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單發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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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嗬！22號了！”
三村堇睡眼朦朧，穿著自己的小熊睡衣看著客廳裏的幾位精神奕奕的客人，滿頭黑線。
生田繪梨花、中元日芽香、生駒裏奈還有高山一実。
“打擾了！”
四人很是客氣的向兩位女主人問好。
“吃早飯了嗎？沒吃的話，家裏有多做的哦～”
西野七瀨端著早餐放在三村堇麵前，笑眯眯地看著對麵坐著的四個人。
“嘿嘿，那就麻煩娜醬啦。”
生田不好意思地笑著，她確實是沒有吃早飯就來了。不僅是她，和她一起來的中元日芽香以及生駒裏奈也是餓著肚子的，這三隻為了來找三村堇去買單曲已是如此的拚命。
當三村堇說「反正運營也會發碟的，幹嘛要去買」這樣的話後。
生駒裏奈立刻反駁道「自己去買的話，意義絕對不一樣吧！」
生田花花「就是，自己買的才很有紀念意義」
中元日芽香，捂嘴笑著站在一旁。
一人難敵三手的三村堇隻好答應了對方的出遊活動，卻沒想到對方這麽早就來了，害得自己硬生生被娜醬從床上拉起來。
現在正在起床氣當中。
本來想叫阿羞一起來的，甜甜的小飛鳥多棒啊，但是對方好像是有補習班要上？可惜了。
至於高山一実，她是被西野七瀨叫來的，也是一起去買單曲，隻不過是和姐姐組們一起。
不過，最近這兩位的關係是不是太好了一些……
三村堇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娜醬，我來幫你吧。”
高山一実站起身，跟著西野七瀨有說有笑地往廚房走去了。
既然來做客，自然要幫點忙。
三村堇像是女主人一般，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讚賞地點了點頭。
關於這一點，她還是對高山一実很滿意的。
少女回過頭，拿起碗邊的勺子嗎，皺起眉頭開啟了說教模式。
“我說，就算今天是發售日，你們也不至於這麽早來敲我家的門……”
“叮咚。”
房子的門鈴突然響起來了，正要發作的三村堇和對位三小隻都齊刷刷地偏過頭望去。
“小堇，開門哦！”
西野七瀨的聲音從廚房裏傳出來。
“好！”
三村堇在對麵三小隻略微嘲弄的視線裏，無奈地放下勺子，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口，皺著鼻子打開了門。
“早上好。”
溫婉而和善的笑容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
“娜…娜娜敏!?”
三村堇不可思議地望著門口。
“小堇，早…”
橋本奈奈未滿臉笑意，向著這位小朋友打著招呼。
“碰。”
門又關上了。
橋本奈奈未笑容僵在了臉上。
門再一次打開。
這次對方臉上的欣喜似乎比驚訝要多出許多了。
“真的是娜娜敏！”
話音落下，又有三個小腦袋一個接一個的從門後探出。
像是動畫夢工廠的某種動畫片一樣的場景。
“真的…真的誒！”
“真的娜娜敏。”
“不敢相信。”
我平常在你們心中到底是什麽形象啊？
橋本奈奈未臉頰有些抽搐，她一把抓住門把手，和藹地走到三村堇身邊，一把捏起對方的臉頰。
“瘦了，小堇，手感都不好了。”
“唔呼呼，娜娜敏，不要，我錯了。”
還未發育的三村堇哪裏會是橋本大魔王的對手，甚至都沒機會進行反抗，就被牢牢地把握住了。
至於另外三小隻，看到橋本奈奈未和善的眼神漂移過來，立馬拋棄了隊友逃命去了。
“乖，小堇，多吃一點哦。”
橋本奈奈未再次伸出一隻手，捏住三村堇的另外一邊臉頰，鼓勵著對方。
