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宋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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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家疑惑的眼神我該怎麽解釋呢?
還是要從長輩入手:“媽,那個什麽,安敏姐剛從外麵回來身體可能有些不舒服。暫時就不進咱家了!”
這話也解釋不通啊。
我隻能拉過來一個幫手,和我一起編造謊言。
“王叔,求助!”眼神裏慢慢的懇求啊,王立峰則是淡定自如。
“楊大哥,安敏的身體有些特殊,無法入院!”也不解釋其他,在氣勢上直接征服了我的父母,讓他們問不出話來。
全家人看著安敏姐妹兩人,滿眼的憐憫。
安玲不經想接受大家的可憐,臉上牽強的微笑著:“沒事,叔叔阿姨,王先生,還有各位,你們先吃,我們先離開了了!”
說著,就要推著安敏離開。
趙德力怎能看著他們離開,跑步跟上,想要和她們一起走。
滿身的落寞,就差幾個大字刻在身上讓我看見了。
“別走!”我連忙叫住他們。
我不可能讓安敏姐倆在這時候離開我的視線,不然我也不安生啊。
三人回頭看我,雖然叫住了他們,但我也沒有更好地辦法。
一時間怔在那裏。
“兒子,你的意思是,兩位姑娘沒辦法進入咱們家是麽?”就在我一籌莫展之際,我的父親開了口。
“是的!”麵不糾結,心中也是難受。
這護宅陣法不僅保護了我的家人,現在也成安敏的阻礙。
“那別人家能不能去?”我爹再次開口。
我點點頭:“能,隻要不是咱家就行!”
眼睛睜的老大,既然父親這麽問,應該是有什麽解決辦法。
“你們跟我來!”我爹走在前頭,領著我們一眾人出了我家的院子,出門往左一拐,走了沒幾步路,竟然停在了我宋叔家的門口。
我們兩家的院子相距不遠,中間隻隔著一條小道。
平時我們兩家關係就很好,主要是宋叔和我爹這兩個酒友沒事就相互約一場,然後利用對方當掩護。
所以算是難兄難弟吧。
“今天下午啊,你宋叔就把家門鑰匙給我了,他們一家三口去了縣裏串親戚,好像是為了他兒子上學的事,正好讓我幫忙看著家。既然姑娘進不了咱家,來這就行吧!”我爹打開大門,宋叔家我也是總來。
他的兒子,我和趙德力自然熟悉,宋叔為人老實本分,沒有任何心眼,宋嬸也是心地善良,熱心腸。
但不知怎麽地,他倆的孩子,宋軼卻是一肚子的壞水。
從小就和我與趙德力就不對付,總覺得我倆不如他,我們還對他看不上眼呢。
所以老一輩是老一輩的感情,到了我們這小一輩可就是水火不容啊。
不過,這一切都是天意啊,就好比你困了,正好有人給你送了個枕頭。
一切就是那麽順利。
一行人進入到宋叔家,這一次,安玲小心翼翼的推著安敏,一點一點前進,生怕再出現讓她姐姐疼痛的東西。
“沒事進來吧!”我連忙揮手,宋叔家並不在我家的護宅陣範圍之內,自然不會對安敏再造成傷害。
等到她們完全進入。
大家懸著的心也都放下。
“姑娘沒事吧!”我媽關心的問道。
安敏搖了搖頭:“阿姨,沒事了!”
“那就好,既然這樣,我們要不就在這個院子吃吧!”這個提議不錯,大家也都行動起來。
拿菜的拿菜,搬桌子的搬桌子。
本來安玲也是想幫忙的,但趙德力哪舍得讓她忙碌,將它按在客廳的沙發上:“玲兒,你也累了一天了,陪著姐姐就好!”
人多力量大,沒一會兒功夫,我們就將一桌子的菜直接轉移到了宋叔的院子。
等到大家為圍坐下來,突然發現好多的人啊。
忙碌了一天,大家都是饑腸轆轆了,這一會兒功夫飯菜的香味傳來,很多人都是對著飯桌子流口水。
率先舉杯的還是我爹,畢竟是主家,客人來此,還是要進到地主之誼的。
一頓飯下來,大家的心情也都變得極好。
尤其是安敏和安玲,安玲心情好不僅是因為趙德力坐在他的身邊,對她無微不至的關照。
還有姐姐神態的好轉,讓她近一個月來緊繃的心神得到緩解。
“阿姨這菜真好吃啊!”安玲對我母親的手藝連連稱讚。
安敏也是連吃了兩小碗米飯。揉著被撐起的肚子。
一頓飯後,準備安排如何睡覺。
本來這也會成為難題,不過現在確實小事一樁。
最終決定,其他人不變,我和趙德力與安家姐妹住在宋叔的院子內。
為了避嫌,安家姐妹一直不同意住在宋叔的屋子裏,更不可能住在宋軼的床上,好在宋叔家與我家的格局差不多,主屋裏還有一間客房。
房間雖小,但住下兩姐妹也足矣。
我和趙德力就住在客廳的沙發上。
為此兩姐妹也是深表歉意,竟然還需要我們陪著。
等到收拾好。
其他人也都回到了我家的院子,此時宋家隻剩下我們四人。
兩姐妹從昨天開始就沒有休息好,安敏更是疲憊至極,沾到枕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臨睡之前我再次檢查了她頭上的黑球,確認無恙我才放心。
安玲也很累,但還是想從我這打探一下之後事情有沒有什麽注意事項,還有最壞的結果。
“安玲,你放心,在我這,不會有最壞的結果!”我信誓旦旦的說道。
“小東西,話別說的太滿,本宮都沒有承諾過如此。”蕭夕淩出言。
“夕淩姐,這一次一定不能有什麽差錯!”
“哼,聖母心!”呦嗬,蕭夕淩什麽時候學會這個詞了。
不知道她懂不懂其中的含義,但這三個字形容我現在舉動,我認。
但,不管是為了查清爺爺與常金花教主的關聯,還是趙德力的懇求。
就算這些都不算在內,難道見到有人受傷,自己有能力相求,卻不出手麽?
再說,不給自己留後路,才能全力以赴。
就算!就算真的出了岔子,我也會努力保下安敏。
傾盡自己最大的全力。
“謝謝了楊先生!”安玲竟然要向我下跪。
這個要不得啊,我才十八歲,可不想折壽。
將她沉下去的身體扶住。
“安玲,你可別再叫我楊先生了,剛才來不及說,你叫我文奇吧,如果不習慣楊文奇也行,這楊先生叫我的別扭。”
說著我還抖了抖身體,是真的不習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