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協助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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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直提出帶走那塊沒有任何翡翠表現的毛料時,刀傲一臉的不解,說“王先生!這不是什麽翡翠毛料,甚至連場口石都談不上,你怎麽偏選它要帶走呢?”
王直一笑,說“刀爺!咱們說好的,您送我幾塊原石,我不帶走八大場口原石。說真的,您這間地下室裏的毛料可都是尖貨兒,沒辦法帶走。隻有這塊石頭,我覺得是新場口的,就想帶回去做個研究學習的標本,為以後買新場口的毛料做準備。”
刀傲見王直說的沒什麽毛病,也就點頭說“那就隨王先生了,真是想不通你非帶走一塊石頭不可。”
順利完成轉款,原本王直三個人還想,這些大大小小的毛料要怎麽樣搬到上麵去時,刀傲仰頭向上喊了一聲,“阿泰!把筐子放下來。”
那個阿泰還是沒有說話,隻聽見一陣“嘎嘎嘎”的聲音傳了過來,地下室一角降下來一個鐵質的吊筐。這下幾個人終於知道了這些最重有幾百公斤的毛料是怎麽運下來的了。
把料子搬到地上,又碼放到車裏,王直和刀傲友好地握手道別,為下一次的合作奠定下的基調。
隨著於光偉這輛東風大吉普駛離了刀傲的別墅,程玉棟才放鬆下來。對王直說“王哥!這幾個小時我是真緊張啊!”
王直一笑,問道“你緊張什麽呀?難道刀傲的那個院子是龍潭虎穴?”
程玉棟搖搖頭,說“不是龍潭虎穴,也差不了多少了。這了家夥絕對不簡單。”
聽了程玉棟的話,開車的於光偉問“程哥!老刀在毛料行裏是挺霸道的,可他還算講道理,沒聽誰說他幹過謀財坑貨的事。”
程玉棟微微一笑,說“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但這個刀傲的別墅一定養了不止阿泰一個保鏢,或者說是打手。”
王直非常欽佩程玉棟的警覺性。其實,他也察覺到刀傲的別墅裏一定養著為數不少,供他驅使,甚至為他賣命的人。
於光偉卻有點不信,側頭吃驚地問“那個阿泰是打手?不會吧!又矮又瘦的,怎麽會是打手呢?”
程玉棟一把把於光偉的腦袋推正,說“你開車呢,看著點路。王哥!我覺得那個阿泰不像是中國人,也不像緬甸人,而是一個泰國人。”
於光偉又把臉側過來,問“泰國人?這裏怎麽可能有泰國人呢!”
王直一笑,說“好好開車。你這輛車拉著三個人,再加上二百多公斤的石頭,我都覺得它在抖了。等回去再說!”
從王直的語氣中,程玉棟知道王直也發現了什麽,甚至比他自己還清楚。
一路無話,三個人安全返回到了賓館。於光偉辦事非常周密穩妥,在路上就買了幾個行李箱,把毛料全部裝了進去。等到了賓館,順理成章地讓服務員用行李車運回了房間。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盧濤和範廣利早就等在了房間裏,這個時候董飛也來了。
幾個人就一起出去吃了頓飯,飯桌上,於光偉還在惦記程玉棟說阿泰是泰國人的話。就問“程哥!你從什麽地方看出來那個阿泰是泰國人的?”
