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加急?加雞!(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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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山。

    蒼勁巍峨,峭壁懸崖。

    作為西域海拔最高的山脈。

    這裏平日裏人跡罕見。

    而且在這種缺氧,極寒冰冷的環境下,連普通的動物都少見。

    存在的。

    隻有長年永凍的冰雪層,以及少數一些不畏冰寒的特殊草植和數量極其稀少的小型異獸。

    是夜。

    岐山如往常一樣。

    寂靜,安寧。

    突然。

    數道璀璨的遁光,從遠處,沿著山崖,又下向上,疾馳而來。

    不一會兒。

    當這些遁光來到岐山之巔的時候。

    露出了遁光中的數個身影。

    一華服錦衣,手捏金算盤的老翁。

    姓賀名禮,是為當代元寶宗的宗主。

    一身材矮小但滿臉胡渣子的小大人,同時,身下還騎著一隻蒼鷹。

    是為天羽宗此代宗首,唐誌年。

    他胯下的則是天羽宗的守護獸,具有玄獸‘朱’之血脈的蒼鷹黑羽。

    最後一個,就是那身材魁梧,表情平靜的梅山宗宗主木潮海了。

    此行三宗宗主。

    身形停在山巔以後。

    互相看了一眼。

    沒有廢話。

    幾乎同時出手,分別在山巔的三個側麵,刻畫出了三道法陣。

    等著法陣的最後一筆刻畫結束。

    三人又同時捏出法陣,把山巔清理出來了一塊平地。

    全部做完。

    三人同時落在這塊平地上。

    各自掏出一堆材料和靈石,灑在平台上,形成了數十個大小不一的法陣。

    看著這些法陣接連在一起,組成一個大型聯合法陣。

    這時。

    元寶宗的宗主賀禮,輕輕的歎了口氣。

    “宗門半個月的收入,都在這了。”

    聽到他的歎氣,一旁的小大人唐誌年很不屑的輕哼一聲。

    “得了吧。”

    “能不能別哭窮了。”

    “這裏誰不知道你的家底?”

    “這點東西,就算翻三倍,怕都夠不上你們宗門一個時辰的收入。”

    然而。

    賀禮並沒有被拆穿的自覺。

    還在那唉聲歎氣。

    見狀。

    木潮海隻是瞥了一眼。

    穩住陣法以後便抬起頭,目光緊盯天空。

    這時。

    法陣中央慢慢凝聚出一個圓形光球。

    等待這個光球逐漸成型。

    賀禮停下了歎氣,唐誌年收回了嘲諷,木潮海低下了目光。

    然後。

    三人幾乎同時,對著這個光球開始輸送靈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

    這個光球上的靈壓越來越強。

    很快。

    光球上的靈壓就達到了一個近乎恐怖的境界,並且伴有猛烈的勁風呼嘯。

    眼看光球上的破壞力越來越強。

    整個法陣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就在這時。

    賀禮低喝一聲。

    “壓!!!”

    喝聲結束,在賀禮的控製下,光球周圍的狂風慢慢向光球的下方匯聚。

    隨後。

    唐誌年怒喝一聲。

    “收!!!”

    話音剛落。

    光球周圍的靈壓,便在唐誌年的壓迫下,逐漸向光球內部集合。

    之後。

    光球的位置慢慢下墜。

    像是被什麽力量給吸壓了下去。

    最後。

    等著木潮海輕吐一聲。

    “出!!!”

    下一秒。

    一聲爆破。

    “嘭”的一聲!

    緊接著。

    光球以一個恐怖的速度,拖著長長的靈焰,向天空呼嘯而去。

    看著光球逐漸消失在視野中。

    賀禮輕輕的歎了口氣。

    “希望能準確的送到西天門的雲將手中吧。”

    與此同時。

    在距離地麵近乎三百公裏的高空。

    有一隻公雞,正努力的扇動翅膀,向天上飛著。

    扇一次,飛高幾丈。

    再扇一次,再飛高幾丈。

    剛開始還好。

    每扇一次都能飛動個數十丈。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高度的越來越高。

    那股無數不在的強大壓力,已經讓盧山有了一種疲憊的感覺。

    可他的翅膀不能停。

    隻要一停,身體就會自然落體一樣,向下滑翔出去。

    而且,這裏的困難不僅僅隻有那恐怖的壓力。

    還有極度的寒冷和那呼嘯的狂風。

    偏偏在這裏血靈氣都沒辦法動用。

    所有的一切,都隻能依靠著他自身的體質。

    抗壓,受寒,抵風的同時,扇動著翅膀,一步一步的向天空中的那個光點飛去。

    索性。

    遠處的那個光點已經相較之前大了許多。

    從芝麻擴大到黃豆的程度。

    按這個速度。

    隻要再來個…

    三四個時辰?

