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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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式入住四合院一周後,賀左戎戎和王直同時感到這裏是如此的冷清。每天兩個人一早上班,晚上下班回來,飯都不在四合院吃。

    前院隻有王久長老夫妻兩人,現在已經入冬了,沒什麽花草可以讓他侍弄,每天就是幫著老伴打掃一下院子的衛生,別的什麽事都沒有。用王久長的話來就是“沒有人氣兒。”

    偌大的三進四合院裏,每天隻有四個人,時間長了任誰也都感覺百無聊賴。實在沒意思了,賀左戎戎就把她爸爸賀天舉、胡亞蘭給請過來小住。當天,王直親自下廚,做了六道清淡可口的家常菜,在中院北正房開餐。

    賀左戎戎和王直是邀請王長久老兩口一起吃,可老頭、老太太非常有涵養,說是自己在前院吃就行,不打擾他們一家人說話,沒辦法隻能由著他們了。

    四個人坐在被正房餐廳裏,一邊吃飯,一邊嘮著家常,才算是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戎兒!多少年了,我一直期盼著有這麽一天,我們能真正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說話。”賀天舉臉上掛著滿是欣慰的笑容。“天啟”交到賀左戎戎和王直手上後,他更多的把精力放到了擺弄文玩,習練書法方麵了。每天也是過得悠閑自得。

    發表完自己的感慨,端起手裏的酒杯,對王直說“王直!今天高興,我們爺倆喝一杯。”

    王直還是第一次和準老丈人單獨喝酒,見賀天舉要和自己幹杯,看著杯子裏五十六度的茅台,王直一笑,說“賀伯伯!喝酒多了傷身,還是隨量吧。”

    賀天舉麵含微笑,搖搖頭,說“今天破例,喝完了我有話和你說。”

    賀天舉這麽一說,王直也不好拒絕了,看了一眼賀左戎戎和胡亞蘭,見兩個人沒有阻止的意思,也就順水推舟,陪著老丈人一口幹了杯子裏足有一兩半的茅台酒。

    “痛快!”放下酒杯,賀天舉滿臉紅光地說“王直!你和戎兒相愛已經有兩年多了。不說你在生意場上登峰造極的商業運作能力,以及叱吒風雲的傳奇表現,單單就你的人格品性,我作為戎戎的父親非常的放心把女兒交給你。”

    賀天舉的話說的很認真,也很正式。不但是王直聽得有些手足無措,也把賀左戎戎說的麵紅耳赤。他們都明白,是這賀天舉在催促兩個人趕緊結婚。

    看到賀左戎戎和王直有些難為情,胡亞蘭笑盈盈地說“戎戎!你爸爸說的很對,我們都非常喜歡王直。生意做的再好,賺再多的前也都是浮華煙雲,隻有和相愛的人相伴一生才是幸福!你們也都不小了,應該考慮結婚的事了。”

    沒等王直說什麽,賀天舉接著說“前兩天我和你父親通了一個電話,也希望你們趕緊把婚禮辦了。他和我是一樣的心情,都盼著想早點抱孫子呢!”

    這句話說得賀左戎戎麵紅耳赤,王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其實,王直這兩天也接到了王文軒的電話,問了四合院的事,也著重提了兩個人的婚事。

    架不住兩邊老人的勸說逼迫,賀左戎戎和王直也隻能聽憑安排了。當即和王文軒通話,把婚禮初步定在了明年開春以後。

    吃完飯,王直剛要動手收拾碗筷,就被趕來的王久長老伴接了過去。沒辦法,隻好賀左戎戎、胡亞蘭一起動手和她收拾了下去。

    王直則陪著賀天舉坐在客廳裏喝茶。

    “這個院子我真是喜歡,就是太冷清了。我想你應該再找些人來。”賀天舉說。

    王直點點頭,說“昨天我讓陸陽幫我介紹一個廚師和兩個保潔阿姨來,要不這麽大院子靠王大爺老兩口也確實忙不過來。”

    賀天舉一笑,說“請工人那也隻是外人,我是說……”

    剛說到這,王直就心裏就清楚賀天舉要說什麽了,“賀伯伯!這次戎戎請您和胡阿姨過來小住,也是想看看你們適應這裏不。要是適應了,我們的意思就是讓你們在這裏常住。這麽大的院子,你們活動也方便。”

    王直的話,讓賀天舉非常滿意。自己住的那棟別墅,雖然也非常華麗、舒適,可畢竟隻有自己老兩口和兩個工人、一個廚師。原來自己掌管“天啟”的時候,每天忙忙碌碌,回家隻不過是休息一下,到不覺得孤獨。可現在閑下來了,住在那裏的冷清無聊之感倍增,四合院的環境更讓他覺得舒服。

    再者,這裏和陳秉仁的府邸距離也近,平時可以聚到一起喝茶聊天下棋,用老話講就是“接地氣”。

    王直說請他們來這裏住,那是正合心意,賀天舉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下來。

    這回到好了,王直的廚師和保潔阿姨都不用請了,賀天舉直接把別墅那邊的人帶過來了。

    王直又和王文軒通了電話,把四合院的安排情況說了一下。並勸說他把新西蘭的餐廳全部放手給王馳,以後是賺是賠都不管了。

    王文軒卻不同意,他說餐廳交給王馳就預示著一定關張。莫不如找一家有信譽的信托公司代管經營,每年收取純利潤,給王馳母子,這樣更有保障一些。王直一下,這個做法也未嚐不是一個好的解決辦法。反正自己不插手就行,就隨他吧。

    說明白後,王文軒說“信托公司我已經找到了,正在辦理相關的手續。一月份的時候我就回國,和戎戎爸爸商量你們的婚事。新西蘭這邊我是不想再來了。”

    話語中既有欣慰,也有不舍。

    一切安排妥當後,王直的心裏又惦記起了一件事。

    看著王直冷寒的表情,賀左戎戎直接了當地問“你怎麽了?”

    王直看向賀左戎戎,輕聲地說“戎戎!算上這次‘鮑魚事件’,我們已經被動地迎戰黃覺三次有預謀的商業競爭了,也可以說是陰謀手段了。雖然僥幸沒有被他打敗,沒有受到嚴重的損失,但也讓我們受到了不小的市場衝擊,損失也是有的。”

    賀左戎戎點點頭說“每一次黃覺的手段都是毫無征兆地襲來,讓我們措手不及。要不是你機敏、足智,再加上一點點的運氣,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

    “我很了解黃覺這個人,他不會善罷甘休的。”王直肯定地說。

    賀左戎戎也是很無奈地說“這一點我也清楚。但他常年在歐洲,隻是找到我們的漏洞時,才會出現。目前看,我們沒有什麽好辦法來對付他。”

    “等著他來,再想應對之策,太被動了。”王直搖頭說。

    聽了這話,賀左戎戎微微皺眉,說“你的意思是……”

    王直轉頭看向窗外飄落的雪花,冷寒的表情告訴賀左戎戎,在經曆了短暫的平靜後,王直終於想到要主動出擊了,一個新的商業戰略措施就要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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