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打劫稅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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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剿滅土皇帝?

    荊霍聽到這句話,麵色變得十分難看,心中十分的不安,這句剿滅土皇帝已經充分的證明,麵前這個太子爺有稱霸的決心。

    “殿下,如此進入成安縣,困難有點大呀!”

    荊霍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一旦錯過這次機會,不論是年齡,還是實力,都將不允許他再有任何謀反之心。

    蕭戰直到這一刻都沒有完全相信這個老頭,眼神微眯,臉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尋味,偏偏就是一句話不說,讓人猜想。

    荊霍這位伴隨君王多年的丞相,見到這樣的表情很是恐懼,他摸不透麵前太子爺的脾氣秉性,心中反反複複不停猜測。

    “殿下明鑒,微臣隻是覺得以這枚令牌進入成安縣,不能讓人相信,在裏麵行事也會處處受限,最後功虧一簣,並未有任何異心!”

    荊霍很清楚,在不確定太子想法之前,第一時間要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蕭戰依然沒有說話,過了足足五個呼吸,嘴角微微上翹,笑著說道;“荊丞相此話說的沒錯,本太子也正有此意,進入成安縣的借口一定要充足,而且,此次進入絕對不能失敗,需計劃周詳!”

    荊霍聽到這句話,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傷口不痛,頭也不暈了,匆匆忙忙的下了馬車,衣服破了兩個洞,腦袋上沾滿了塵土,此時的他像個乞丐。

    “公子,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水兄他們有一部分人手,可以幫助行動。”

    項文柏快步來到近前,其麵上滿是自信之色,看樣子對水家父女很是安心。

    蕭戰卻有不一樣的想法,如此情況,依然未達到他心中信任之地步。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一套在蕭戰這裏不管用,用人也疑,疑人也用,任何人都需要一把懷疑的枷鎖扣上,方能行事。

    “此次行動事關重大,切不可魯莽行動,計劃周詳方為王道!”

    蕭戰此話的意思很直接,就是要提防這父女二人,畢竟這一次的行動很重要。

    水曼婉畢竟是一個女孩子,見識短淺,比較衝動,聽到自己與父親不被信任,踏步上前,滿臉怒氣嗬斥道;

    “給臉不要臉,我父親好心好意出手幫助,非但沒有換來你的信任,反倒被你懷疑另有所圖,如此被你懷疑,我們絕不援手!”

    “吾為什麽要信任你?又憑什麽信任你?因為你的姿色嗎?因為你們落草的身份嗎?”

    蕭戰滿臉怒氣,他很清楚,此時此刻,需要將這兩父女罵醒,抬手指著水稷道;“水先生被迫落草,淪為攔路打劫之人,你覺得我應該信任你們嗎?如果沒有項文柏在,你們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你以為你是誰,我們想動手,你早死了!”

    水曼婉滿臉鄙視之色,一副大小姐耍脾氣的樣子,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蕭戰豈會受這種氣,看了看身旁的郭修,抬手說道;“解決這個女人,你需要多久?”

    “兩招!”

    郭修雙手相疊立於身前,恭敬行禮。

    “殺了她!”

    蕭戰話語冰冷,不帶一絲感情,說完轉身直接離去,徑直走向馬車。

    你敢!

    水稷一聲大喝,有人要殺自己的女兒,這讓他如何忍耐,身形快速前衝,想要保護自己的女兒。

    不過,在水稷身形剛剛移動,突覺一道黑影攔在身前,項文柏手中挎刀已經出手,一招將其逼退。

    “項大哥這是何意?難道真的要與兄弟撕破臉皮嗎?”

    水稷滿臉詫異之色,他不明白,麵前這個與自己結拜過的項大哥,怎麽會如此忠心於這位囂張跋扈的公子哥。

    項文柏搖了搖頭,手中挎刀杵在地上,麵露無奈之色,輕聲道;“你我兄弟一場,如果今日執意與公子為敵,你我兄弟,割袍斷義!”

    項文柏說話間,手中挎刀抬起,長袍順勢掀起,袍角輕飄,作勢斬斷。

    與此同時,郭修已經動手,身形如鬼魅一般,眨眼之間便接近水曼婉,手中一把長劍化作一道白光,瞬間將她鎖定。

    水曼婉滿臉恐懼之色,周身被劍光封鎖,連移動都困難,更別提反擊,她現在甚至連手中的劍都提不起來。

    “不要!”

    水稷滿臉驚恐之色,雙眼之中布滿了血絲,看著自己的女兒即將被殺,這讓他如何忍受,手臂抖動,後背四把長劍出鞘。

    說時遲,那時快,蕭戰剛剛來到馬車旁,看著戰鬥已經結束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水先生要想清楚,如果現在出手,你女兒的腦袋馬上落地!”

    話音落,隻見一把刀架在了水曼婉的脖子上,刀光在火光照射下格外刺眼,郭修麵帶笑容問道;“公子,第一招已經結束,第二招砍頭,還請公子吩咐!”

    好家夥,這個郭修所說兩招解決,竟然是第二招砍頭。

    “王公子手下留情,我們父女二人無條件協助您。”

    水稷抬手間,身前四把長劍接連歸鞘,此刻的他認輸了,自己就這麽一個女兒,這一刻他徹底放棄了所有小心思。

    蕭戰並沒有真殺了水曼婉的想法,隻是想要敲打一下這對父女,而且,他總覺得這對父女沒有那麽簡單,畢竟落草此地,成安縣如此重要之地,怎會允許門前有一股如此大的勢力。

    “落草此地,虞縣郡守未曾鏟除爾等,此事豈會如此簡單?成安縣如此境況,爾等卻能夠持令牌進出,豈非易事?如今大梁疆土已然被爾等攪得天翻地覆,豈能脫身?”

    蕭戰麵露殺氣,這些人皆是大梁的蛀蟲,落草在此地,豈有未參與之可能。

    水稷聽到此話,心中終於確定,麵前之人定是都城皇家之人,滿臉激動之色,直接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

    “罪臣水稷,拜見公子,落草此地皆因身不由己,此地郡守早已有謀反之心,想要離開郡守轄區需要經過層層審批,如果罪臣不與他們合作,很難存活!”

    水稷跪在地上,雙手前伸,腦袋扣在手心,聲音帶著哭腔。

    罪臣?

    蕭戰踏步上前,看著跪在麵前的水稷,開口道;“既然你知道自己有罪,那就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相信你能想到進入成安縣的辦法!”

    “有,罪臣有辦法,隻要公子能夠將成安縣搗毀,罪臣願一生追隨!”

    水稷說話間,在自己懷中拿出一枚竹簡,竹簡寬寸許有餘,上麵密密麻麻的刻寫著奇怪的字符,竹簡被舉過頭頂,說道;“公子,這是本地郡守運送稅銀的路線與時辰,想要進入成安縣,可打劫稅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