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回歸原點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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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大人~~我們~~”
“是他非要進你的房間看一看的,我們攔不住啊~”
“對對對!是他,他偏要闖進來,我們攔也攔不住。”
一群小鳳凰頓時都顯得有些慌亂,一個一個都將責任推到了何牧的身上。
“你們下來吧。”鳳大人看了看被何牧抱在懷中的五隻小鳳凰,皺了皺眉頭。
何牧這才回過神來,看向了這個所謂的鳳大人。
紅色長發長至大腿,妖孽嫵媚的臉部精致無比,曼妙豐腴的身姿,渾圓的雙峰,修長的大腿,隻有少許的紅色羽毛覆蓋在她腰間胸旁以及耳朵等位置,隱隱約約若隱若現的神秘感,散發出一種神秘的氣息,其他的全部裸露在了外麵!
臥槽~這太勁爆了~何牧隻感覺鼻子一熱,大量的血液從鼻孔流了出來,何牧不敢再看,將頭偏向了一邊。
“你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鳳大人冷聲問道,不為所動,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不對。
“我,我叫何牧,我是被人追殺後從上麵掉下來的~”何牧眼神飄忽不定的說道。
“你的命還真是硬,竟然沒有摔死。”鳳大人沒有任何語氣的說道,冷得好像在說一個陳述句。
過了一會兒之後,沒有人說話,房間內陷入了很尷尬的氛圍
“這些小鳳凰都是你的孩子嗎?”何牧想了想開口問到,打斷了這房間中的尷尬氛圍。
“我的孩子?這是....什麽意思?”鳳大人嫵媚且青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問到。
“呃......你真的不明白?”何牧這回兒可真的有些震驚了,它們連這些嚐試都不知道嗎?
“說清楚!”鳳大人美麗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陰冷,似乎是不太喜歡這種被吊胃口的感覺。
何牧穩定下了心神,再次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臉上,與她的火紅雙瞳對視著,沒有了最初的衝動,開口道“總之就是,人分為男人和女人,動物也分為雌性和雄性,而你就是雌性,明白嗎?”
“雌性?雄性?你....是雄性?”鳳大人疑惑的問到。
“沒錯,我就是雄.......呸!我是男人!你現在也可以算是女人了。”何牧差點就被她誤導了,急忙改口。
“那你之前說的,我的孩子,到底是什麽意思?”鳳大人任然一臉迷茫,言歸正傳,再次問到這個問題。
“接下來就是重要的了......你們認真聽好........”何牧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見幾個小鳳凰蠻有興致的站在地上用紅色的大眼睛看著自己,何牧頗有種正在傳播邪教的感覺,但還是繼續講了下去。
“男性和女性,或者雌性和雄性,隻要做一些很親密的事情,就可以生出小孩子了。”何牧沒有敢講得太細致,他怕如果太細致了的話,到時候恐怕自己會被綁起來,到了最後就變成了:探究男性的身體構造。
“很親密的動作?到底是什麽?還有,你身上這層黑色的東西是什麽?”鳳大人看著何牧身上的衣服,伸出一隻手在他的小腹前摸了摸。
“嘶!這叫衣服,是用於穿在身上的,可以遮羞,還可以裝扮自己,對普通人來說還可以避寒避暖。”何牧後退了一步,不敢讓她再碰自己,當一個赤果著全身的妖嬈女子站在你麵前,還對你支腳動手,你卻不敢碰她,你是什麽感受?何牧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了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而且加之體內金龍血脈的澎湃,龍性的欲望瞬間籠罩了何牧,讓何牧原本已經冷靜了下去的身體又有了絲絲的反應。
“遮羞是什麽?”鳳大人繼續問到。
“等等!你問了我這麽多問題了!我也要問你幾個才公平!”何牧打斷了她的問題,他可不想再繼續進行這些痛苦並快樂著的邪惡問答。
然後見她沒有說什麽,便繼續開口問到。
“你的名字叫什麽?”
“我母親給我取的名字是,鳳祈。”
“那好,它們和你什麽關係,你們是怎麽到這裏的?”
“我也不知道它們是誰,當初母親留下了我,並且進入了那火山之中。至於我們怎麽來到這裏的,我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這裏,當時它們五個都隻是蛋,後來便破開了蛋殼,自己出來了。我母親吩咐過我,讓我好生待它們。”
“你們為什麽不嚐試從這裏麵飛出去,飛到這山崖之上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我母親吩咐過,我們不能離開這裏,也不要飛出去。”
“你母親的境界是什麽?”何牧想要了解這裏最強大之人的實力。
“我不知道什麽是境界.......”鳳祈平淡道。
“那好,我再問你,你知道火山下麵是什麽嗎?”何牧繼續問到。
“該我發問了.........”
“可是之前你問了我四個問題,我才問你三個........”
“不,你已經問了四個。”
“四個?對啊,第四個你沒有回答我,所以.........”
“不過你已經問過了。”鳳祈精致雪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不..不..不,讓我來告訴你,作為人就要有做人的道理,不能言而無信,你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就要問你幾個,而且你必須是回答上了才行,OK?”何牧用兩手放在了她雪白的肩膀上。
一股玄妙的力量從鳳祈的體內發出,何牧的兩隻手一疼,便被震開了。何牧看了看她,見她目光仍然澄澈,不像是要動手的樣子啊。
“你剛才怎麽了?”
“我感覺你碰著我,我有些不舒服,很奇怪的感覺。”鳳祈淡淡說道。
“那好,我就要開始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了........”
“你剛才已經問了。”
“噗!你!~~”何牧發現她的心機怎麽會這麽深,不,不是她心機深,而是自己太過於輕視她了,因為她根本沒有心機,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給她講的道理去行動的。
“到我問你了,遮羞是什麽?”
“我們能不談這個問題嗎?”何牧感覺很崩潰,話題又回到了原點。
“不能,你欠我兩個回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