不好過, 但總歸這些問題都需要他們自己克服。倆人暫時的計劃,是小棗先完成學業,白亦抽時間去看她,反正他現在好歹也有兩下子了,再加上大理寺的人跟著,應該不會出問題,畢竟怎麽也不能讓小棗一直來找他。

    其實幾人最近經常遺憾,遊戲也好敵人也罷,要是沒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麻煩需要解決該多好?可轉念一想,沒有那麽多麻煩,又何來如今這般姻緣?何況人活著,總有問題需要解決,越甜美的果實,往往凝結在越危險的境地中,成熟於越困難的境遇後。

    這一點,幾人自然想得明白,也都有坦然麵對和走到最後的心氣。

    第二天,花了一上午收拾行李, 中午最後享用了一次私廚大餐,2號下午,一行人在別墅門口告別,白亦派車把他們送回家的送回家、送機場的送機場、送車站的送車站,一趟來時意外的豪宅體驗之旅宣告結束。

    候車大廳等車的功夫,徐念新拉了一個群,起名[十裏春風],成員暫時有他、鹽千容、簡笙、慕纓、斐廉、梁秋澄、白亦、小棗、褲衩、河雛、院長、瀟灑、二花,一共13個人。

    剛被拉進來時,好些人一臉懵逼,有人猜到了什麽,但不敢確定。

    斐廉:???

    被迫瀟灑:什麽鬼?

    釋院偷褲衩:奧,我好像知道這是個什麽群了。

    過河的雛:人員不對吧?

    院長放我出去:他們私下又擴展了?

    簡笙:不用猜了,都是知道了真相的,確實應該拉這麽個群。

    梁秋澄:這呆子這次腦子倒是轉得挺快!

    簡笙:可說。

    徐念:啊?我隻是覺得大群裏撒狗糧太多了不合適。

    釋院偷褲衩:

    過河的雛:

    院長放我出去:

    旁邊鹽千容撞了他一下。

    被迫瀟灑:劃重點,太多!

    簡笙:他們旅遊去了,愛情聖地。

    第二廠花:不祥的預感

    釋院偷褲衩:要不咱們還是退群吧兄弟們?

    過河的雛:好主意!

    院長放我出去:為什麽,為什麽我明明也想退, 但就是退不出去!

    被迫瀟灑:哎, 一樣啊, 腦子說不想被虐,心裏說還想看看。

    囫圇吞棗:我想看,我不怕酸,請務必多來點嘿嘿

    梁秋澄:果然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

    釋院偷褲衩:啥?小棗談戀愛了?

    梁秋澄:亦白。

    白亦:嗯,大家好。

    過河的雛:震驚

    被迫瀟灑:什麽時候的事兒啊?

    第二廠花:細嗦細嗦

    結果等了半天倆人沒一個回話的。

    簡笙:這倆人現在這階段你問不出來啥的,就是這次我和徐念去找白亦,才知道他早就看上小棗了,這才讓秋姐把她接過去倆人認識了一下。

    釋院偷褲衩:囫圇吞棗亦白,加油!

    過河的雛:百年好合

    院長放我出去:早生貴子

    簡笙:

    穀筭

    梁秋澄:說什麽呢,越來越離譜了!

    被迫瀟灑:好好看群,看會長他們怎麽做的,你們以後照著來就行了!

    第二廠花:領會精神領會精神,情況因人而異哈,你別給人嚇住了。

    被迫瀟灑:也對也對。

    簡笙:離經叛道,我們剛上飛機,你們到哪了?

    徐念:我們也準備上車了。

    簡笙:k

    益州南端距理州不算遠,但怎麽也要3個多小時車程,不過這時候的風景就比之前去賓州那次豐富多了,4月份的西南地界,當的是山清水秀。

    下午五點多,下了火車,兩人繼續乘大巴,隨著目的地越來越近,景色也越來越朝著想象中的樣子靠攏,直到大巴到站,特意設置的觀景台外,壯闊山海赫然映入眼簾,在暮時燦爛的夕陽下美輪美奐。

    又到飯點,兩隻豬自然要先找吃飯的地方,而在這個地方,徐念首先想到的,那必然是米線!

    手機上搜了半天,找了個評分49的店,環境果然不錯,裝修明亮潔淨,窗外就是湖光山色。

    於是餐桌上,美食在前,美景外側,美人在身邊。

    什麽遊戲、什麽五更、什麽未央統統滾粗!

    這才叫人生!

    “給你一個鵪鶉蛋!”徐念從自己碗裏撈了一個鵪鶉蛋放到鹽千容碗裏。

    可鹽千容立刻又給他放了回去!

    徐念不解地看向她,看到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恍然大悟,再次撈起那枚鵪鶉蛋,湊到她麵前:“啊~”

    鹽千容展顏而笑,一口把鵪鶉蛋吃掉!

    緊接著從自己碗裏撈出一塊五花肉,伸到徐念麵前,也被他一口吃掉!

    兩人一個嚼著鵪鶉蛋、一個嚼著五花肉,彼此相視笑得停不下來。

    過了一會兒,鹽千容看看徐念的碗,又看看他,美眸滴溜溜一轉,忽然說:“是不是你那個更好吃?”

    徐念聞言視線來回跳了跳:“那咱倆換換?”

    鹽千容欣然把自己的碗給他推過去。

    徐念端起自己的碗放到她麵前,又把她推過來的碗拉近。

    鹽千容看著他吃了一口,笑問:“怎麽樣?”

    徐念微微皺眉:“我怎麽覺得是你這個更好吃?”

    鹽千容促狹道:“那有沒有嚐到師父的味道?”

    徐念一腦袋問號,看了眼碗裏的五花肉,又看向她:“你好像無時無刻不在強調自己是豬啊師父?”

    鹽千容一愣,“咚”的一聲給了他一頭捶,嗔道:“笨死你算了!”

    徐念同學捂著腦袋一臉懵逼。

    眼下距五一還有一個月,所以並非旅遊旺季,店裏人不多,二樓也就老板擱櫃台後麵抱著一碗自家米線一臉悲戚,轉身走進後廚:“老張,你特麽是不是給老子醋放多了?”

    吃了晚飯,自然得先找個酒店。

    徐念繼續在app上找啊找,找了個同為49分的叫[山海小舍]的地方,導航15公裏。

    沿著暮色美景,兩人牽著手在蜿蜒小路往高處前行,不消多時,隨著“叮鈴鈴”的鈴鐺聲,別樣雅致的小店裏,兩人推門走進。

    老板是個短發妹子,似乎有點高冷,直到兩人站在櫃台前,才抬頭看了一眼,似乎習以為常、司空見慣:“大床房、景觀大床房、情侶景觀大床房,訂哪間?”

    徐念:“”

    怎麽都是大床房?

    話說一間兩間都還沒定呢!

    “咳”他抓著後腦勺,看向身邊的鹽千容:

    “一間房還是兩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