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到達紫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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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
江長空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了這件皮甲,以後施展出巨靈霸體形態,就不用擔心裸奔了。
江長空又看向那套玄甲。
這套玄甲上同樣有著玄奧符紋。
砰!
江長空一掌打在玄甲,玄甲符紋閃爍,將他的力量卸掉大半。
他這一掌,雖然沒有動用全力,但也是有著超過十萬斤的力量, 但卻不能夠破壞玄甲分毫,穿上這件鎧甲的話,基本上可以忽略三階武者的攻擊了。
江長空將這套玄甲也穿在身上。
接著,他拿起一把黑色寶刀,仔細觀看起來。
寒月
刀柄處,有著兩個小字, 閃爍淡淡的銀光。
“這把刀叫寒月?”
江長空仔細觀摩著刀身,有著一米多長,漆黑如墨, 隻有刀鋒處一片雪亮,閃爍著刺目寒光,上麵隱隱有著一層冰寒的氣息。
“好冰!”
江長空伸手在刀身上撫摸而過,感受到冰冷寒意。
就好像這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塊千年玄冰。
“這把寒月寶刀,怕是用千年寒鐵打造而成的。”
江長空心中暗暗道。
他揮動了一下寒月寶刀,輕易就將一塊巨石切開,削鐵如泥,真氣注入其中,寒月寶刀立即變得寒氣森森,透露出絲絲白霜,刀身上也是浮現出一條條藍色符紋。
“斬!”
江長空揮動寒月寶刀一斬,一道刀氣迸射而出,聽在數十米外的一塊巨石上,那塊巨石頓時就變成了一塊冰石。
此與同時,刀氣所掠過的地麵上,都是結上一層白霜。
“這把寒月寶刀,居然能夠承受真氣催動。”
江長空眼中一亮。
真氣比起內氣, 可要霸道得多。
普通神兵,隻能承受內氣,一旦使用更為霸道的真氣催動,那就會破壞神兵上的符紋,基本上用一次就報廢了。
江長空又拿起另一把大砍刀,注入真氣。
大砍刀上的符紋立即爆發出刺目光芒,他用力一斬,直接爆發出十八道刀氣,每一道刀氣都是充滿了鋒利之意,然後大砍刀上的符紋便是‘砰’得一聲炸開。
江長空繼續注入真氣,這大砍刀上的符紋也是沒有絲毫反應,注入再多的真氣,都隻是將大砍刀包裹住,就如玄鐵棍一樣。
現在的大砍刀就是一件比較鋒利一點的兵器了。
“這隻是內氣層次的神兵。”
江長空露出失望之色。
內氣層次的神兵,對他來說沒啥用。
此時,地上還有八件神兵。
江長空注入真氣,一件件的測試。
最終,除了寒月寶刀這件真氣層次的神兵外, 其餘所有神兵都報廢, 符紋炸開。
想來也是,修煉成真氣的武者,屬於內功宗師了,整個魯陽城都沒有一位內功宗師,能夠有一件真氣層次的神兵,已經非常不錯了。
江長空將寒月寶刀收了起來,然後倒出增氣丹開始修行。
增氣丹,可以增加內氣。
一顆增氣丹抵得上內氣境界的武者半個月苦修。
江長空所修行的兩門內功,金鍾罩已經是達到先天境,內氣轉化成為更高等的真氣,增氣丹無法提升修為,不過卻可以用來提升回春功的修為。
增氣丹一共有二十瓶。
每一瓶有十顆,一共就是兩百顆。
如果全部煉化的話,能夠提升回春功一百個月的修為,也就是八年多。
翌日。
太陽升起。
江長空將所有武功秘籍還有廢掉的神兵利器都裝進麻袋,挖了一個坑埋了起來,誰要是能夠挖出這個麻袋的話,那就是他的運道好了。
埋好麻袋,江長空速度發揮到極致,朝著紫月湖趕去。
從穎川郡的地圖上來看,魯陽城處於邊緣地帶,而郡城、藍江城和天元城,則是處於中心地帶,呈現一個三角之勢,互為犄角,三個城池之間相隔也就隻有幾十裏路。
除魔人全力奔行的話,十幾分鍾就可以趕到。
但從魯陽城到這三個城池,卻是有著幾百裏的路程。
不管到哪個城池,都要經過紫月湖。
江長空施展出飛靈提縱術,像是一陣風般一路呼嘯,快到極點,他全力爆發的速度,能夠在一瞬間突破音速,但卻無法持久。
最多就是保持十幾秒的時間。
如果能夠一直保持著音速,那一小時就能奔行兩千多裏了。
在飛靈提縱術下,江長空能夠保持著每秒三十米,這就像是普通人正常走路一樣,這樣的速度維持幾個小時是沒有問題的。
一個小時,就能趕兩百多裏路程。
兩個多小時後,江長空就看到了眼前出現一片巍巍連綿的浩瀚山脈。
這不是一座山峰,而是一片無盡山脈,放眼望不到頭。
想要從魯陽城到達郡城,或者是藍江城天元城,如果不走水路的話,那就要經過這片無盡山脈,那個紫月湖,就是在這片無盡山脈中的一個湖泊。
江長空來到其中一處高大的山峰上,眺望四周,尋找陰邪之氣濃鬱之地。
魯陽城的除魔人被黑魔宮的禦邪師堵在紫月湖,用陣法封禁了去路,那麽紫月湖所在的區域,一定是陰氣森森,不難發現。
當然了,前提是鎮魔司的除魔人黑魔宮的禦邪師還沒有分出勝負,要是除魔人已經被殺死了,那黑魔宮的禦邪師肯定會離開紫月湖。
“看來,黑魔宮的禦邪師並未得手。”
不一會兒,江長空就發現了無盡山脈中一處陰邪之地。
即便是在大白天的情況下,那處區域還是籠罩著濃濃的陰氣,四周山林一片寂靜。
看著那處被陰氣籠罩的區域,江長空思索著要不要先到紫月湖看看情況。
就在這時,一陣絲竹嗩呐之聲響起,樂曲歡快。
緊接著,江長空卻是感受到了虛空中有著一股無比濃鬱的陰氣朝著他襲來。
他抬頭望向天空,有著一隊人朝著他飛來。
這隊人穿著大紅衣袍,扛著轎子,好像是送嫁一樣。
更詭異的是,這些人並不是活人,而是一個個紙人,麵色慘白,動作僵硬,唯有臉頰著塗著淡淡的粉紅胭脂,臉上帶著一種詭異的假笑。
“好濃鬱的血氣,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碰到如此美食,這一趟就算沒有爭奪到邪器,也算是沒有白來。”
大紅花轎中,傳出一股令人陶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