嗯，這下徹底被把握住了。
“手感都不好了。”
待到橋本奈奈未一臉輕鬆地坐到自家客廳的沙發上後，三村堇還傻傻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經過橋本大魔王的打壓，回到餐桌上的三村堇也沒了發作的脾氣，隻好乖乖地悶著頭吃著早飯。而三小隻，也終於等到了西野七瀨做的美味早餐，開始吃吃喝喝了起來，沒有時間再去嘲笑打了敗仗的三村堇。
一時間餐桌上隻剩下了咀嚼的聲音。
“啊，我吃好了！”
三村堇將空盤子端進廚房，一股腦兒地跑回了房間。
她還沒有換衣服呢，出門前還要化妝的，很費時間的好不好，洗碗的話…當然是，花花她們來洗啊，天下可沒有免費的早餐。
“所以，麻衣樣她們什麽時候來？”
西野、橋本和高山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後，高山一実看了看客廳的鍾表——將近九點，問道。
“差不多了吧？不過也沒關係，畢竟就是住在隔壁而已，很近的。”
西野七瀨笑著擺擺手。
今天休息有很多時間的，也不急這一時。
“娜醬，我們吃完了！”
生田花花三人此時也用餐完畢，生駒和花花朝著三位姐姐揮手致意後，便像火箭一樣衝進了三村堇的房間。
隨後便傳出了殺雞般的尖叫和陣陣狂笑。
門再次被關上了。
“西野桑，這些碗就交給我來收拾吧。”
中元日芽香端著餐具，出聲發問道。她和西野七瀨其實並不是那麽的熟，自然也就放棄了用昵稱的想法。
“黑莓糖太見外了，叫我娜醬就好。”
西野七瀨看出女孩的窘迫，隻是輕輕一笑，站起身，從中元日芽香手中接過一半餐具。
“一起洗掉吧。”
“真是麻煩娜醬了。”
等到廚房裏再次響起了水流聲，客廳裏又再次安靜了下來。
“娜娜敏身體沒有問題吧？”
高山一実看著自己身邊的同伴，關心地問道。
“嗯，不過你們也太過謹慎了吧。”
橋本奈奈未喝了口水，身體一軟，倒在了沙發上。
平常休息日，這個時間她應該還在睡覺來著。
果然好困。
本來她一般是不會參與這種活動的，但麻衣樣非要拉著自己去一個上次找到的療養院去保養身體，實在是拗不過的橋本奈奈未，也隻好答應了。
畢竟今天還是要去買cd的，自己對於組合的首單發售還是非常關心的。
不知道大家的個人pv都是什麽樣子的呢？
少女很是好奇。
“嘛，身體就像是找女朋友，要哄好了才能得到甜蜜哦。”
“你這是什麽奇怪的比喻？”
橋本奈奈未皺眉，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叮咚。”
在兩人閑聊之間，西野家的門鈴再一次響了。
這一次，就是打扮靚麗的白石麻衣和鬆村沙友理兩人組了。
年少組打打鬧鬧，年上組嘻嘻哈哈，在整頓一切完畢後，眾人總算是出門了。
「乃木阪46，黒い羊！絕讚配信中！」
「暗與光的少女們，黒い羊發售日！」
少女們一路上走過，這一條街的音像店外全都是粘貼著黑羊那暗黑風滿滿的海報。
“哇，這麽多人。”
三村堇看著人頭攢動地街景，驚歎道。
“所以我們這麽多人一起出來，真的不會被認出來嗎？”
生駒裏奈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是很合理的。
“是哦。”
三村堇扭頭看了看一旁的年上組五個人，年下組加上自己是四個人，這麽九人組的陣容確實容易讓人引起注意。眾人談話之間，她已經捕捉到一些路人像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了。
“娜醬，我們分開心動吧，一會兒在家裏集合吧。”
沒錯，少女們不僅今天要一起去買碟，還要一起公開處刑，一起看碟片。
至於橋本奈奈未的療養院行程，約的晚上啦。
“小堇，帶了鑰匙嘛？”
西野七瀨點點頭，同意了這份提議。
“帶了！走啦，娜醬待會兒見。”
三村堇說完，就拉著生駒朝著前方跑去。生田繪梨花和中元日芽香也快速地跟了上去。
