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策反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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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標的話一說出口,紀綱登時便從腰間抽出了刀,對著江夏的大腿橫掃而去。

    紀綱的身手本就不俗,一刀下去,好似砍竹子一般,直接將江夏的兩條腿一並砍斷,給江夏留下了一個,不到三尺長的上半身。

    江夏和劉諄義二人,本以為自己和朱標還會有些談條件的機會,卻完全沒想到朱標這麽狠毒,根本不給二人談條件的機會,直接痛下殺手。

    而更讓二人震驚的是,那帶著麵具之人居然是紀綱,失去雙腿支撐的江夏,用手恐懼的指著紀綱

    “紀綱,你不是被斬首了嗎?

    你怎麽還活著?”

    紀綱將臉上的麵具摘下,臉上露出了嗜血的表情,用刀指著江夏怒喝道

    “老子的命硬著呢!

    但是你這老不死的,就沒這麽好命了!

    今天我就要你的首級,來給李小五償命!”

    紀綱說完話,便上前揪住了江夏的頭發,手起刀落,砍下了江夏的頭!

    一旁的劉諄義見到紀綱將江夏的頭,綁在了馬鞍上,嚇得臉色蒼白,完全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計謀,輕輕鬆鬆的被朱標破解了。

    紀綱將江夏的頭綁在馬鞍上,扭頭看向劉諄義,便拎著刀向劉諄義而去。

    劉諄義早就嚇破了膽,見到紀綱向自己走來,便急忙開口對朱標說道

    “朱標,你不能殺我,我是劉福通的義子,我是韓林的義弟。

    你殺了我,我義父,和義兄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朱標看著劉諄義,臉上露出了疑惑,對劉諄義說道

    “你義父是我的敵人,你義兄更是我們大明堅決要除掉的人。

    你的腦子是被火燒壞了嗎?為什麽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還要用這兩個人來威脅我?”

    朱標搖了搖頭,看向了一旁的紀綱

    “紀綱動手吧。”

    劉諄義見自己絲毫威脅不到朱標,頓時有點急了

    “朱標,你難道不想知道江夏為什麽會和我來北平城嗎?”

    “多稀罕的事啊,不就是為了他兒子江懷安報仇嗎?”

    劉諄義搖了搖頭對朱標說道

    “不對,我們二人是有任務而來的,隻要你能放我一條生路,我便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朱標看著劉諄義點了點頭

    “行,你說吧,隻要你這個情報有點用,我便不殺你。”

    劉諄義聽到朱標的話,便開口說道

    “江夏其實是我們韓宋的太師,但卻和我義父劉福通是一派的。

    近幾年一直都隱藏在大明朝,為的就要打聽大明的情報,希望能帶領韓宋重回榮耀!”

    朱標嗬嗬一笑,看著劉諄義說道

    “姓劉的,既然你們決定隱藏起來了,為什麽要冒著風險,來北平城招惹我?”

    劉諄義看著一旁紀綱手中染血的大刀,咽了咽口水,有繼續說道

    “本來我義父劉福通是派我來北平城,和江夏會和,打算來和燕王商討要事的。

    但是江夏這老東西,從江南池州府來北平城的時候,前去柳家想看看自己兒子江懷安。

    卻發現柳家都已經被重建成了北平承宣布政司了,一調查才得知,自己的兒子江懷安,已經在一個月前就被人給殺了,自己的妹妹和侄女,連同柳家也被滅了滿門。

    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失了智,非要找殺了他兒子的人報仇,和燕王商討要事的事也被他給拋在腦後了。

    我在韓宋本就沒什麽地位,見到江夏如此,便隻能順著他的意思來,開始幫他調查到底是誰殺了他兒子,這一調查才發現,原來皇太子你居然沒死!

    這正和我們韓宋的利益有巨大的衝突!”

    一旁的朱棣聽到劉諄義的話,臉色微變,開口問道

    “你們在說什麽?

    為什麽你們韓宋的人要和我商量要事?

    搞得好像我偷偷的和你們有私通一樣?”

    朱標也有這疑惑,完全不懂劉諄義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劉諄義,你別和我在這裏耍心眼,我讓你說你和江夏的計劃,你在這裏胡扯些什麽?

    紀綱,把他的腿給我砍了!

    讓他知道說瘋話的下場!”

    “不要啊!”

    劉諄義扭頭看到紀綱麵露殺意,急忙將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腿,向著紀綱求饒。

    紀綱對劉諄義的恨,已經達到了極致,畢竟自己和李寡婦的情誼極濃,更是把李小五的當成親生兒子一樣!

    紀綱才不會在乎,劉諄義和江夏是因為什麽什麽原因害得自己,他隻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因為江夏和劉諄義這兩個卑鄙小人傷心欲絕,自己也白白蒙受了不白之冤!

    為了不在被皇太子喊停,手時時刻刻的握著刀,就等著朱標這一句話。

    “唰!”

    紀綱手起刀落,快刀瞬間就穿透了劉諄義的腿,與護著腿的手。

    劉諄義慘叫一聲,就見到自己的一條腿帶自己的半條小臂被紀綱生生砍斷,鮮血直流。

    “啊——疼——疼死我了!”

    沒有了大腿,劉諄義瞬間失去了平衡,躺在地上哀嚎。

    朱標看著劉諄義痛苦的模樣,與止不住的血,便看向一旁的紀綱,指著著火的宅子說道

    “紀綱,去找根粗點帶火的木頭,給劉諄義止血。”

    “明白!黃太子殿下!”

    紀綱回頭找了一根燒的通紅的木頭,對著劉諄義的傷口插了上去,煙霧飄起,還飄出了一陣陣的燒焦的味道,劉諄義承受不了這種的疼痛,疼的昏了過去。

    紀綱見此情況,心中反而更是開心,複仇的火焰點燃了,怎麽可能輕易停手?

    紀綱用燒的火紅的木頭,將劉諄義的傷口燙死,不在流血,便順手將木頭放在了劉諄義的褲襠上,轉即站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等待著。

    隨著劉諄義的褲襠開始著火,劉諄義便再次痛醒了過來,急忙將火熄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趴在地上,仰望著朱標

    “皇太子,您行行好,放了我吧,你放了我,我就離開北平城……不就離開明朝,我跑到瓦剌去,永世也不再出來!

    您就當我是給屁,給我放了吧!”

    朱標看著劉諄義,笑著問道

    “任務呢?劉福通讓你和江夏來北平城的任務,到底是什麽?”

    劉諄義看著朱標,又扭頭看了看一旁疑惑的朱棣,怯怯說道

    “皇太子,我義父派江夏前來,是因為江夏已經靠著白蓮教,在南直隸附近,吸引類許多的教徒,這些教徒或多或少因為一些瑣事,加入了白蓮教,願意為韓宋效力。

    我義父見此情況,還得知了朱元璋要立皇儲之事,便將打算前來和燕王談個條件。

    擁立燕王來當皇儲,若是當上了皇帝,便以樂亭正東的灤河為界,將剩餘的地方交由韓宋,以此作為謝禮。

    若是燕王沒有當上皇上,那便要南直隸的白蓮教徒和燕王來個裏應外合,將新上任的皇上斬殺,到時候在繼續履行我們的交易!”

    朱標聽到劉諄義的話,臉色頓時大變,自己完全沒想到,劉福通這個老家夥,居然如此用心險惡,見打不過,就開始派人前來勾結老四,隻要是老四答應,那便能夠將韓宋壯大起來。

    朱標頗有深意的回頭看向了朱棣,心裏不免有些擔憂,因為若是自己不在這裏,這個條件對於老四來說,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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