    四五個時辰…?

    算了。

    要不還是回去吧。

    盧山腦海裏忍不住生出這麽一個念頭。

    不過隨即就被另一句天道法則給磨滅了。

    來都來了。

    不試試看自己極限在哪,總感覺心裏不太舒服。

    秉承著這個念頭。

    盧山繼續拍打著翅膀,努力向上飛去。

    又過了好久。

    當周圍靈壓已經來到了一個近乎恐怖程度。

    此時的盧山,每扇一次翅膀都好像是在拉動著兩座大山。

    不。

    是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有著一座大山在對著他摩擦。

    特別是襠部的小圖釘。

    在那恐怖靈壓的壓製下,都出現了一種類似麻木的感覺。

    其他都還好。

    忍忍都過去了。

    可這小圖釘可不行。

    麻木的時間太長,萬一沒用了怎麽辦?

    不得已。

    盧山隻能開啟‘沸血’的狀態,然後在腦海裏把清流等人一起叫了出來。

    一起談論光陰的故事。

    在這種情況下。

    盧山的兄弟再次恢複知覺。

    見狀。

    盧山小小的鬆了口氣,大概估摸出了自己的能力。

    就算開啟的全部的狀態,怕也是飛不到那個什麽雲上界的上麵。

    就在盧山準備回頭時。

    突然的。

    一個極快的破空聲,赫然從他的身下傳來。

    “咻!!!”

    聽到聲音。

    盧山下意識把目光順著聲音看去。

    結果看到一個被火焰包裹著的火球,從下方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呼嘯過來。

    素質之快。

    在盧山錯愕中,就被這火球擊中了雞屁股。

    然後。

    在火球的強大恐怖推力下。

    盧山毫無反抗之力的,被這火球一路推高,向天上推了過去。

    ——————

    雲上界。

    又稱為雲上西界。

    是整個西域唯一一座懸浮在天空中的浮界。

    此界地域不小,雖比不上地麵陸地那麽遼闊,但總體麵積也有近乎小半個太趙國的大小。

    且地緣性複雜。

    有山,有水,有河,有湖。

    相較於地麵環境。

    除了無處彌漫的雲氣以外,大抵上其實沒有差別。

    唯一有區別的,可能就是雲上界中出現的任何單體生物。

    修為就沒有低於靈竅境的。

    而為了防止這些生物,或者修士私自出界去霍亂下界。

    雲上界中,有通天修士以強大修為,把整座雲上界都用著法陣包裹。

    隻可進,不可出。

    要實在想出,隻有征得四部雲將的首肯,才可離開雲上界。

    不過。

    既然選擇進去雲上界的,基本也不會有人離開。

    隻因此地有著地麵,乃至其他地方都沒有的聚星大陣。

    修為想要穩固,甚至更進一步。

    隻有依靠那無盡星力的灌注,才有著那麽一些零星的希望。

    這一夜。

    西天門。

    雲將管福和雲將陸天左,正坐在雲上界的邊緣。

    抬著頭。

    透過稀薄的大氣層,看著宇外天空。

    “天左,你說我要不要下個月再去嚐試一次?”

    “嚐試什麽?”陸天左小酌了一口手邊的美酒,出聲問道:

    “星力貫體?”

    “沒錯…”管福深深的歎了口氣,道:

    “我早年傷過元壽,如不盡快突破下一個層次…”

    “怕是連下個元年都熬不過去…”

    壽元問題…

    陸天左輕輕的歎了口氣。

    都說修仙修仙,修的就是與天同壽。

    可又有多少人知道。

    在修為突破至星體境以後,壽元都會出現或多或少的損傷。

    因為,星力貫體本就是一種逆天改命的行為。

    每一次的貫體,都將會造成一定的壽元損傷。

    但想要盡快突破境界,星力貫體又是一個不可缺少的過程。

    隻有突破星體境,達到星力與身體的完全同化,才能避免損傷壽元的情況出現。

    所以。

    突破靈竅境時越年輕,衝刺下一個靈神境時的機會才越大。

    反之希望則越小。

    當然。

    這隻是人類修士的困擾。

    相較於妖修的天地異象,鬼修的邪祟附體。

    人類修士的壽元損傷還是相對比較平緩的負麵影響了。

    就在陸天左考慮怎麽安慰自己的好友時。

    一個低沉的轟鳴聲,在他們身後的位置傳來。

    二人下意識回頭一看。

    那口專門用於接收下界信息的界鍾上,正釘著一顆火紅色的球體。

    而在這顆球體的一旁,則有一隻渾身被燒得漆黑的禽雞。

    嵌在界鍾的閘口上。

    眼見這一幕。

    管福和陸天左對視一眼。

    前者疑惑開口道:

    “到上下界聯通信息的時候了嗎?”

