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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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夏城的那一刻,顧西言眼中的犀利一閃而過。
夏城眼底全是夏寶苒,他一直捂著夏寶苒的手臂,語速極快地說道,“這裏有人受傷了!”
江婉婉聞聲看去,看見倒在夏城懷裏的夏寶苒後,神色頓時一驚,慌張地喊了一聲,“苒苒!”
夏城抬眸看著江婉婉,江婉婉把他眼神中的焦慮全然收於眼底。
夏城的目光掠過內疚,說道,“江林已經跑了,江清清在裏麵。”
說著,顧西行頓時衝進了眼前這家破舊的房子裏,果然看見一個身體皮膚泛紅,有些潰爛跡象的女人。
顧西行眼眸驟然縮緊,上前扶起女人後,果然看見了那張跟江婉婉一模一樣的臉龐。
“清清!清清!”
……
“你說什麽?!你說真的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江婉婉?江婉婉竟然還有一個姐姐叫江清清?”
醫院裏,顧老爺子一臉難以置信地跟許周周說著。
許周周點點頭,一臉氣急敗壞說道,“可不是嗎,今天,顧西言浩浩蕩蕩一群人去救江清清,現在已經救回來送到醫院這邊了,爺爺,我們都被她們兩姐妹給耍了!這一定是一場陰謀,不然怎麽會那麽巧。”
“那當初偷走了我的東西的那個人到底是江婉婉還是江清清?”顧老爺子眼眸中的光銳利至極。
他氣的唇角上的胡子都豎起來!&ap
“應該就是江清清。”許周周說著還不忘添油加醋一句,“可是,爺爺,你看現在的江清清,一個昏迷不醒,一個說自己失憶的,到頭來一定誰都不認賬說自己偷了東西!我們根本拿她們沒有辦法!而且我都聽說了,當初跟顧西行好的那個人遠來不是江婉婉,而是江婉婉的姐姐江清清,現在她們兩姐妹把顧西言和顧西行兩個人的心都栓得死死的,我們就算是想做什麽,恐怕都不行。”
許周周這番話一出,顧老爺子頓時氣的臉色發青,就連抬起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著,“反了!反了!這兩姐妹可這能耐!既然算計算到我的頭上來了!”
見顧老爺子氣得不輕,許周周便更加積極地煽風點火道,“爺爺,我猜,一定是因為江婉婉還對之前我們算計她,威脅她換心髒一事還耿耿於懷,所以她們兩姐妹才故意這樣報複我們。”
見許周周說的言之鑿鑿,顧老爺子也若有所思地點頭,咬著牙道,“我也覺得是這樣,都怪我當初對她太仁慈,我當初就該別手軟,這樣她就沒有機會再掀起風浪來了。”
許周周見顧老爺子已經對此深信不疑了,心中不由暗暗自喜。&ap&ap
此外,她卻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問道,“爺爺,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見許周周眼睛紅紅的,一臉擔心的模樣,顧老爺子一時半會有些心疼,皺著眉頭說道,“周周,委屈你了,爺爺一直都希望成為顧家的準孫媳婦,沒想到竟然讓你受了那麽多的苦頭。”
許周周壓下眉宇間的神情,有些無力地歎息道,“爺爺,其實我對西言都差不多想放棄的,但是我的心卻又時時刻刻掛念著他,我雖然嘴上總是說自己不喜歡他了,但其實我的心還是很痛。”
說著說著,許周周不禁哽咽了起來。
顧老爺子心裏更內疚了,隻能把所有的怒意都歸結在江婉婉身上。
“你放心,爺爺會給你主持公道的,這一切都是江婉婉的錯,要不是她死死糾纏顧西言,現在你們已經能幸福生活在一起了。”
許周周低下頭不再說話,眼眸卻分明掠過一絲狠厲。
此時,另外一邊,得知自己的女兒夏寶苒受傷後的夏父和夏母來到醫院後。
看到夏城的第一反應就是狠狠地刮了一巴掌。
推著輪椅慢慢過來的江婉婉看到這一幕卻神情一驚。
夏城沒有說話,默默受著這一巴掌。
一旁的夏父剛打完一巴掌,隨後一把抓住了夏城的衣領,暴戾地說道,“到底怎麽回事!我不是讓你好好看著苒苒嗎?怎麽會讓她受那麽嚴重的傷醫生說劃傷苒苒手臂的東西有鐵鏽,現在傷口都被感染了!你怎麽保護的她?!”
不分青紅皂白的夏父上來便又狠狠地給了夏城一拳。
夏城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隻是臉色平靜地說了聲,“抱歉!”
“抱歉?抱歉有什麽用?!”一旁的夏母哭得梨花帶雨的,滿臉淚痕。
江婉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推著輪椅上前,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麽?那苒苒弄傷的人又不是夏城,發生這樣的事情大家都不想啊。”
“關你什麽事?”夏父上前,凶狠的眼神像時想連江婉婉都要打一樣。
突然,一股強大威懾力的氣場襲來。
顧西言輕抿著薄唇,皺著眉頭來到了江婉婉的身旁,透著戾氣的目光落在了夏父身上。
正在氣頭上的夏父被顧西言犀利的眸光震懾住,他有些不甘心地後退兩步,扶住了自己的妻子,咬牙切齒道,“我們走,去問問醫生具體的情況。”
見兩人遠去,江婉婉看向夏城的目光有些複雜,問道,“你為什麽不解釋?”
夏城慢慢直起身子,用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跡,緩緩說道,
“沒什麽好解釋的,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原因,要不是為了救我,苒苒根本不會受傷。”
江婉婉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本想追究他軟禁自己的真相,但是這一刻卻停在了喉裏。
夏城向前走了兩步,突然,一個厚實的身軀擋住了他的去路。
顧西言冷峻的臉龐下,劍眉勾起危險的氣息,逼問著夏城道,“你軟禁了婉婉,給她下藥,還讓她失去了記憶,難道不需要給出一個解釋嗎?”
說是解釋,但這不過是顧西言估計江婉婉心中對夏城那僅存的感情而已。
此時,顧西言的眸光早已透著狠戾。
夏城停下了步伐,犀利的目光投向顧西言,兩人對視了許久。
隨後他才轉而看向江婉婉,說道,“婉婉,這件事,我能隻跟你一個人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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