……
“誒，駒寶，你看！”
三村堇看著音像店裏的視聽區，那裏的屏幕正放著黑羊的v，正好播放到三村堇和生駒的雙人舞部分，“那不是我倆嗎？”
“那裏還有大家呢。”
生駒雖然戴著口罩，但那彎彎的眉眼，表現出了主人的良好心情。
三村堇聞言回過頭去，果然有一幅巨型海報懸掛在店裏，而下方就是她們想要照的乃木阪46的cd所擺放的位置。
“小堇，a盤上的你也太帥氣了吧。”
生駒裏奈無論看幾次，都覺得三村堇這張a盤的封麵照有股淒慘的美。
那是三村堇身穿著綠色的長風衣打歌服，朝著樓下墜落的樣子，她的身後就是漆黑的大地。
少女的頭發被風吹起，胡亂地遮住了那有些傷痕的俏臉，手裏的鮮紅彼岸花被拋起，散成幾瓣在空中散落，她臉上的表情絕望而平靜，就像是接受了一切的發生與結果，看淡了生死循環。
少女伸出了左手，又像是想去抓住什麽東西，但這一切對於鏡頭外的人們來說，都無從知曉。
隻有夠買這張黑羊的ypea碟片，你才能知道這一切。
所以，買它吧！
“其他盤封麵也很好看啊，你看生駒你這個表情難道不帥嗎？”
三村堇拿起ypeb，對著封麵上那用腳踩在桌子上的生駒裏奈指指點點。
“漩渦裏奈～”
“…”
生駒裏奈並不想理對方，隻是默默地拿起ypec和通常盤，抱著準備去結賬。
“那路多！等等我！”
三村堇趕忙拿起兩份cd追了上去。
嗯？怎麽會買有兩份？
一份給自己，一份給親愛的小鳥呀。
經過了讓少女們懷疑人生的漫長排隊生涯之後，終於走出了人滿為患的音像店。
“這人也太多了。”
三村堇鬆了口氣，回頭看著那依舊有人不斷湧入的店鋪，心情複雜。
“走啦！別看了，明天你就知道銷量了。”
生田繪梨花一把拉住三村堇的手臂，拉著對方和年下組的成員一齊，走向電車站。
————
西野家。
“我回來了。”
三村堇扭開門的把手，看見沙發上已經圍坐了六位姐姐了。
六位。
五位，加上一個不知道從哪裏竄進來的衛藤美彩。
“歡迎回來～”
西野七瀨出聲說到，少女此刻紮好了馬尾，戴著圍裙坐在高山一実旁邊，眉眼彎彎。
看來是剛剛才從廚房出來。
三村堇的目光落在擺滿零食與果盤茶幾上，她明白了。
誰以後娶了娜醬，那簡直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嗯？這話怎麽聽起來怪怪的。
“辛苦了，過來坐下吧，我們準備一起看cd啦。”
高山一実對著四小隻招招手，示意她們坐到沙發上來。
但位置貌似有些不夠。
“娜醬，我坐這裏。”
好在三村堇和西野七瀨之前特意買了地毯鋪在地上，現在總算起作用了。
地毯也可以勉強坐好幾個人。
三村堇便直接在西野七瀨與高山一実的腿間坐了下來。
待到大家都各就各位，白石麻衣站起身，高興地大聲宣布著
“乃木阪第一屆單曲鑒賞會！現在開始了～”
“哦哦哦哦哦！”
很是配合的鬆村沙友理。
“哦……”
有氣無力的橋本奈奈未。
三村堇看著三人的表演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三人的表現也太搞笑了吧，如果不當偶像，搞笑藝人組合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時候，黑羊的前奏響了起來。
成員們開始興致勃勃地觀看了起來。
雖然她們已經看過很多遍了，但像這樣和大家圍坐在一起吐槽，那可是別有一番風味。
黑羊過後是回森林，然後是窗簾圍繞、乃木阪之詩以及左胸的勇氣，而現在，到了三村堇期待已久的《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
雖然早已經製作完成了，但是三村堇因為行程太忙的緣故，還沒有看過。
對此，她很是期待。
標題消失了，音樂的前奏響了起來。
昏暗的大海與荒蕪的田地，實切的景象與音樂的律動符號交織出現著，前奏在一片黑白色塊中結束了，這時高山一実的聲音響了起來。