    “還沒有吧,這才過了半年…”陸天左回話後,忽然眉頭一挑。

    “會不會下界有突發情況了?”

    “突發情況?”管福愣了愣,皺起眉頭,出聲問道:

    “這也才二級的力度…”

    “距離三級還差不少,怎麽就突發情況了?”

    說的也對。

    陸天左分辨了一下界鍾上嵌入的力道,點了點頭。

    一級為常規信息匯報。

    二級是加急信息通報。

    三級也是緊急信息上報。

    至於四級的求救訊息。

    已經上千年都未響起過了。

    這時。

    管福起身,來到界鍾麵前,揮了揮手,把已經滅了火焰的球體收在了手上。

    而那陸天左則把那隻禽雞收了下來。

    提在手裏,端倪了片刻。

    “嬰變境的禽雞。”

    “但血脈有點奇怪…”

    “所以這雞是什麽意思?”

    聽出了陸天左的疑問。

    管福也是一臉疑惑的把目光放在那隻暈住的禽雞身上。

    斟酌了片刻,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

    “也許…”

    “這是下界的新式傳訊方式…”

    “加雞傳訊?”

    陸天左:“……”

    數個時辰後。

    當陸天左一隻手提著一隻雞,另一隻手拿捏著傳訊靈球,來到共事殿時。

    殿堂級此刻正舉辦著星辰宴。

    慶祝著前一日的天罡星官,成功擊碎一顆衝向雲上界隕石的事情。

    見到這些星官們一個個喝得伶仃大醉。

    陸天左很不喜的皺了皺眉頭。

    他也喜歡品嚐雲釀。

    但他最起碼不會在當值的時候,喝成這種樣子。

    如果此時被天外怪獸突襲。

    這些星官們怎麽迎敵?

    就算不是天外怪獸,被界內的那些大妖們看到。

    怕也是能嘲笑許久。

    真是一群……

    陸天左小小的鄙視了幾眼,然後越過這些星官,來到上殿。

    此殿中。

    正坐著數位麵容平靜的修士。

    都在閉目靜坐著。

    有男有女。

    但幾乎沒有年輕的麵孔。

    唯一一個年輕的,還是因為修煉功法的原因,隻能保持小孩的造型。

    相較於外麵,陸天左來到內殿以後,整個人恭敬了許多。

    甚至都有點拘謹。

    低著頭,來到殿堂的中間,對著上殿中的所有修士,恭敬道:

    “西天門,雲將陸天左,拜見各位上官。”

    聞聲。

    坐末尾的一個中年女子,赫然睜開眼睛,出聲問道:

    “雲將陸天左,何事?”

    見狀。

    陸天左把手中的傳訊靈球和公雞一起遞了上去。

    “此乃下界突傳之物,雲將不敢有耽擱,通報而來。”

    一聽話語中是‘通報’二字。

    中年女子不緊不慢的把傳訊靈球招進了手中。

    輕點兩下。

    隨即。

    這傳訊靈球赫然融化,從中飛出一張寫滿字的靈符。

    落手,低頭矚目。

    瞬間,她發出了一個“咦”的聲音。

    此聲一出,坐她對麵的老者也睜開了眼睛,目光看向那中年女子,問道:

    “許上官,不知疑惑何事?”

    許姓女子沒有回答,隻是微微皺起眉頭,把這條傳訊上的信息繼續看了下去。

    覺察到許上官的狀態不對。

    一下子,又有兩個男子,睜開了眼睛,把注意力轉了過來。

    片刻。

    當許姓上官把手中的傳訊靈符上的消息看完後。

    她赫然對著首座上那位麵帶微笑的閉目男子,道:

    “王公上帝…”

    “禍鬥出世,霍亂下界。”

    “臣許夙,懇求落下,嚴治禍鬥,還我梅山宗數百弟子一個魂寧。”

    禍鬥?

    一聽這個名字。

    在場的剩餘三個,包括首座的那位,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

    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在了許姓上官手中的傳訊靈符上。

    對此。

    首座男子並沒有回答。

    隻是輕輕的招了招手。

    隨即。

    傳訊靈符便飛到了他的手中。

    接著。

    他低頭矚目。

    好一會。

    他才緩緩的抬起頭,微笑道:

    “西極天德上元天官,許夙。”

    “西極天瑞上元天官,樂長榮。”

    “準你二人各帶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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