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不要臉的三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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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腦桌麵,是新娘子的照片,這是買電腦的時候,新娘子讓老板設置的。
    新娘子很美,哪怕是照片比真人略微遜色,但依舊是很美。
    不過現在,我不是在欣賞她的美。
    而是盯著屏幕在想,秦墨到底要告訴我什麽。
    五個五行極地,難不成對應著五帝墓?
    這極有可能。
    因為邪君頭墓就在蟒河裏。
    至於另外四帝,他們的屍身是不是也被分開埋葬,那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真是這樣,秦墨就是在提醒我小心五大凶地了。
    因為我姓薑,而五帝,都是被太公斬掉的。
    不管是他們依附者,還是五帝有可能複活,他們第一個找的人,隻能是我們家。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一直把黑水城當成是害死我媽的凶手!
    可現在看來,不是!
    這其中原因,我也想不明白。
    或許,黑水城的城主,有自己的想法。
    至於二月二,剛開始我完全沒頭緒。
    但想到水的時候,我一下子明白過來。
    新娘子說,二月二要把我用了。
    她說的用,很可能不是要跟我洞房,把我變成小男人。
    而是要把我吃了。
    應該就是這樣!
    想到這裏,我一下就慌了。
    爬起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收包跑路。
    可是站起來,轉念一想。
    她和我領證結婚,不可能就是為了把我養來吃。
    而且她每次親我的時候,眼神裏流露出來的都是愛意。
    哪怕有時候她的眼睛會泛著狼光,那也是因為喜歡到了極致,忍不住的想要跟我洞房。
    夫妻之間,如果這都不算愛,那什麽才能算得上愛?
    想想,我又消停了下來,心神不寧的坐在沙發上。
    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半天,我才下定決心,晚上新娘子回來,我要當麵問她。
    不想在猜來猜去。
    這樣一想,整個人都釋然了。
    心結解開,我肚子就開始餓了,準備去廚房弄點吃的。
    正好這時,電話響了。
    我以為是百靈兒,結果拿起來一看,是任天行。
    張道之說他要去煌敦,不知道走了沒有。
    我接起電話,任天行就問:「師弟,你在家沒?」
    「在啊?怎麽了?」
    不管柳元是什麽樣的人,他都是我師父,張道之和任天行是我師兄。
    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所以就算心裏有懷疑,可是通電話,還是見麵的時候,都會有一種親切感。
    也許,這種關係在真相沒有出來之前,都會一直維係。
    因為,這就是人的感情。
    複雜且糾結。
    任天行聽說我在家,電話裏就道:「那你開門,我進來說?」
    先斬後奏?
    他這是要搞什麽?
    想起他愛借東西,我假裝在睡覺的道:「你等一下,我穿了衣服就給你開門!」
    掛掉電話,我趕緊上了三樓,喂了屍犼一張藍符,讓它乖乖的不要下來。
    借動物。
    別人幹不出來,任天行可以。
    這點,我很確信。
    而且我不是那種會拒絕的性格,盛情難拒下,不樂意的事也會同意。
    交代好屍犼,我回到二樓,把桃木劍,
    五行鎮物全鎖進保險箱。
    確保身上沒有師父給的東西,也沒有重要的東西,這才出去開門。
    任天行不修邊幅的蹲在門口,像個叫花子一樣。
    我才開門,他就笑眯眯的,自來熟的道:「還是師弟的小日子舒坦,都日上三竿了,還躺被窩裏呢!」
    我白了他一眼,到門口讓他換上鞋子,他還不樂意了。
    但我不想拖地,讓他不換就不要進門。
    威脅下,他才勉為其難的換上鞋子。
    進了客廳,他就開始喋喋不休的道:「師弟,在過兩天,師兄我就要去風吹日曬了,你就不想交代幾句?」
    他話裏有話,可說的也是事實。
    煌敦那邊氣候不好,幹燥少雨。對常年生活在春城的人來說,的確是一種折磨。
    而且大師兄那麽厲害都出事了,他去了也是凶險萬分。
    我道:「師兄,過去後如果發現大師兄的下落,或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先不要魯莽,通知二師兄,我們一起過去處理。」
    任天行雙手抱頭,躺在沙發上,唉聲歎氣的道:「世事無常,我也想這樣,可有的時候身不由己,師弟,要不你把師父的寶貝借我用用?」
    果然,正題來了。
    我臉一下就耷拉下來。
    任天行一看,臉皮極厚的道:「掌門,你放心,除非我死在大戈壁上,否則我保證一定是有借有還!」
    我特麽就搞不明白,他手裏有劍榜第一的天隱劍,還借了二師兄的羅盤,到現在都沒還。
    那東西我雖然沒見過,但是是師父給的,也絕對是寶貝。
    兩個寶貝在手,他還要拚命的借東西?
    他這是沒有安全感?還是成了習慣?
    要是他手裏沒有天隱劍,我肯定會把桃木劍借給他。
    可現在,他就是哭爹喊娘喊掌門,我都不可能借給他。
    我也是為難的道:「師兄,不是我小氣,而是新娘子怕我弄丟師父的寶貝,沒事的時候,她都幫我鎖在保險箱裏了!」
    「不信我帶你去看!」我說著站起來。
    本來隻是客套一下,臉皮薄的人也就作罷了。
    但任天行臉皮不是一般厚,真的站了起來,跟著我進了臥室,看到保險箱,他還不死心,直到看見新娘子的符文,他才一聲長歎,樣子很是失落。
    不明白他性格的人,還以為他是真的有多難。
    我見狀拿出電話道:「要不我給白纓打個電話,讓她回來?」
    一聽要讓白纓回來,任天行這才手急忙擺手說不用了。
    接下來,他就在家裏亂轉,臨走的時候,順走了新娘子的兩瓶紅酒,估計也是好幾萬塊。
    奈何,誰讓他是我師兄,總不能說什麽。
    送他出門的時候,我又認真的叮囑,讓他遇到事不要衝動,先通知二師兄,到時候有準備了再去。
    任天行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背著我擺了擺手,悠哉悠哉的走了。
    我長籲了一口氣,打心裏擔心他會出事。
    但天隱劍在手都還出事,我就算把桃木劍給他,也一樣要出事。
    而且師父給的東西,都隻適合我們自己使用。
    目送任天行出了小區,我正準備回家,身後就傳來百靈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