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隻是鬧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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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也隻是覺得。
    沈安素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
    可自己又想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沈安素對鄒強問道:「那你為什麽不幫高沁的忙?」
    鄒強對沈安素說道:「那怎麽保證沒有根呢?」
    妙。
    實在是妙。
    這樣的確沒有根。
    的確是一個好方法。
    鄒強對沈安素問道:「我知道你們是特意找我的,我想問你們,為什麽找我?為什麽知道我在做不好的事情?」
    沈安素沒有暴露是誰。
    隻說有人舉報。
    鄒強眼睛。
    對沈安素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舉報了,那這個組織,你會幫我殲滅嗎?」
    鄒強說的十分誠懇。
    沈安素對鄒強問道:「你都已經在這個組織待了這麽久了,有了一點的地位了,難道你舍得?」
    鄒強看著沈安素的眼睛。
    認真的說道:「我留下來就是希望少一些人受罪,現在能夠鏟除的話,我自然就不會想要待在裏麵了。」
    沈安素看向身側的賀景年。
    賀景年應答說道:「交給我,我會處理的。」
    鄒強和高沁對賀景年行禮。
    表示感謝。
    沈安素則打量的看著鄒強。
    對鄒強說道:「你應該有什麽有用的東西要告訴我吧。」
    鄒強眼裏沒有吃驚。
    仿佛沈安素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知道什麽都不足為奇。
    鄒強給沈安素一封信。
    對沈安素說道:「等你們走了再打開吧。」
    說完。
    就請人送沈安素和賀景年離開。
    倆人剛走出來。
    沈安素就迫不及待的拆開了。
    裏麵是一個人的信息。
    不詳細。
    但沈安素覺得這是一個線索。
    能夠解決什麽的線索。
    沈安素看向賀景年。
    對賀景年說道:「要不,這件事,我們也管了吧。」
    賀景年看向沈安素。
    對沈安素說道:「素素,我們出來太久了,我們回宮吧。」
    沈安素苦著一張臉看向賀景年。
    對賀景年說道:「就這一件事,完結了我就回宮。」
    賀景年拗不過。
    對沈安素說道:「這是最後一件事了,回去之後,你就要乖乖的養胎,不可以像現在這樣到處跑。」
    沈安素看著賀景年的眼睛。
    對賀景年說道:「其實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你孩子已經經曆了很多的事情。」
    沈安素沒有細說。
    但賀景年也知道沈安素其實經曆過一些危險的時刻。
    沈安素看著賀景年的臉色冷下去。
    沈安素對賀景年說道:「我對你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難過的,我說這些,隻是告訴你而已,沒有任何的意思。」
    賀景年不是很信。
    可沈安素就是這樣想的。
    自己真實的解釋不信。
    那他想信什麽?
    自己恨他?
    自己不喜歡他?
    沒有必要。
    自己要是不喜歡。
    自己有腿。
    自己可以走。
    自己肯定是不會委屈自己的。
    沒有必要的。
    自己提出來,就隻是提出來,不帶有任何委屈的提出來。
    沈安素對賀景年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說真的,我真的是這樣想的,我沒有責備你,我隻是告訴你。」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你有權利怪我的,沒有關係。」
    沈安素內心歎了一口氣。
    自己就不該說這個話。
    自己的確是有權力生氣。
    可自己壓根就沒有生氣啊。
    還沒到自己生氣的點啊。
    沈安素對賀景年說道:「你的耳朵怎麽了,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生氣。」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你有情緒是正常的,畢竟我很多東西的確都做的不好,但是我也沒辦法。」
    聽到這個句子。
    沈安素就有一些生氣了。
    什麽叫你也沒有辦法。
    沈安素失望的看向賀景年。
    對賀景年說道:「什麽叫你也沒辦法?我想聽你的解釋。」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我有那麽多的事情,所以有些東西不可控是很正常的啊。」
    沈安素出聲說道:「我隻針對你這句話,不針對其他,什麽叫有些東西不可控很正常?你的重心在哪裏?為什麽其他都是可控的,唯有我的事情是不可控的?」
    沈安素本來是不覺得有什麽。
    沈安素自己是不在乎的。
    但他一直重複自己不喜歡聽的話。
    自己自然是要說回去了。
    所以當自己和其他事情在一起的時候。
    自己就是可以放棄的嗎?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你這是在責怪我嗎?」
    沈安素對賀景年說道:「從頭到尾,你都在說我責怪你,說我有情緒,可我真的有情緒嗎?是不是我沒有,你也非要我有情緒?」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我錯了。」
    沈安素看著賀景年的眼睛。
    對賀景年說道:「我從你的眼睛裏麵沒有看到你認錯,你真的覺得自己錯了嗎?我沒看出來。」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素素,不要咄咄逼人。」
    沈安素對賀景年說道:「你現在已經開始覺得我咄咄逼人了是吧?」
    賀景年委屈的對沈安素說道:「素素,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安素看向賀景年。
    眼神冷漠。
    對賀景年說道:「那我想知道,你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賀景年對沈安素說道:「你怎麽變得這麽難溝通?」
    轉頭。
    離去。
    快消失的時候。
    背對著沈安素說道:「我回宮了,暗衛留給你。」
    沈安素覺得自己胸口堵住了。.
    對賀景年說道:「你今天走了,我就不回宮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賀景年的腳停住了。
    沒有再走動。
    沈安素朝前走著。
    兩人又相遇了。
    沈安素對賀景年說道:「我不信,這世間隻能你一人任性,我告訴你,你要是對我有情緒,我們今天就分開。」
    賀景年眼神複雜的看向沈安素。
    最後還是走了。
    沈安素看著賀景年的背影。
    自己散步離開。
    不要自己就不要。
    有什麽大不了的。
    沈安素一路踢著小石子到達街市。
    突然想起自己身後還有
    暗衛。
    憑什麽。
    憑什麽他還可以監視自己。
    沈安素憑借自己的能力甩開了暗衛。
    暗衛立馬去找賀景年稟告。
    賀景年隻覺得沈安素在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