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搜魂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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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件事也為薛玉琴帶來了麻煩,因為安建山之前的精神狀態鑒定,警察竟然無法將他定罪。
反而是薛玉琴的反擊有故意傷害的嫌疑,所以被認定成了殺人未遂。
這也讓薛玉琴一度崩潰。
好在薛玉琴的娘家為她找了一個很好的律師,官司是打贏了,但薛玉琴的名聲卻被外麵傳壞了。
不用想,這一切都是安建山搞的鬼,他已經到了瘋魔的狀態,他不想讓薛玉琴好過。
所以四處散播謠言,說薛玉琴是殺人犯。
謠言就是這樣,不管事實真相,一傳十,十傳百,早就已經變了模樣。
薛玉琴不想自己的女兒因為這些謠言受到傷害,所以領著她轉學,換地,繼續生活。
但安建山又怎麽可能放過薛玉琴。
每一次換了地方,安建山總能找到她。
薛玉琴也想不通,為什麽安建山總能找到她,直到後來她發現了一個規律,隻要自己出現莫名的眩暈,第二天安建山準能找到她。
“這是搜魂定位!是一種很陰邪的法術!”蕭夕淩主動解答,我暗自點了點頭,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麽薛玉琴無論逃到多遠的地方,都會被安建山找到。
在茅山法術中,也有類似的法術,通過血液定位遠在千裏之外的人位置。
“難道這等法術就沒有什麽禁製?”
蕭夕淩說,禁製自然是有的,這等法術需要被搜尋之人的血液才能施法,而且每一次搜魂對會對薛玉琴造成傷害。
如果長時間被多次搜魂,薛玉琴的靈魂會受到影響,導致靈魂不全。
這是真孫子啊,太損了。
我沒控製住,罵了句:“TM的”這一聲也引起了大家的矚目。
“抱歉,沒忍住!”我也不避諱,畢竟我早就想罵街了,能忍到現在,我也時佩服自己的定力。
我將蕭夕淩的話說給安玲她們聽,安玲和安敏都是極度震驚:“對對對,就是這樣!”
她們也是後來才知道,為什麽薛玉琴的身子越來越弱,正是因為安建山找了大師,利用搜魂定位,尋找到薛玉琴。
為此薛玉琴一旦有了眩暈的感覺,就會立刻帶著安玲離開,就這樣躲了幾次,直到搬到水屯村,她們已經換了七八次地方了。
本以為水屯村已經夠遠,沒想到這次安建山沒到,地獄煉火先到了。
雖然逃過了一劫,但保家仙也從此消失了。
“我媽說,在那場大火中,她終於見到了一直保佑她的保家仙,常金花教主。”
地獄煉火焚燒的時候,薛玉琴不僅得到了我爺爺的幫助,也見到了常金花的身影。
常金花在現身之時,告訴薛玉琴,要將保家仙的符紙留在此地,並用自己的仙法將母女三人的靈魂印記留下。
做了三個替身,留在火海之中,此後就算利用搜魂定位的法術也無法找到薛玉琴的蹤跡,但此後薛玉琴一切都要靠自己了,常金花再也無法跟隨薛玉琴保護她了。
“每次提到這件事情,母親都會流淚,她真的沒想到這些年自己誠心的供奉,能換來我們一家人脫離苦海。”
事情講到這裏,我再一次佩服起這位仙家。
仙緣,本就難得,不是任何人都會有如此厚報。
在院子裏的那三個光點正是常金花教主留有的靈魂印記。
代價就是自己的仙法消散。
“此後,安建山再也沒有找到過我們,這才安穩的生活到現在!”
安玲將這些事情講完,已經過了一個上午,但大家也都不餓,因為氣也氣飽了。
“現在薛阿姨怎麽樣?”記得安玲說過,現在薛阿姨已經不能下床。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再見一見薛玉琴,如果能夠幫的上忙,我也想盡全力。
我覺得我這並不是聖母心,反而是想證明,並非世上的男人都是安建山。
“我媽她已經癱瘓在床一年了!”安玲低下頭,眼角的淚水滴下,之前無論講述的事情有多麽的痛苦,她都沒有哭過,但提起母親的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了。
我不知道怎麽安慰,我最見不得女孩哭,手足無措。
趙德力到是直接,坐在安玲的身邊,遞過紙巾,想要擁抱安玲,但看了一眼安敏,擁抱演變成了拍肩膀。
這小子動作到是快。
“安敏姐,我在你們家的院子,見到了保家仙的殘存之力,常金花教主,依然在保護著你們!”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她們知道。
“真的麽?常金花教主還在麽?”兩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驚喜萬分。
我點了點頭:“不過,常金花教主的仙力現在也所剩無幾,安敏姐,我想問一下,您之前是不是經常被附身?”
這個問題看似突兀,其實也是問題的關鍵。
“是的,您怎麽知道!”
“因為,您的命格本身就占著陰數,很容易被邪祟侵體,之所以後來緩解,正是因為常金花教主保佑,才會平安無事。”我想安敏解釋道:“隨著常金花教主的仙力減弱,您很容易被再次俯身”
“而且您這次的情況有些特殊,在您的身上總共有四個陰魂侵占著您的身體!”
“什麽?四個?”發出驚歎的不知安敏一人,就連薑世誠都是一臉的不敢相信:“文奇,你確定麽,真的有四個?”
“薑爺爺,這種事情我不敢開玩笑,在安敏姐的身上就是有四個陰魂,而且還有著最危險的黑魂,應該是極度怨恨安敏姐!”
我的話如深水炸彈,在一眾人心間炸開。
除了王立峰,其餘人雖然不懂黑魂是什麽,但看我的表情也能得知事態的嚴重性。
“安敏姐,你們有沒有的罪過什麽人?”黑魂不會輕易上身,必須是對安敏或者是她們母女有著極大的怨恨,才會附身。
“得罪人?沒有啊,我們為了逃離安建山,一直都是低調生活,更不會主動惹事,自然沒有什麽仇家!”安敏皺著眉頭,安玲也是低頭思索。
“會不會是那個老太太?”安玲似是想到了什麽,疑惑的看著安敏。
“你說的是...”安敏顯然不敢相信。
“你們說的是誰?”我心急,這兩個人啞謎般的對話聽得我心急。
安玲在和安敏交換了眼神後,開口道:“我們說的老太太,就是那個人的母親!”
“安建山的母親?你們的奶奶?”
“嗯!”兩人隻是回了一聲,顯然並不想用叫出“奶奶”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