“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ウミネコが桟橋で鳴いたから，波の隨意に浮かんで消える過去も啄ばんで飛んでいけ。”（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因為有黑尾鷗在碼頭悲鳴，隨著浪花起伏消沒叼啄著往昔飛離不見。）
三村堇一愣。
回頭滿眼震驚地看了一眼身後的高山。
她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示意三村堇繼續看下去。
歌曲繼續進行下去。
“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誕生日に杏の花が咲いたから，その木漏れ日でうたた寢したら，蟲の死骸と土になれるかな。”（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因為生日那天杏花開放，若是在那灑下的陽光裏打盹，能否與蟲之死骸一同化為塵土呢？）
這裏是西野七瀨與白石麻衣的聲音，不向前曲左胸的勇氣那般的元氣和精神，大家的聲音都帶著靜謐的悲傷，像是山中泉水，靜靜地流淌著，聽眾慢慢地抿上一口，才能知道其中的甘甜與苦澀。
“薄荷飴，漁港の燈台，錆びたアーチ橋，捨てた自転車，木造の駅のストーブの前でどこにも旅立てない心。”（薄荷糖，漁港的燈塔，生鏽的拱橋，丟棄的自行車，木造車站的暖爐前，無處可去的心靈。）
橋本奈奈未、中田花奈和鬆村沙友理的三人合唱演繹了這一段的歌曲。
被世界所傷害過的人，無人理睬的，正在逐漸死去。
“今日はまるで昨日みたいだ，明日を変えるなら今日を変えなきゃ，分かってる，分かってるけれど。”（今天與昨天如此相像，想改變明天，必須改變今天，我知道、我知道、但是）
高山一実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再度響了起來。
歌曲來到了部分。v中也出現了高山一実的臉龐，冷豔而帥氣，確實頗有山口百惠的感覺。
鏡頭拉遠，是另外的五位成員，環繞站立在高山身後，依次給予了臉部的特寫。
身處在黑暗之中，但手中卻抓住了希望的微光。
這是三村堇對於這首曲子的最直觀的感受。
與其說是在痛戳的傷疤，不如說這首歌是在幫助傷者清創。當鼓起勇氣去麵對過去失敗的自己後，目光再度被日出所吸引的話，一切都希冀著光明，一切都可以改變，不是嗎？
“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冷たい人と言われたから，愛されたいと泣いているのは，人の溫もりを知ってしまったから。”（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因為被人說是冷血，想要被愛而哭泣，是因為嚐到了人的溫暖。）
就算被人咒罵，被人冷落，被人傷害，由此想要走向死亡，走向終結，但黑夜的過後是白日，影子的背後是光明，越過這道晨昏線，就能感受溫暖再次落在身體上的感覺吧。
感受還活著的感覺，感覺勇氣再次回到血液裏的感覺。
一切都沒那麽糟，真的。
少女思緒在律動之下，瘋狂地翻湧著。
“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まだあなたに出會ってなかったから，あなたのような人が生まれた，世界を少し好きになったよ。”（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因為還未與你相遇，因為有像你這樣的人出生，我對世界稍微有了好感。）
從黑暗走向光明，從絕望倒向希望，從死亡回到生存，這就是高山一実表現給所有人，能看到的、能接受的強烈感情。
