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被人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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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天,徐達成逐漸恢複了意識,可以通過電話和王直、趙策報平安了。還極為關切地問梅玫怎麽樣了。
王直一笑說“放心吧!徐哥!梅姐很好,這兩天一直在趙策店裏呢。”
說完就把電話遞給了梅玫。
俄羅斯女人本就沒有中國女人的那種扭捏害羞,加上徐達成在危機關頭為自己挨了一悶棍,梅玫心裏非常感動,當著王直和趙策的麵就對徐達成說“你感覺怎麽樣?親愛的徐!”
這句話一說出口,王直和趙策清楚地聽到電話那邊的徐達成劇烈地咳嗽了兩聲,隨即傳來了兩句“我沒事,我沒事。”
看到兩個人在熱切地交流,王直和趙策知趣地退了出去。
這時候,王直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賀左戎戎的電話。接起後,賀左戎戎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哥哥!你沒事吧?剛剛艾瑞莎打來電話我才知道你那邊出事了。你沒什麽吧?”
聽到賀左戎戎是真的為自己著急了,王直趕緊安慰說“我很好!出事的是我這裏結識的朋友,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哦!沒事就好。嚇死我了,你怎木不跟我說?害我擔心的要命。你還是趕快回來吧!你在哪裏我心裏總是不踏實。”賀左戎戎催促著他。
王直一笑,說“戎戎!我這邊很安全,放心吧!等我把這件事請處理好,就回去。另外,安排人把那兩棟圓形的建築內部清理整治一下,這回有大用處了。”
放下電話的同時,梅玫也由店裏走了出來,把電話遞給趙策。兩人明顯感到她的臉色好多了,還帶著笑意。
趙策這小子可是個鬼靈精怪的家夥,看著滿麵春風的梅玫就問“梅姐!這次徐哥可是英雄救美,光榮受傷。你這個被救的美人怎麽報答他呀?我覺得以身相許可以考慮。”
雖然能夠說一口流利的中文,但梅玫對趙策著幾句半吊子古文跩的聽不懂了,隨口問趙策,說“什麽是英雄救美?怎麽以身相許?”
聽了梅玫的話,王直差一點把手裏的電話扔出去,趙策更是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憋出來了。
“你們笑什麽?到底是什麽意思嗎?”梅玫依舊是不明就裏地問。
這話問的趙策笑的更厲害了,王直也是滿臉笑意的看著她。梅玫自己也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向了街上。可就這一眼看去,梅玫的臉上立刻驚現出緊張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抬手指向了三十多米外,街邊停靠的一輛豐田越野車。
看到梅玫的神情不對,王直馬上擋在了她的身前,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趙策也注意到了梅玫的異樣,馬上收住笑,問道“梅姐!怎麽了?你看到什麽了?”
梅玫的視線依舊沒有離開那輛車,用顫抖的聲音說“是那個日本人。那天晚上他們開的就是這輛車。”
看了一眼街邊的車,趙策順手就抄起了門廊裏用來打樣關閉卷閘門的鐵鉤子,嘴裏說“媽的!小鬼子!你還找上門來了。”
雖然趙策不如徐達成人高馬大,但骨子裏還是東北人那種固有的孟浪,不服就幹的性格依舊是他的本性。再加上他對日本人的痛恨,說著就舉著鐵鉤子要跑過去找對方幹架。
剛跑出去兩步就被王直發聲製止了,聲音小但非常嚴厲地說“趙策!趕緊陪梅姐進去,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這輛車是高橋的,就算知道是他的,我們也沒證據證明他大人了。你這麽衝動反而會讓對方得到反製我們的機會。”
幾天相處下來,趙策對王直甚為敬佩,也非常信服。王直的話他基本上都是言聽計從。
當下趙策憤憤地放下手裏的家夥,走過去扶住還在顫抖的梅玫,說“梅姐!不用怕,我們進去。”
兩個人走後,門廊裏隻留下王直一個人盯視著那輛車。可能是對方知道了已經被發現了,沒過幾分鍾,車輛就發動後快速離開了這條街區。
看著消失的豐田越野車,王直拿起了電話,打給了陳國遠,“喂!國遠,那件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邊才傳來陳國遠含糊不清的聲音,說“我說兄弟呀!這才幾點呀?你就不能等早上再給我打?”
一聽到陳國遠睡意正濃的聲音,王直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忘記計算時差了,此時巴黎那邊現在還是淩晨。隨即就滿含歉意地說“抱歉!抱歉!國遠兄!我忘了算時差。”
打了個哈欠,陳國遠說“昨天晚上剛查明白。你說的那個日本人叫高橋介一。在日本辦了一家玻璃製品廠,生產他們日本人用的茶具、餐具什麽的。這兩年生意做的挺好,就想要到日本以外市場發展,頻繁地參加世界玻璃製品展銷會。上次在莫斯科你的那個朋友,嗯……啊對,叫波琳娜,就是你說的那個梅玫讓他非常著迷。一打聽知道她現在非常困難,就想要用錢收買她的作品,再假借合作的接口把她騙到日本去,既能幫他搞設計,署上他的名字,還能抱得美人歸。媽的!這個小鬼子真她媽會算計。”
陳家的dg公司之所以能夠在全世界主要商業市場無往而不利,除了善於經營外,同各國重要部門,政府要員處好關係外,還得益於dg集團經營多年的商業信息網絡。日本作為dg亞洲重要的市場,當然也是關係網極為緊密的地區之一。查明白一個小小的玻璃廠老板的信息太輕而易舉了。
“嗯!國遠兄,謝謝了!不過,我還要麻煩你件事。”自從與陳國遠不打不相識地成為商業合作夥伴,兩個人的交往也從夥伴變成朋友,再經而成為了兄弟。兩個人說話的方式也越來越隨便,也越毫無顧忌。
陳國遠好像精神了一點,喝了一口水,說“什麽事?你快點說吧。我明天要趕回北京,雪莉父親等到了可以移植的腎源了。”
從說話的語氣中,王直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了陳國遠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太好了!國遠!這下你和雪莉心裏壓著的那塊石頭終於搬開了。”王直說。
陳國遠也頻頻稱是,說“終於等到了。我想等老人身體恢複一些,就和雪莉舉行婚禮。嗯!以後我也想常住北京,多陪陪父母。好啦!這些我們等見麵再聊。先說說你的事兒。”
王直說“國遠!你同哈巴羅夫斯克政府部門有關係嗎?最好是警方的關係。”
“怎麽回事?”陳國遠警覺地問“那個小日本下黑手。”
“我剛剛發覺我們被人監視了。”王直把自己剛剛看到的,和自己推測的情況和陳國遠敘述了一遍。
陳國遠聽了王直的話,啪地拍了一下床頭,恨生說“哎呦!這小日本還反了他了。等著我這就聯係人過去,絕對保證你們人身安全。至於你說的那招,嘿嘿!我覺得有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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