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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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連浲安排完黑黎崖事宜就出發了,他知道,在雲瑤那裏的結界比較弱,於是從那裏潛入了進去。進去很輕鬆,隨後要做的便是找聖池了,這聖池倒也好找,跟著受傷的神仙走就找得到。所以,的確不是難事,待到無人時他便開始自我治療;若是有人來,他就藏起來。就這樣修養幾日,祁連浲被瓶頸束縛的地方也有了突破,差不多就是時候離開了。

    來的時候,他走的是雲瑤,離開的時候自然是要原路返回。隻是,這一次卻遇到了意外,正當他打算離開時,發現這一條路上突然多了個人。毋庸置疑,看此人的穿著打扮,定是仙界之人。幸好,雲瑤的風景好,自是少不了遮蔽的東西,於是順勢找了一棵樹躲了起來,運功掩蓋了氣息。祁連浲偷偷觀察著少女,他並不想惹事,待這少女路過後自己出來便可。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少女竟然連走個雲瑤層階竟然都險些從那跌下去。鬼使神差的,祁連浲在看到少女將要掉落的一瞬,變了掩麵,便去接住了少女。

    接到那一瞬間,祁連看清了少女的臉,眉目間有些相似於那日的天界派來的女君。有那麽一瞬間,他動了將少女擄走,作為人質的念想。可是,在他思想紛飛的時候,少女卻開了口“那個,公子,謝謝您的幫助,我現在沒事了,您是不是可以放手了?”浲聽後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是抱著她的姿態,點點頭,放了手。少女整理了自己後,又開口“多謝公子,小女子名為琉璃,不知公子怎樣稱呼?”浲看著琉璃,心想罷了,少惹些事端吧,如今早點離開才是最重要的。便答道“萍水相逢。”看少女還在發呆,暗笑了一下,隨即收回了表情,便瞬移離開了。琉璃就這樣被仍在了原地。

    回到黑黎崖,祁連浲才知道,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那些虎視眈眈的魔臣們果真就坐不住了,攻打了幾次魔殿。但是,就算他祁連浲不在,那魔殿的護軍又不是沒有實力,還是扛得住,但是卻也是傷亡慘重。一回到魔殿,看到空蕩蕩的大殿,祁連浲趕緊跑到弟弟的房間,祁連岩正在打坐療傷,感識到有人便看過去,是長兄!

    “長兄!”

    “岩,你沒事吧?!母親呢?!”祁連一邊禁走到岩身邊,一邊詢問著。

    “長兄,切莫太過心急,你先坐,我跟你慢慢講。”

    “好。”浲此時已走到岩身邊,順勢就坐了下來。

    “長兄,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魁三他們一眾便坐不住了,我能看得出來他們虎視眈眈,隻是在等一個時機而已。此次,長兄你一離開,他們便正大光明的拉幫結夥,開始於我作對。起初還好,隻是在公務文書上提出不滿,但後來,他們開始找理由挑釁攻打魔殿。我們魔殿的護衛雖強,但戰士們也在一次次戰鬥中受傷,恐怕是要傷了軍心。不過,長兄放心,母親被安排在絕對安全的地方,現在並無礙。”

    “如此,母親和你無事,我也就安心,看來也是時候正正著黑黎崖的正主之位了。”

    這一日,祁連浲並沒有急於有所動作,這次天界之行雖基本上可以幫助他突破瓶頸,但卻也需要時間來調整。於是,浲用了一夜的時間調息內力,隻不過時間確實緊,他沒有時間突破瓶頸,但也足夠他製衡一方了。

    次日,祁連浲回來的消息已經傳開了,魁三的屬下那邊幾乎是亂了陣腳。

    隻聽魁三高嚇一聲“怕什麽!?我們這麽多魔界修為頗高之人,而切大部分長老都歸屬於我們這邊,還怕他一個祁連浲?更何況,從祁連浲身邊的人打聽到,祁連浲此次出行很有可能是去療傷。就算他修為再高,無論他受的是什麽傷,這次既然出去治療了,就證明很嚴重了,就更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就痊愈,勝利一定會是我們的!”

    暗室裏,瞬間“熱鬧”了起來。“是啊,怕什麽?”“對對對,有道理啊。”“嗯,我覺得這次我們會成功!”一陣哄吵之後,現場安靜下來,突然就是整齊的阿諛奉承——“參見魔君,魔君千秋萬代。”

    “哈哈哈”魁三的笑聲響徹整個幽迷峽穀。(幽迷峽穀,魔界黑黎崖腳下的峽穀,平日裏多是魔界使臣商議的地方,如今已被魁三占領。)

    “祁連浲!這一次,你死定了!”