喝下一杯冰爽的啤酒,程玉棟笑了一下,說“我在部隊服役時,有一次做搏擊特訓,請了一位泰拳教練。身材也不是很高大,但手肘、膝蓋、腳腕處都有明顯的厚繭,那是因為泰拳最重要的攻擊技法就是肘擊、膝擊,還有腿法。那些厚繭就是常年訓練留下的。這些特征那個阿泰都有。另外,別看他又矮又瘦,但全是的肌肉卻非常發達,這也是常年專業訓練的結果。”
“哦!”於光偉恍然明白了程玉棟的判斷,點點頭說“難怪我看他有點嚇人呢!尤其是那雙深陷入眼窩的眼睛,現在想起來都舉得不寒而栗。”
王直一笑,說“別害怕,有你程哥在什麽高手都不是他對手。”
一天沒吃飯的董飛,正在狼吞虎咽的向嘴裏不停地塞著食物,聽了王直的話,也忙不迭地說“這話一點不吹牛!不管什麽級別的泰拳冠軍,在程哥手底下都不管用,三個照麵保證服服帖帖。”
程玉棟拍了他一下,沒說什麽。
其實,董飛這話倒也不是在吹噓。泰拳雖然剛猛、犀利,但在訓練、對戰中畢竟受到規則的限製,不能發揮出所有的製敵手段。而程玉棟和董飛就不同了,他們作為特種部隊出來的戰士,搏擊的目的就是為了製服敵人,甚至是殺死敵人。訓練的時候是不受任何規則限製的。所以,在敵對的實戰中,職業泰拳手對決專業的特戰兵,幾乎沒有勝算。當然,雙方的身體狀態、心裏因素也在對戰中起到一定的決定性。
顯然,程玉棟不願再談論這個話題。就轉頭問王直“王哥!今天你可是入手了二百多公斤的石頭啊!難道我們就這樣直接背回去呀?”
喝了一口啤酒,王直說“當然不能就這樣背回去。嗯……光偉!你能不能幫我們聯係一個比較隱秘的解石機。我想把今天入手的這些毛料解一下。”
於光偉正往嘴裏塞著一塊木桶燜排骨,聽到王直問自己,趕緊咽下去,又喝了一口啤酒,回答到“這好辦!我和廣利就有解石機,鋸切、線切都有,在他家車庫裏放著呢。王哥!你要是想用,今天晚上就行。
王直一擺手說“沒那麽急。明天吧,辛苦你一下明早開車過來接我們一下。就麻煩廣利兄弟了。”
“沒說的。”於光偉和範廣利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
吃完飯,於光偉和範廣利就直接各回各家了。回到賓館,盧濤因為喝了點啤酒,也回房間休息了。
王直、程玉棟和董飛則進了王直的房間。坐下後,董飛說“王哥!你判斷的沒錯,那個秦偉康這兩天一直打著秦氏珠寶的名義,在瑞麗見了四五個翡翠原石商,但他自己沒有買一塊料子。我讓行裏的線人打聽了一下,他這次帶來了三個人。隻有那個叫東子的始終跟著他走,另外兩個人則各行其是,在幾個市場間來回走動,買了差不多有三百萬左右的開窗料和明料。”
聽了董飛的情況介紹,王直喝了一口水,說“小飛!秦偉康做沒做什麽不法的事,應該都是你們警方的事,我不應該過多插手。就我的判斷,秦偉康這在掩人耳目。他這次來瑞麗絕不止買原石這麽簡單。另外……”
見王直猶豫,董飛笑嗬嗬地問“王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作為一個公民也有義務配合警方偵辦案件,抓捕犯罪分子不是嘛!”
聽了這話,程玉棟不幹了,啪地拍了董飛一後腦勺,笑罵道“你小子,還給我們上綱上線啊!老子不管了,明天就走,你能把我怎麽樣?”
董飛笑嘻嘻地說“程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王哥心裏有顧慮。放心,我一定保守秘密,不讓任何人知道你們介入其中。”
王直心裏清楚,董飛是聰明人,他知道自己不願意讓外人知道自己配合警方工作這事。況且,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秦偉康犯法了。
“好!我就說一下我的看法。”製止了程玉棟和董飛的嬉鬧,王直接著說“今天,我們在刀傲別墅,看到了秦偉康,也是一塊石頭都沒買就走了。原本這也正常,但刀傲的別墅給了我一種不安的感覺,覺得裏麵藏了不為人知的東西。”
“對,對,對!我也有這個感覺。”程玉棟附和著說。
董飛皺眉問“能說具體點嗎?”
王直回憶了一下,說“我感覺刀傲在以經營翡翠原石做掩飾,在違法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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