整個v裏，高山一実的臉部特寫全方位的出現，將她那精致五官的美麗展現的淋漓盡致，可以說，如果之前你還不是乃木阪粉絲的話，看了這個v後就會變成鐵血肘推了。
雖說是六人的uni，但整個歌的主唱還是高山一実，特別是在部分，那種劈開命運的感慨與低吼，隻有高山一実在演繹，其他五人則是為其進行合聲。
《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這首歌無可爭議地展現出了高山一実那令人著迷的特殊氣質，她很和善和友好，對於目標的追尋堅定且執著，少女善於察言觀色，能夠在任何時間做出最近人情的選擇。
大家會看見。
這樣溫柔的高山一実，這樣堅強的高山一実。
歌曲結束了。
“哇，一実，我覺得這首歌絕對能拿到今年的大賞曲！”
三村堇偷偷抹了抹眼淚，隨後重重地拍了拍大腿，語出驚人。
“誒？！”
在坐的大家雖然也很認同這首歌的質量，但唱片大賞，由她們？一個剛出道的小偶像？
不太敢相信。
“嘛。”
三村堇其實自己心裏也沒譜，她可以肯定這會是一首爆火的曲子，對具體到什麽程度，她可說不準。
“我隻是被感動到了。”
也許少女們此時不會想到，歌詞裏的“分かってる、分かってる、けれど。”（我知道，我知道，但是）這一句將成為未來無數人的救贖之音。
人之所以絕望，是因為世間沒有別人能夠理解自己的心境，才逐漸封閉了內心。
而這句歌詞就像是打破黑暗的石塊，告訴了那些絕望的人們，希望仍在。
先是幽怨悲愴，結局卻是溫暖柔和的，就是這首歌的基調。
“小堇真是誇大啦。”
高山一実摸了摸手肘，被誇得有些緊張。
“總之，時間會告訴我們一切的。”
三村堇不想、也沒法去討論這個問題。
成員雖然表麵上都平靜了下來，但歌曲的餘音還回蕩在心裏。
送走了一波，大的又來了。
接下來是三村堇個人的solo曲《ダンスの理由》。
“來了來了，帥小堇！”生駒裏奈拍拍手，興致勃勃地正坐了起來。
“蕪湖！”
歡呼後的生田繪梨花抓起一把薯片哢擦哢擦的吃了起來。
v是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裏拍攝的，開頭是一位類似祭祀的鹿頭人物在跳著舞蹈，四周環繞著的都是一起伴舞的舞者們。
三村堇的服飾偏複古，又有部落風的感覺，雖然裁剪並不精致，但色彩的應用卻十分的合理，以牛仔藍為底色配上五彩的部落花紋裝飾，這樣的衣服既顯眼卻又不那麽浮誇。
很適合小堇。
西野七瀨看著畫麵中三村堇英氣的麵容，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也可以這麽帥氣嗎？
明明長的很相似，自己和小堇卻像是兩個極端。
她的妝麵偏自然和日常，因為這樣最能表現她原本的軟萌特質。之前和白石麻衣去了美容院之後，她就把原來在眼角畫的上挑眼線，改為了向下的眼線，又重新修理了倒八字的眉毛，整個臉部的鋒利與棱角就在瞬間軟化下來，化為了軟萌與天然，像是小動物一般的氣質，會讓人燃起一種強烈的保護欲。
而三村堇，在舞台上時，她的妝麵就會特意化的很濃，麵部的棱角被陰影襯托得很是鋒利，眼影用色也會偏向暗色係，她也幾乎不會用橘色、粉色係的口紅，更多是正紅，或者更暗的姨媽色號的口紅。隻這樣才能襯出少女隱藏的少年淩厲之感，這也是運營對於這對姐妹的差異化策略。
帥氣的妹妹與可愛的姐姐。
《ダンスの理由》的舞蹈是有力和強勁的，類似拳擊一般的上肢動作，變換莫測且力量感十足的下肢舞步通過少女修長的雙腿表現出來，就一個字，靚。雖然總體舞蹈是爆發力十足，但卻不乏柔性的扭身動作，剛柔並濟，讓整個舞蹈更上了一層樓。
這樣的舞蹈雖然很耗費舞者體力，但卻會是無與倫比的視覺盛宴。
少女痞氣邪氣相合的勾唇，彎曲有致的扭動，舞蹈表達出的發自內心的暢快感，都是迷倒觀眾的利器。
當然，這一切不僅是三村堇超凡表現力的體現，同時也要感謝現場的攝影與後期的剪輯不懈努力和辛勤付出。
這裏每一個優秀作品，都是乃木阪大家的血汗結成的。
缺一不可。
