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找別的男人?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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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羨好攏緊了鬥篷,一路快步往落玉坊去。
一路過來,看著那些青樓外頭的女子,穿著單薄,麵帶笑容的招攬客人,她心中一時多有感慨,不過都是為了活命罷了。
“這也是齊二爺送的吧。”
香杏輕笑了聲,全然不在意,理了理這雪貂毯子,“他送了好幾塊,我雖受用,可……不過把他當客人罷了。”
吳羨好將手裏的盒子放在一旁小幾上,“其實,齊二爺對你還算君子。他前幾月不也為搶個丫頭而打官司嗎?”
香杏懶懶的放了手裏的湯婆子,“那丫頭我知道,她原是這坊裏的,背著媽媽偷摸做些勾當,所以媽媽讓人發賣了她,她又一向會勾搭人,所以二爺舍不下她。”
吳羨好心中咯噔一下,若真是算起來,那姑娘不就是她嫂嫂?
不知吳家人知不知曉她有這些前塵往事。
香杏揉了揉太陽穴,“說來倒比那戲台子上頭唱的更精彩,我與她是同時進落玉坊的,她這人心氣高又愛財,狠心又有些手段,本以為她能傍個大官什麽的,上了岸去,不知她如今又去了哪兒了……”
吳羨好想多問幾句,可又想自己如今都不同吳家人一個族譜了,這些事實在沒必要多打聽。
“這是什麽?”
“用驢皮熬製出阿膠,再加以黃酒,黃冰糖熬製濃稠後,再輔以核桃,黑芝麻,紅棗,枸杞,待冷卻後切片便成了這阿膠糕。你每日可吃一片,補血補氣,養心安神最宜。”
香杏拿了一塊嚐了一口,“你的手藝是沒話說的。隻是,如今齊二爺來的勤,你之前答應我的事,你打算怎麽做?”
吳羨好看的清楚,這香杏雖有些貞潔在身上,可倒也不十分糊塗。
又或者是自己提出的條件的確誘人。
總之她很心動,也不想於齊二爺。
“放心,很快。這兩日他若是來了,你就說……天氣太冷了,你身體不舒服,讓他回去。”
香杏有些猶豫。
吳羨好又說道“你別怕他動怒,這種男人啊,那就是要吊著才有趣兒,你若是從了他,這日子久了,他就膩了,膩了可不就得把你換了。吃鍋望盆是本性,不是有句俗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香杏掩嘴笑了起來,“我懂了,就好像撲蝴蝶,它動你靜,它靜你動!”
吳羨好點頭,“香杏姑娘一點就通,想來會做的很好。”
時辰不早,她也不便多留,應下了明日再來後便往家去。
安之苦苦在一品居等了好些時候,卻不見她。
“吳羨好?”陸七停下筆,抬頭問跑堂的,“白大哥,吳羨好是什麽時辰走的?”
跑堂的正擦桌子,思索一陣回應道“大約是戌時。”
二人認得他,他是邢捕頭的徒弟,叫……安之!
陸七多問了句,“安捕快找我們小廚娘做什麽?莫不是她牽扯上什麽官司?”
另一頭的白跑堂搖頭道“不能吧,吳羨好一看就是好姑娘。”
安之的語氣裏帶著幾分驕傲,提高了音量對二人說道“她是我娘子。”
說完他挎著刀快步往家去。
剩下的二人麵麵相覷,吳羨好成親了?
桃三娘從樓上下來,“趕緊忙活完打烊了都愣著幹什麽呢?”
白跑堂將手裏的帕子往肩頭一搭,對桃三娘說道“剛剛安捕快說吳羨好是他娘子。”
他這話讓正在喝茶的桃三娘嗆到了。
陸七忙遞了手帕過去。
“這丫頭怎麽不吭聲的……”
她是聽子衿說她嫁了人,可那天邢守星領著安之來的時候,這二人避嫌避的比那西子湖還寬,誰能想到呢?
這頭的安之快步回了屋,卻見吳羨好正磨墨寫字呢。
他掃了身上的雪,脫了披風,往她身旁去。
紙上的字寫的娟麗秀氣,可他一個也不認識。
“你這寫的是什麽字?”
“我自己編的。”
安之笑了,“你還會造字了?”
