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秦崢哪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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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靜心亂如麻,他們已經登記結婚,現在要是離婚,會被大家笑話的,就連她的父親也會被人詬病。

    “靜靜,我愛的是你,難道你感覺不到麽?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相處時的快樂時光了麽?”

    方靜也是進退兩難,總不能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否了徐剛對她的好吧!

    算了,再給他一次機會,她冷冷的瞪著徐剛,“徐剛,我可告訴你,以前你不管做了什麽事,那都過去了,從今以後你要是對不起我,我可絕饒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方靜走進新房,怕到炕上,眼淚還是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今天可是她大喜的日子,遇到這樣的事,不管是誰都不會滿不在乎的。

    她現在真的無法分辨這些話裏的真假,但她知道,那鄉下女孩的話卻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入她身體裏,再無法拔出。

    這件事對她來說,在她心裏留下了陰影,恐怕這一輩子都揮之不去。

    周夏爺倆走出大院上了公交車,直奔省醫院,一路上看著窗外的街景,心情特別舒暢,她側頭看了眼周老大,正好看到便宜爹也在探尋的看著她。

    周夏尷尬的笑了下,“爸,你幹嘛這麽看著我,怪嚇人的。”

    周老大一臉嚴肅,“閨女,你還是我閨女麽?”

    周夏心裏咯噔一下,難道便宜爹發現什麽端倪了?

    “咋不是呢?不是你閨女我還能是誰?您不會是樂瘋了吧?連自己的女兒都懷疑上了。”

    周夏的話讓周老大更加疑惑了,可是,疑惑歸疑惑,他並沒有猜到周夏不是他女兒這個身份,他隻是覺得奇怪。

    “你撞樹後,怎麽性格都變了?”

    周夏放心的笑了,原來便宜爹並沒有懷疑她,隻是她的性格前後反差太大,把老爹驚著了,“爸,我可是死過一回的人,要是再不知道好歹,那樹豈不是白撞了,嘶哈,頭好疼。”

    周老大一陣心疼,也有些自責,都是因為他這個當爹的沒有本事,才讓女兒被欺負的,不過今天這丫頭還真是讓他開眼界了。

    話說的也趕趟,錢也要回來了,那懟人的話也說得賊溜,確實給他長臉不少。

    “閨女,你以後就這樣,啥事都別怕,有爹在,誰要是再敢欺負你,我跟他拚命。”

    周夏回過頭,眼圈有些酸澀,“爸,要是三嬸再鬧,你也敢向著我麽?”

    周老大愣了下,然後,堅定的道“我周老大以後誰都不會讓了,我的心必須向著你們姐妹仨。”

    以前,他總想著自己是當大哥的,處處忍讓也不會少塊肉,隻要家裏安定團結就好,免得讓別人笑話,可經過這次,他總算是想明白了。

    以前就是因為自己太善良,才讓自己的孩子總被人欺負,也沒有個主心骨,這次之後,他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糊塗了,自己的孩子必須保護好,他以後要做個合格的父親。

    到了醫院,掛了骨科的號,他們就在走廊等著排號,爺倆坐在走廊上,因為太累了,周夏不一會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就感覺身邊有人呼喚,“閨女,醒醒,到你了。”

    周夏睜開眼睛,迷迷糊的站起身,一不注意撞到了輪椅上,周夏頭都沒抬趕緊跟那個人道歉。

    “不好意思。”說完,就從身邊饒了過去,走進了科室。

    大夫看過後,說是沒有啥大礙了,就是靠養,沒有其他的辦法。

    爺倆從科室裏出來,就聽到有人驚呼,“周叔,真的是你啊?”

    爺倆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個青年推著一個坐輪椅的年輕人,青年長的中等個,輪椅上的年輕人二十多歲年紀,一張如刀削般的帥臉驚為天人。

    周夏口水差點流下來,不過,那人一臉冷漠,眼神犀利如臘月寒冰,看一眼,讓人冷的打哆嗦,她急忙錯開了眼神。

    這人誰啊?看著怪嚇人的。

    打招呼的是推著輪椅的青年,“周叔,您和夏夏也來醫院了呀?”

    “是,給夏夏看看腿,姚成,你陪著秦崢過來的?”

    “是,今天過來看看,崢哥的腿最近有些嚴重,大隊長讓我陪他過來看看。”

    周夏看著兩個人,在腦中搜尋著記憶,卻怎麽都沒有想起來這倆人是誰,那本書裏並沒有這兩個人,她是看到一半棄文的,難道是棄了以後才出現的人物。

    還是,她穿書過來改變了原書的結構,所以,又出現了新人物。

    周夏一直低著頭想心事,她看到三個人很熟的樣子,周老大一直表現的很熱情,好像很對不住秦崢的樣子,周夏不想沒事獻殷勤,跟不熟的人沒啥話說,就走到了一邊,等著便宜爹過來好一起走。

    也就過了幾分鍾,周老大就告辭往這邊走了,周夏正好望過去,好巧不巧的對上了秦崢的眼睛,那眼神冷的能凍死個人,嚇得她立刻收回了目光。

    那人越冷漠,她就越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往前走了幾步,忍不住還是回頭看了一眼,那人也正注視著她,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

    互相都是探究的眼神。

    爺倆又買了些桃酥,肉,還有一些水果,周夏還到菜籽商店買了些蔬菜和糧食種子,然後,到火車站買票,坐晚車往回走,等到了鎮上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爺倆隻能走路回去了。

    走了一段路,周老大去路旁的樹林帶用腳踹了一根碗口粗的幹樹枝,拿在手裏,用來防身用。

    雖然,他有武功在身,可也必須加著小心,護住女兒,經過這次他算是清醒了,女兒和母親才是他心上最重要的人。

    爺倆邊走邊聊,“爸,那個秦崢您是怎麽認識的?”

    周老大愣了下,半天才回答,“你怎麽忘記了,他是咱們集體戶的下鄉知青。”

    “哦。”周夏心裏一哆嗦,這個作者好坑人,咋從沒提過這個人呢?

    可能真是她棄書後作者才寫到的,是她沒有看到秦崢出場,別再又引起便宜爹懷疑了,“爸,我發現我這次撞樹後,好像有些東西不記得了。”

    周老大嚇的停住腳步,“夏夏,你還有什麽不記得的,那要不明天再過去省城看看去,可別以後落下病根。”

    “我也不是很確定,就是很多事情好像都不記得了,不過,您放心,應該都是無關緊要的人和事,您和奶奶幫我提醒就行,不影響我生活的。”

    周老大心裏很是自責又心疼,都是他沒有保護好女兒,“以後有啥不知道的就先問問家裏人,然後再回答,免得被人笑話。”

    “我知道了,爸,那秦崢是哪裏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