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彩瑛昨晚叫了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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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宿醉的人來說,過去一段時間的記憶會出現完全斷檔的情況。湊崎紗夏就記不起來自己是怎麽回到宿舍的床上的,以及為什麽一睜開眼睛就是笑眯眯的周子瑜喂自己喝藥。

    她總覺得這個場景有點詭異。

    似乎在某個華夏的古典名著裏可以找到類似的情形,不過那並不是一個很美好的故事。

    “嘶

    柴犬想要支撐著身體坐起來,可是頭痛欲裂的感覺卻讓她身體一軟。

    周子瑜貼心地扶住了明顯不太舒服的姐姐,笑得一臉慈祥。

    “歐尼,把藥喝了吧!’

    “等我兄弟武鬆不對,等明遠oppa回來的

    “這就是哥哥親手做的。

    “是嗎?’

    湊崎紗夏的腦子現在是一團漿糊,不過明遠的名字下意識地讓她放鬆了警惕,乖乖低頭開始喝妹妹手裏的不知名液體。

    柴犬咂摸了一下味道,嗯,好像還可以啊。

    不是毒藥。

    “那ana歐尼,你先休息,我還要喂別的歐尼呢。”周子瑜需要確保每一個醒來的姐姐都能喝到解酒湯。

    金多賢:我不想喝

    湊崎紗夏靠在床上緩了一會會,熱乎乎的一碗湯下肚果然整個人都舒坦了不少。

    她舔了舔嘴唇,感覺有點怪怪的,還有腿,這上麵怎麽還有紅色的淤痕呢,自己昨天晚上到底都幹了些什麽啊?

    柴犬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打算去廁所洗把臉清醒一下。

    “劃拉

    女孩拉開門,然後就愣在了那裏。

    側對著門口的明遠也愣住了。

    “呀,你怎麽會在這裏?”湊崎紗夏大聲質問著麵前這個男人,她怎麽也沒想到大早上起來會看到這種場麵。

    視覺上的衝擊深深刺激著柴犬的心靈。

    那個東西會有那麽大嗎?

    “紗夏醬,咱能不能先把門關上,你想讓別人也看見嗎?”

    好在明遠沒有喝醉,他還保留著屬於正常人的基本的理智。

    被湊崎紗夏看見了無所謂,被別人看見了,那自己以後在ice的孩子們麵前就沒辦法保持威嚴了。

    身懷大器,豈可輕易示人?

    孫彩瑛:你可不是這麽對我說的。

    “你為什麽會在我們宿舍?”柴犬狗狗祟祟地看了一眼外麵,隨後就把廁所的門緊緊地關上了。

    不大的空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留下來照顧你們啊,誰讓我是ice的經紀人呢。”

    明遠歎了口氣,他倒是寧願沒有睡這一晚。

    “你會這麽好?”湊崎紗夏疑惑地打量著麵前的家夥,狼進了羊群,會老老實實待著嗎?

    “紗夏醬,你對我的誤會真的很深啊,再說了,昨晚明明是你對我圖謀不軌。”

    “我?”

    “對啊,你看,我的嘴唇,就是你咬的。”

    男人特意展示了一下被柴犬強吻留下的傷痕,就在嘴唇的外側,看著還挺明顯的。

    這都是實實在在的證據。

    湊崎紗夏如果想用喝醉記不清來當做逃脫責任的借口,門都沒有。女孩同樣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嘴唇,還微微有些紅腫,很符合明遠的描述,她的心裏也開始犯嘀咕了。

    雖然這家夥平時澀澀的,但不會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難道真的是自己主動親了他?

    完了,失策了。

    “親就親了,顯擺什麽,我警告你,不許說出去。”

    “可是你昨晚自己已經坦白了啊。”

    “什麽?!’

    柴犬麵對這種情況頗有些頭疼,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

    還好,隻有子瑜一個人聽見了這件事,隻要那個小家夥不說出去,那麽就等於沒有發生過。

    雖然不是什麽值得隱瞞的事情,但是麵子比較重要。

    “那你就是不願意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負責嘍?’

    “我喝醉了,什麽都沒有記住。”

    果然,湊崎紗夏找的理由都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樣,人一旦渣起來做的事情都是差不多的。

    “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明遠輕輕向前趕了兩步,將柴犬抵在了牆壁上。

    “怎麽、怎麽回憶?’

