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無奈之策、拋圖為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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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也太浪費了吧!”一旁的樊無忌瞪眼看著雲千裏:“這張圖,既是計大俠寧可舍命也不肯被強人搶去,可見其所蘊含的價值應該是極大的,沒準有可能是一座金礦也說不定!你老偷兒居然想如此一把火燒掉,這……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且不如你把它給了我,待我尋得金礦,挖掘出來,分你一半,你後半生便可悠然度日了。你自可尋一處青山綠水之處,建幾處豪宅,雇上幾十個仆從,娶上十七八個媳婦,再生他三四十個兒女,好好活上五六十年,終日錦衣玉食,美酒歡歌,豈不比你現在要舒服得多?”
丁丁聞聽那樊無忌的講話,不禁“撲”地一下笑出聲來。她看著樊無忌:“你讓他娶上十七八個媳婦,再讓他生三四十個兒女,你確定他還能再活五六十年?我估計真是那樣,他得把那個‘十’字去掉,最多也就再活個五六年吧!”
樊無忌翻眼看著丁丁:“你腦子裏是不是整天就光想著那點事啊?”
丁丁“呸”得啐了一口,笑罵道:“放屁,老娘隻有晚上才想!”
一旁的楚楚自然又是滿頰扉紅,低頭不語。
雲千裏也不禁笑了一下。他看著樊無忌:“樊寨主,如你剛才所說,您看老花子我會如此去做嗎?”
樊無忌搖頭長歎一口氣:“唉!我看哪,你是不會把這圖給我的嘍!我從你這裏是沒希望得到這寶藏了。不過沒關係,等你找到另一半圖,我自會來搶。本來我這次就是來搶的,不過現在隻有一半,搶過來也沒什麽用,就暫時先讓蕭大公子替我保存著吧。”
雲千裏笑道:“樊寨主果然是直性心腸,快人快語。”
……
樊無忌忽然一皺眉:“哎,不對!這些事,我們隻是在聽你一麵之辭。至於你是不是真得認識那計大俠,誰又知道?這些事,該不是你胡編亂造一通假話吧?!”
雲千裏一聲長笑。他看著樊無忌,沉聲道:“這你可以問一下蕭公子。他方才為何沒有封住我老花子的穴道?你認為是他認穴不準嗎?抑或是力道不夠?”
蕭寒聞此,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驚叫道:“莫非……莫非你竟然修成了那計大俠的‘移穴換位’之功?”
雲千裏看著蕭寒,點點頭,黯然道:“正是。我和那計青峰本是共命故交,這‘移穴換位’之功正是當年他傳與我的。而他夫婦二人遇襲,我也正是看到了他的緊急煙訊才趕到事發現場助他的。”
“哦。”眾人恍然。
丁丁道:“不過,現在你從衝霄樓盜得此圖的消息,想必已是人人盡知了。你今後的麻煩是很大的呢。”
雲千裏卻道:“但這正是我來這石龍鎮的目的。”
“哦?”眾人不解的看著雲千裏。
雲千裏苦笑一聲:“我這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了。我剛才說過,我要對故人有所交待。但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年,我才僅僅找到了一半,另外一半,若再僅憑我一己之力,何時才能找尋得到呢?一日找尋不到,我便一日完不成對那計青峰的承諾,便一日難得心安。因此我想,如果我能夠利用我現在手中的這半幅圖,將那執有另一半圖之人引出,豈不比我自己去盲目尋找要強上百倍嗎?”
丁丁笑道:“嗯,不錯,現在經你們在石龍鎮太白酒樓上的這一番攪鬧,估計現在方圓幾百裏都知道了雲大俠從衝霄樓裏盜得這半張圖之事了。你散布消息的目的達到了。”
雲千裏道:“不錯。雖然當時在那太白酒樓上並沒說出我盜出的到底是什麽東西,不過現在應該所有人都應該已經知道了。”
“這當然也是你暗中散布的。”丁丁道。
“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在最短的時間裏讓那執有另半張圖的人知曉。”
丁丁看著雲千裏,道:“可是,你雲大俠現在想以身引出執有那另一半圖之人,不過你有沒有想到,你很有可能引來的,不是那執有另一半圖的人,而是當初追殺計青峰的那些人。到那時,你該怎麽辦呢?”
雲千裏看向眾人:“這我自然早已想到,而這也正是我想方設法將此圖放入了蕭公子身上、讓蕭公子代我保管的主要原因。因為若真是當年那些殺害計青峰的人也露了麵,我自然免不了要和他們拚鬥一番。即便是舍了這性命,我也要為那計青峰一報那大仇!”
“原來,你把圖放在我們身上是故意而為之的。”蕭寒略約有點鬱悶的說道。
任何人被算計了,且不管有沒有惡意,都會是有點不爽的吧。
樊無忌看著雲千裏:“你將此圖藏在一個隻有你自己知道的地方不更好些嗎?何必非要塞到他蕭寒的身上?”
雲千裏咧嘴一笑:“現在,我身後不知有多少人的目光在盯著我,我到哪裏便會有人跟到哪裏。你認為還會有什麽地方比你蕭公子的身上更安全嗎?”
蕭寒一聲苦笑:“所以你才如此隱秘的將此圖塞入我史兄的懷裏,以便讓我在暗中察之。看來這圖我是必須要替你保管的了。”
樊無忌道:“那你為什麽不幹脆直接找蕭寒說明情況,直接把圖給他,鬧這麽些彎彎繞幹什麽?脫了褲子再放屁,你是沒事找費事玩兒?”
雲千裏看著樊無忌道:“樊公子可知那時在蕭公子背後也盯著多少隻眼嗎?我若直接去找他,和在大街上給他又有什麽不同?”
蕭寒道:“看來,你雲大俠也是早就注意了我蕭寒的行蹤的。所以才會在我們正好在那太白酒樓之上時,你也‘恰好’到來。”
雲千裏道:“為了這個‘恰好’,我可是帶著那高雄等人多兜了好幾個圈子的。”
“原來,這一切的巧合,都是你人為造成的。但是那胖瘦二人呢?他們的到來怎麽也那麽‘恰好’呢?”
“他們的‘恰好’,也是我在路途之上給他們製造了點麻煩,才讓他們在那時趕到的。沒有他們的幫助,我若想在高雄他們的手下逃走,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