吳羨好將筆遞給他,“我來念你來寫。”
安之雖不解她又在做什麽,可娘子的話在他這裏比聖旨還靈,他自然照做。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安之反複讀寫這詞,又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吳羨好,“你當真不識字沒念過書?這詞……”
“我哪裏有這樣好的文采,這是某位朋友作的,我隻覺得妙極了,所以特意記下來。”
安之並未多心。
她又陸續念了好幾首,他都一一替她寫下。
她放了手上的墨條,靜站在他身側。
安之的字端正卻剛勁有力。
他落了最後一筆,吳羨好輕笑著說道“大功告成了,辛苦你了。”
她這頭抬腿就想走,安之卻一把將她拉進懷裏。
吳羨好被他看的不知所措,自從這男人開了葷以後,時不時就想著那檔子事。
吳羨好都懷疑他背地裏是專門剜人腰子的吧?
“說好的教你寫字,幾月了還沒開頭,正好今日萬事俱備,所以……”
安之遞過來筆,她握住筆,安之的大手又將她的手裹住。
“這是什麽字?”
“我的名字。”
吳羨好噗呲一聲笑出來,嬌俏的瞪了他一眼,“哪有人先學寫別人名字的。”
安之附耳道“我是別人嗎?我是你夫君,這兩個字,你要牢牢記在心上,一刻也不許忘。”
吳羨好笑了,這男人除了一副好皮囊,沒什麽資本,倒一如既往的“霸道”。
她也附和他,“好好好,一刻也不忘。”
安之看著她的模樣,她笑起來臉上淺淺的梨渦,實在迷人。
吳羨好看出他眼神有些動情,她忙開口說道“寫字,寫字。這是安字吧?”
安之淡淡的看了眼她寫在紙上的字,明明方才自己寫的時候,字體娟秀,怎麽這會學了新字,反而像……
“你的字像用來喂雞的米。”
吳羨好聽出來了,安之這是笑話她。
她輕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安之親吻了下她的臉頰,“沒關係,我這位先生早晚會把你教會的。”
吳羨好忙放下筆,摁住他的手,“請問先生的手在幹什麽?”
他倒是不墨跡,直言道“在解你的腰帶。”
吳羨好的臉紅的發燙。
“可以嗎?”
安之雖在問她,可問出這句話時,他的大手挪開了桌上的筆墨紙張,將她輕輕一抱便放在了桌上。
他欺身上來吻住她的唇。
吳羨好再一次卡在了解腰帶上,她的目光有些哀怨的看著他,“你是怕你這身衣裳丟了嗎?捆得這麽緊。”
“怕別人惦記我。”安之厚著臉皮說道。
吳羨好嗤之以鼻,想著初見他時他那“放蕩不羈”的造型……
“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
安之說的認真,“每日跟著邢捕頭出門巡街,可有不少姑娘給我遞手絹。”
吳羨好拉垮著臉,扯開他的衣裳一口就咬在他的肩頭。
安之忍著痛,但身體的肌肉卻因此而緊繃了。
“小狗又咬人了?”
“你才是狗,你們全家都是。”
安之笑著拉過她的手往下去,“我是狗,你是什麽?”
吳羨好故意用力攥進了它。
安之倒吸一口涼氣,“嘶…輕點,弄壞了你下半輩子幸福生活怎麽辦?”
吳羨好作死的回了句,“姐姐有顏又有錢,外頭的男人多的是。”
安之捏住她的手腕,脫離她的手心,麵色嚴肅的看著她,“真的?”
他認真了,吳羨好知道。
“怎麽不吭聲了?”
吳羨好抬眸看著他,撇嘴一副可憐的模樣,搖晃了兩下身子,發出了聲,“喵…”
安之險些繃不住,“吳羨好你別給我打馬虎眼,我不吃你這套。”
她的手沒法動彈,可腿可以,所以她兩腿圈住了他,臉在他胸口蹭了蹭,見他胸口的“紅豆”粉嫩,她大膽的伸,出,舌,頭,輕舔了下。
安之的呼吸明顯加重了。
她的臉在他懷中蹭了蹭,又“喵”了聲。
“不做小狗了?”安之看著她,心裏卻是無奈,吳羨好總是有稀奇古怪的法子讓他正經不起來。
吳羨好見他鬆了手,忙用手握住他的熾熱。
她來回套,弄著。
“安之,我們發到床上去好不好?這裏好冷。”
安之是一刻也舍不得鬆開她的,難舍難分的與她熱,吻了一陣,才將她往床那頭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