    男人低下頭,噙住了女孩粉嘟嘟的嘴唇,然後一點一點細細品嚐著。

    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口紅或者唇彩,隻有屬於湊崎紗夏的味道。

    柴犬的雙手也慢慢環住了明遠的腰,努力貼近著他的身體。

    良久,女孩才氣喘籲籲地推開了某人。

    “我昨晚也伸舌頭了嗎?’

    “沒有,我這個屬於贈送體驗,不用謝我。”

    “呀!”

    明遠神清氣爽地從廁所裏出來,其他人還沒醒,他也不用怕被其他人發現,除了某個小家夥。

    “哥哥,你剛才去哪了?”周子瑜正好從房間裏出來,疑惑地看著麵前的oppa。

    “嗯,上廁所啊,怎麽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和廁所有種特殊的緣分,和申留真,和孫彩瑛,現在又和湊崎紗夏。

    鄰以後可以考慮把家裏的衛生間重新裝修一下,方便以後做點喜歡的事情。

    比如能容納兩個人的大浴缸還有能承擔起碼一個人重量的輿洗台。“沒事,我想問問一會早餐怎麽辦?’

    小家夥沒有多想,她還不太懂,兩個人隻要想,很短的時間就能夠做很多的事情。

    男人可以持久,也可以速度,全都要看當時的具體環境。

    “其他人起來了?’

    “誌效歐尼和多賢歐尼都醒了,定延歐尼已經去洗澡了,隻有娜璉歐尼還在賴床。”

    周子瑜匯報著目前的情況。

    明遠還覺得有點後怕,幸虧ice的宿舍有三個衛生間,他們倆才沒有遇見俞定延,隻能說太刺激了。

    下次還是換個地方比較好。

    湊崎紗夏:你還想有下次?

    “那就別點外賣了,一會我親自下廚做早午餐,也讓大家嚐嚐我的手藝。”男人大方地說道,宿醉的孩子們還是吃點清粥小菜比較好。

    “哥哥,你的嘴唇

    “嗯,怎麽了?’

    “好像昨晚的傷口又破了。

    “啊,剛剛紗夏醬親的。

    周子瑜有些無語,這個哥哥覺得自己很好騙嗎?

    不就是故意的嘛,可是,自己是不會死心的。

    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明遠看著小家夥鄙視的眼神,這是什麽意思,現在就連說實話也又錯了嗎?

    他剛剛確實吻了湊崎紗夏啊。

    “子瑜啊,嚐嚐我煮的粥怎麽樣?”男人雖然不想,或者說不敢睡這個小家夥,但是寵還是很寵的。

    某隻柴犬在正常時刻遠遠沒有周子瑜這麽乖巧可愛。

    “好次。’

    女孩小口吞咽著麵前的白粥,一臉幸福的表情,她覺得有家的味道。

    湊崎紗夏的勺子都快把碗底戳爛了,可惜某人全部裝作沒有看見,有的吃不就好了,還瞪自己幹嘛?

    金多賢把頭埋在碗裏,仿佛已經忘卻了時間的所有紛紛擾擾。

    俞定延端著白粥去喂賴床不起的林娜璉,大姐在宿舍裏的待遇好似忙內一般。

    樸誌效披著外套在地下室打電話。

    “哥哥,你要走了嗎?”周子瑜看到明遠在用飯盒盛湯和粥,好奇地問道。

    “酒店那邊還有兩個呢,我去給她們送飯,順便接回宿舍。”

    孫彩瑛的生日聚餐也算他一手經辦的,總要全須全尾地結束才好。他匆匆忙忙趕到了酒店,打開門,發現名井南蜷著雙腿坐在沙發上,小老虎則不見蹤影,看樣子還沒有起床。

    昨晚這麽勞累嗎?

    果然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啊。

    不過,名井南的興致好像不是很高,難道是第一次不太和諧?“南醬,我帶了早餐過來。”

    “嗯。’

    明遠看到女孩好像不太願意說話的樣子,也就沒有多問什麽,人家小情侶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插嘴也不太好。

    “oppa,你在親熱的時候,會叫別人的名字嗎?”

    “額為什麽問這個?’

    “彩瑛昨晚叫了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