“何も何も何も何も何も、何もない，undersood！”
電視裏的三村堇一聲怒吼，直接對著鏡頭給出了一個飛踢。
這一踢，不知道踢到了多少人的心門上。
“啊啊啊啊！”
“小堇！小堇！”
“卡酷伊！”
姐姐組的尖叫聲都快把房頂都掀了，當然，橋本奈奈未是沒有出聲的，她很淡定，除了有點臉紅之外。年下的三小隻也是跟著臉紅心跳地叫出了聲。
過於出色與搶鏡的舞蹈，導致悲哀之情滿溢的歌詞卻沒有得到大家太多的關注。
三村堇感到頭頂上多出了兩隻手，她轉過身。
一隻西野七瀨的，一隻高山一実的。
“唔，你倆幹嘛。”
三村堇感受到了對方憐愛的視線，眼露疑惑。
兩人都揉揉了小堇的腦袋。
“辛苦了小堇。”
“真是幹的不錯啊，小堇小朋友。”
歌詞裏的悲傷之情雖然被熱烈的節奏與激昂的音樂蓋過，但她們還是注意到了。
三村堇現在能像正常孩子一般活著，但不代表過去的傷痕就被抹去了。
她們都很心疼三村堇。
“真是”
三村堇會意，抽了抽鼻子，西野七瀨看見她的眼瞳裏閃爍著光芒。
“麻煩啊。”
她轉過身，不再去看兩人。
再感受那溫柔的視線，她怕自己又忍不住了。
“這次的曲子可真是太棒了，每一首我都好喜歡！”
這時，白石麻衣取出了dvd機裏的光盤，發表了自己的感想。
“我覺得我們要火了啊！”鬆村沙友理激動地拍著手，下定了結論。
“嘛應該是吧。”平時嚴謹的橋本奈奈未此刻都竟然讚同了沙友理的想法。
沒辦法，連續幾首曲子帶來的震撼太過驚人，她不禁開始懷疑乃木阪裏是不是有索尼的大小姐存在，不然怎麽會一下子拿出這麽多高質量的不，應該說是神曲出來。
想到這裏，她把目光投向了正在咀嚼水果的三村堇小倉鼠。
“要發財了嘿嘿。”
生田繪梨花嘿嘿笑著。到時候她就可以想買什麽買什麽了，靠著自己賺的錢。
中元日芽香和衛藤美彩雖然不是選拔成員，但是組合紅火起來，對她們來說應是利大於弊的，紅利她們多少也能吃到一些。
更何況現在才一單，以後的選拔位置還會進行變動的。
她們有的是機會。
是的，不論是成員還是乃木阪46，她們有的是機會。
乃木阪的路還很長。
而在少女們的歡聲笑語後，是緊張不已的llc運營。
llc運營部門。
今野義雄正板著臉，緊張地看著士大夫的電腦上數字，背著手來回走動著。
他抬頭看了看時鍾。
時55分，馬上就要出結果了。
d，比自己查考試成績還緊張。
今野義雄深呼吸了一口氣，暫時冷靜了一些。
南鄉唯見狀，遞過一杯水來，拍了拍自己上司的肩膀。
“別緊張，相信她們，也相信我們。”
今野義雄點頭致謝，接過水杯，抿了一口。
“但願吧。”
但願一切都有個好的結果。
“馬上馬上，這邊已經截止了。”
士大夫叫聲傳了過來，今野義雄和南鄉唯對視一眼，放下手中的水杯，飛奔了過去。
“怎麽樣？首日的銷量出來沒有？”
留守的士大夫也同樣緊張，目光在電腦屏幕上不斷流轉。
“好了好了！數字出來了！”
聽到動靜後，在此加班的士大夫全都圍了過來。
裏三層外三層的，大家的眼睛都在盯著一個地方。
房間裏一片寂靜。
“226739張。”
坐在電腦屏幕前的士大夫聲音顫抖了，難以置信地點了點鼠標。
他又再看了一遍，確保自己沒有看錯小數點。
“是的，是的！226739張！耶！”
男人此時卻像個孩子一般丟下鼠標，歡呼著站起身，高聲向所有的同班們宣布著這一喜訊。
“ya★da★ze！！！”
“啊啊啊啊啊！耶！”
“哼哼哼！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啊好啊！”
“蕪湖！！！”
“雅虎！！”
大家狂歡著，或拍手，或擁抱，或大笑，甚至流淚，但不管怎麽說——今夜，llc變成了無與倫比的歡樂海洋。
今野義雄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長舒了一口氣。
這一次，他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