    第二日,黑黎崖,終是避不開一場大戰。

    黑黎崖上,兩邊浩浩湯湯的魔界大軍集結完畢,一場屬於魔界的戰爭即將打響。

    一直以來,魁三在祁連浲的手下,行動一直受限,忍氣吞聲這麽久,今天可是一個機會,終於要到翻身的時候了。他身後,是那一眾魔界眾人,那一群虎視眈眈的想要推翻祁連浲的人。而魁三,眼神裏的野心,哪裏還需要什麽隱藏,早就“司馬昭之心”了。

    黑黎崖上,祁連浲身穿一身黑盔甲,與並他肩的是他的手足兄弟,身後是那百萬還願意跟隨他的魔族眾生。而站在他對立麵的,則是魁三和那早已經野心勃勃的眾魔。

    魁三先聲奪人“祁連浲,你這段時間都不在黑黎崖,整天就知道遊山玩水,平時裏也就算了,可眼看到了大封印在即,你還如此這般不務正業。我們魔族需要的是一個能夠帶領魔族走向巔峰的魔君,而不是整天遊手好閑,隻知道貪圖享樂的昏君,大家說是不是?!”

    隨後,與之附和的則是他身後的那些“亂臣賊子”,此時就像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一般,更加理直氣壯。

    祁連浲笑道“也就你們會這麽說了,敢問我在這的哪一天魔族沒有在壯大?還是你們有看過哪天魔族受到欺壓了?又或者說,上任以來,哪次大封印你們看過我我缺席了?答案是,沒有吧。那你們現在又在往我身上強加罪名,到底是興師問罪呢,還是圖謀不軌?”

    “你,你這是狡辯,大家要仔細想想平日裏遊山玩水的是誰!”魁三大聲回道。

    場上變得亂糟糟的,嘈雜的聲音亂作一團,突然魁三那邊有人高聲喊道“魁護使說得沒錯,就是祁連浲,整日裏花天酒地,據說前兩日還有小魔看見他人界的酒樓裏快活。”

    “嗤”祁連浲冷笑道,“看來無論我怎麽說,你們是一定要打這仗了,好,來啊,我祁連浲奉陪到底!”

    “嗬,那就來吧,為了魔族我們定要拚死一戰!”

    祁連浲出戰,除了一身黑盔之外,還有從不離身的武器自然是那九齒銀。據說那九齒銀是前祁連家主給他留下的,是祁連家的傳家之寶。可很少有人知道他拿到這把劍的那天,則正是他當上魔君之日,也是那場大戰結束他失去父親之時。魁三,則是拿著那把雷鐧,那是他從前任護使那裏得到的。當時,魁三的野心還沒有顯露出來,不得不說魁三是一個底子很好的魔族,在那時前任護使已經要歸天之時,選擇魁三來繼承護使之位也是眾望所歸的選擇。

    大戰開始,雙方自然是分別以祁連浲、魁三為首,祁連浲的身旁自是祁連岩,魁三的身邊隻是那一眾魔族。很快戰場上就亂了起來,魔族的眾人混戰中,雖是祁連浲那邊更勝一籌,但也隻是細微優勝。自然,對抗祁連浲的首當其衝是魁三,而祁連岩則是對抗了魁三一眾之中修為較高魔族長老。

    祁連浲的九齒銀,之所以名為九齒銀,是因為它身上的劍靈元神是九齒虎,乃是上古神獸。當初祁連浲駕馭不了,但如今,也可以勉強召喚。此時,祁連浲運用七分法力召喚九齒虎,九齒虎以元神的形式顯現,眾魔嗔怪,真是無法想象的強大。九齒虎,身形龐大,滿身披滿紋身一般法文,黑色的皮膚之外,散發的好似是無法觸及的寒氣;瞳孔中,是深不可見底的幽黑,好似是經曆過亙古而來的深邃。

    魁三也不甘示弱,在拿到雷鐧之日,這雷鐧便認了主。它身上的靈元神,則是天雷中的一縷分神,使用它的人可以召喚近似天雷一般的懲戒,附在雷鐧上時化身為魔蠍。眾所周知,天雷,是眾仙飛升渡劫時才會遇到的劫數,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扛過去的,自古以來,扛不過去天雷之劫而飛升失敗的也不乏仙士。但雷鐧裏的元神,雖屬天雷,但不比天雷之威力,但哪怕是一道也足夠殺死一個法力稍低的魔族了。

    隻見祁連浲和魁三分別召喚出了神獸,眾人不敢接近,將很大一部分的戰場留給了他們。因為魁三的神獸,天空霎時間烏雲密布,黑色的氣息密密麻麻的覆壓而來,陰風也開始造次。

    魁三向祁連浲發出攻擊,“天雷”一道道向祁連浲劈去,速擊的閃電發出轟隆隆的響聲,一聲聲告示著它的威力。但祁連浲的神獸劍靈發起保護頭頂出現了一層金色的護罩,地域著“天雷”的道道攻擊,護罩將祁連浲保護在其中,護罩下祁連浲感知著九齒虎的變化。雷霆四濺,道道天雷在眾人麵前激起無數硝煙,戰場上,煙氣彌漫,更熏染著這蕭殺的氛圍。九齒虎雖凶悍,但對於祁連浲來說,終究是過於強大,使他難以控製。可是,對於魁三來說,魔蠍長期存於雷鐧中,而魁三又片刻不離身的長期佩戴,所以,魔蠍於魁三已是“合二為一”的存在。對於祁連浲來說,不得不說,魁三與雷鐧的存在是一個強有力的威脅。眼下,戰場便是一場“遊戲”開盤,一旦開啟就一定要有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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