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張:陸子銘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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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偷襲了的江凝被抱在陸子銘懷裏許久才回過神來。

    回過神的她麵色以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通紅,嘴唇緊抿,緊閉著這雙眼。

    這番可愛的模樣直將陸子銘看得心動不已,又一次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

    不過這一次江凝似是感應到了什麽,雙手趕緊抬起捂住了他的嘴巴,羞澀的說道

    “你、你這樣不行的,我、我們還沒成親,怎能、怎能如此亂來?”

    陸子銘哪裏管這些,嗅著白嫩小手上傳來的香氣,直接伸舌頭舔了舔。

    “呀!”

    感覺到手心的異樣,江凝驚呼一聲,而後觸電般的收回雙手。

    “你、你、你……”

    你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你要說她抗拒吧,也不是,心中甚至還有些小歡喜。

    陸子銘能親吻她是證明他是真不在意自己臉上的丹毒斑痕,是真的喜歡她。

    但畢竟是一個未出閣,又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麵對第一個喜歡自己的男子又不忍說些重話,怕惹惱對方就此離去。

    可自小學習的那些禮義廉恥已經自成一套觀念在其腦海之內,知道陸子銘這樣做是不對的,自己也不能任由他施為。

    明著拒絕怕惹惱對方,可不拒絕又怕對方得寸進尺,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瞬間就將江凝幼小的心靈包圍。

    急的她都快哭出來了,眼淚不斷的在眼眶之中打著轉。

    陸子銘見狀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太過了,這位小聖女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於是趕忙出聲道“我不親了,你別哭,我這腰牌是你師傅給我的,不是偷來的,你放心好了。”

    可女子的心思哪是說收就能收的,江凝此刻隻覺得滿心委屈。

    自己就這般被他輕薄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他會怎麽看我?

    會不會從此就看輕了自己,可我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從未有與男子這般親近過。

    江凝此刻有些惱怒自己剛才怎麽就腦袋一熱往陸子銘身上撲,導致了這麽一個結果,這不是她想要的。

    最終,眼淚還是沒忍住,撲簌簌的奪眶而出,順著光潔的臉頰往下落。

    陸子銘一見這場景,頓時慌了神,趕忙摟著江凝輕撫她的背脊安慰道

    “不哭,不哭了,是我不對,我不該如此孟浪的。要是你覺得委屈,就打我兩下。實在不行,親回來也可以,但是先說好,不許親嘴。”

    江凝一聽這話,眼淚立馬止住,臉頰緋紅的啐道

    “不要臉,我才不親你!”

    陸子銘見有效,立馬說道“什麽?不要臉?那就是非得親嘴不可了?好吧,那我勉為其難讓你親一下,來吧!”

    說著,他還閉上了雙眼,嘟起了嘴巴往江凝這邊湊。

    江凝哪堪這般調戲,輕拍了一下陸子銘的胸膛。

    “無賴!”

    而後掙脫了陸子銘的懷抱,朝屋內跑去。

    嘿嘿兩聲笑出,陸子銘緊隨而上,跟著她進入了屋內。

    江凝的閨房布置很簡潔,除了一個梳妝台與桌椅之外,就隻有一張床靜立屋中。

    一點花裏胡哨的擺設裝飾都沒有,簡直比客棧的臥房還要簡單。

    見到陸子銘的一雙賊眼四處打量,江凝輕哼一聲道

    “不許亂看,乖乖坐好,否則本聖女就對你不客氣了!”

    經曆了剛才的一幕,江凝恢複了幾分女子本該有的俏皮性子,語氣之中還略帶了一絲撒嬌的味道。

    屋內的陳設一眼即可收進眼底,陸子銘見沒啥自己想看的,便坐到了桌旁,任由江凝給自己倒茶。

    “方才你說腰牌是師傅給你的?可那是門主信物,她為何要給你?”

    將倒好的茶杯推到陸子銘麵前,江凝這才開口問道。

    陸子銘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師傅是我大師兄的老相好,隻是因為一些原因當年可能錯過了。而我呢,又正好知道我那大師兄這些年未曾婚娶,你師父知道之後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尋他。”

    說著,朝江凝挑了挑眉壞笑道“就好比若是我現在若是忽然不見,幾年後你突然得知了我的消息,是不是會發瘋一般的前去尋我?你的師傅大概就是如此了。”

    “而這個腰牌麽,自然是我討來的,我告訴你師父,大師兄可疼我了,若是我與你的事情被回春門的人給攪黃了,那我可是會跟大師兄告狀的。我與你成不了,她與大師兄也別想成!”

    本來江凝還挺的聽仔細的,可越聽就越不對味,到最後都扯到他們兩人身上了。

    心中害羞之餘也明白了自己師傅為何會走的這麽匆忙了,原來是去尋找自己心中所愛去了。

    難怪師傅這些年來對男子都不假辭色,原來是心中早就有人了,而這個人還是陸子銘的大師兄。

    恩?等等!

    師父與陸子銘的大師兄,那自己與陸子銘,這關係有些亂啊!

    若是真到了那一天,他們怎麽相互稱呼?

    師公大師兄?大師兄嫂子?

    若是陸子銘知道她此刻想法的話,肯定會告訴她,各論各的。

    我管你師傅叫嫂子,你師傅管你叫徒弟。

    而後,江凝又問起陸子銘到底師承何處,這次陸子銘倒是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了她自己是天劍老人的關門弟子。

    得知陸子銘居然是天劍老人的關門弟子後,江凝甚至覺得這個消息比陸子銘偷了她師傅的腰牌還要震驚。

    難怪他年紀輕輕就敢招惹影閣,難怪他絲毫不怕歐陽浩南。

    有了這個背景加持,這天底下陸子銘還有誰不敢招惹?

    不說天劍老人,光是他那些已經出師了的師兄姐們,哪一個不是一代天驕,同輩無敵的存在。

    誰若是敢欺負了陸子銘,都不用天劍老人出手,他的師兄師姐們就足夠江湖上那些一流門派感到懼怕。

    難怪陸子銘說他師傅可以解除自己的丹毒,若是天劍老人的話,的確是有這個可能。

    “好了,你師傅的事說完了,說說咱們的事吧!”

    陸子銘將話題拉了回來,他打算問問回春門到底打算如何對付影閣,以及影閣的在這楚國京都的具體實力。

    可是江凝卻誤以為陸子銘說的是她兩的私事,俏臉又一次漲紅了起來。

    低喃的說道“不成的,婚姻大事必須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不能私訂終身的,不然會被世人唾棄的。”

    陸子銘“???”

    這下就連他的腦回路都有些沒有轉過彎來,好半晌才回過味,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他這笑聲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直把江凝笑得有些懵逼,繼而羞惱。

    “很好笑嗎?難道我說的不對?還是你覺得我好欺負,隻是想輕薄一番就可以隨意拋棄?”

    這話說的就有些重了,陸子銘趕緊止住笑意,一抽一抽的解釋道

    “你,誤會了,我說的咱們的事,是,是想問問你關於歐陽浩南以及影閣的情報。”

    江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