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楚天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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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鵬憂揮退身後跟著的仆役,左右瞧了瞧,估摸著是沒見到有認識的。

    便一屁股坐到陸子銘身邊笑眯眯的說道

    “翠娥來京都探親,我這不尋思著她一個人不安全,便一路護著她前來麽。”

    陸子銘“???”

    “翠娥是誰?”

    郝鵬憂無語,靠近他小聲的嘀咕了兩句。

    “哦~原來是那個小寡婦啊!怎麽樣?我教你的那幾招可好用?”

    說起這個,郝鵬憂便來了精神,眉飛色舞的說道

    “好用,太好用了!那七字真言實乃我輩至理名言,尤其是叔您說的感情為主,藥物為輔,簡直不要太厲害!”

    恩?臥槽,這貨還是用藥了?

    他麵色古怪的看向郝鵬憂問道“你,用藥了?”

    郝鵬憂自打得了陸子銘真傳,對這位新認的叔自然是無話不說。

    得意洋洋的道“用了,不過隻是用了一點點,但是那效用卻是比用上兩三斤的藥,效果都來得好。”

    “還是叔說得對,要先用自己的行動去感化對方,然後再輔以一點點藥物,簡直是無往而不利。”

    “事後翠娥清醒過來雖然也有傷心後悔,但見事已至此,再加上我對她所付出的真心,又隨著這一路上我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嘖嘖,後半程的這一段路簡直不要太!”

    陸子銘歪著頭想了想,我有教過他感情為主藥物為輔麽?好像沒有吧!

    小爺我隻是說藥物為主,生米煮成熟飯,或者死皮爛臉靠行動打動對方,時間可能會久一點。

    這家夥現在是把鍋甩到我頭上了?尼瑪!

    他臉色一黑,沉聲道“你現在已經自成一派了,往後切莫告訴別人你這一身所學都是出自於我,就說是你自創就好。”

    這個用藥的屎盆子陸子銘可不敢接,他一向認為自己的顏值就是最好的春藥,再輔以各種情話開路,必然無往而不利,哪裏需要用到藥物輔助。

    郝鵬憂的嘴可沒有門把,雖然現在自己名聲不顯,但架不住未來的可能性啊!萬一哪天名揚四海了,這混賬玩意到處告訴別人,自己教他下藥上寡婦,這特麽自己還有臉在江湖混嗎?

    得趕緊從源頭上製止這種可能的發生,所以他才告誡起了郝鵬憂。

    可這貨壓根不理解,還以為陸子銘這是自謙之語。

    “為啥?這可當真是一門可以發揚光大的學問,叔您若是開山立派,我敢打賭,其門下弟子絕對不止三千之數!”

    臥槽你大爺!開山立派?

    采花幫還是送子門?亦或者受驚閣?

    都不用什麽名門正派出手,老頭子一人一劍便會殺上門來,將所有門徒全部斷根。

    至於自己,可能會保留有用之身,但絕對會被那老貨關在天劍山天天配種,讓自己精盡而亡。

    一想到這種可能,陸子銘就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打住!你這種想法很危險,必須禁止!若是我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你將我傳你的本事以我的名義給傳出去了,你就等著被騸吧!”

    郝鵬憂被他嚇得立馬捂住下體,嘴巴也很自覺地閉上了。

    陸子銘見其還是能聽進自己的話,很滿意的點點頭。

    而後又想起了什麽,一拍額頭,轉過身朝後麵的楚天點了幾下。

    “楚兄,抱歉,差點將你給忘了。”

    此時的楚天看向陸子銘的眼神無比怪異,帶著些許崇拜,些許敬畏,些許恐懼。

    就陸子銘剛才與那少女的短暫交流之中,他便看出這小子若是去當個采花賊,絕對是一采一個準。

    而且還是不用藥,對方心甘情願的那種。

    這種手段簡直是聞所未聞,那種種讓人出其不意卻又能撩動心弦的話語,哪個大家閨秀,黃花閨女能受得了?

    可他又從郝鵬憂的話語裏聽出,這貨居然還真將這手段研究成了學問,並且還教會了這個年紀明明比他大卻喊他叔的人。

    這就是那個曾經與自己一樣,最後卻拜在他門下喊真香的那位麽?

    寡婦?感情為主?藥物為輔?這特麽的,好刺激哇!

    想我楚天遊曆江湖多年,何曾沒有過中意的女子,可奈何自己言語笨拙不會說情話,對方往往都不願多看自己一眼。

    若是……

    可是,好羞恥!

    而且之前自己一口一個賢弟的喊著,往後難道要行師禮?

    在這種糾結複雜的心思中,楚天忽然心生一計。

    “這位是?”

    他朝郝鵬憂看去,並沒有怪罪陸子銘將他忘記丟在一邊的事。

    “這是我大侄兒,郝鵬憂!”

    “鵬憂啊,這是你叔在來京都路上結識的朋友,楚天。”

    “哦,咱們各論各的,你不用叫他叔,按年歲以兄弟相稱吧。”

    楚天的頭上立馬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各論各的?

    按年歲以兄弟相稱?

    他喊你叔,又與我兄弟相稱,意思就是你這無形中大了我一輩?

    郝鵬憂自然願意,認陸子銘當叔一是這貨不要臉,跟他爹論兄弟。二是人家有真本事,自己對他心服口服。

    若要他喊楚天一聲叔,他立馬就會掉頭走人,自己還沒達到陸子銘那種沒臉沒皮的境界。

    他立即順著陸子銘的話握住了楚天你的手說道“楚兄弟,我今年十九,當哥做弟都無所謂,您與我叔是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楚天再次無語,這一看就是陸子銘教出來的,順杆爬還真是快。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郝鵬憂都主動示好了,他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這個弟。

    很快,二人便在這鬧市之中的破布上熟稔了起來。

    “難得郝老弟來一次京都,我提議,今晚教坊司共謀一醉,我請!”

    楚天忽然開口道,先前被陸子銘的撩妹技術刺激了一番,後又被郝鵬憂憑借什麽七字真言勾搭上一個小寡婦給震驚到。

    他覺得有必要去教坊司放鬆放鬆,順便帶上這兩叔侄,找機會從旁學上兩手。

    此刻他對於陸子銘之前說的勾搭上回春門聖女之事已經不關心了。

    比起這種讓男人羨慕嫉妒恨的學問來,那些東西重要麽?

    隻要自己能學上一招半式,沒有了回春門聖女,不還有其他門的女弟子麽。

    自己要求不高,隻要不是被家裏安排的,自己喜歡的就行。

    誰都想不到,在楚天一臉正派的麵容之下,隱藏著一顆追求自由戀愛的心。

    拒絕包辦婚姻,崇尚自由戀愛!

    婚事自由,從我做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