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另一種情況，是優化對嗎？基於原有的職業者體係，進行二次優化……新的職業從起點上就會全麵超過舊職業，變得更加強大……也更容易衝擊現有利益群體。”

    “不愧是你，一下次就想明白了關鍵點。”

    姬望舒看起來像是在誇獎蘇漾，但臉上卻幾乎沒有了笑意“在料理界，廚師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群體，普通廚師和職業廚師。

    但是，職業和職業之間也是有區別的。同樣都都屬於廚師職業的不同方向，那雙方之間很難分出高下，隻能所各有所長。但是，如果是在原有職業的基礎上再進階一次的職業，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因為十二地支的限製？”

    “是的，從低到高，職業者會從壬水階一直晉升到癸水階，至此，職業者就再無晉升的可能性，除非……”

    “除非能轉職為原有職業的上位職業，然後再活一世？”

    “想明白了？你現在的狀況有些危險，不要輕易的暴露出你開拓了職業廚師的上限，尤其是在你現在還太弱小的時候……

    當然，你還有一個最簡單的選擇，直接把自己上交國家，隻不過那樣子，你的自由就會受到限製，你願意自己成為籠中鳥嗎？”

    蘇漾沉默了，把自己上交國家，保證安全，從而失去自由嗎？

    這可真是個艱難的選擇，他可不想自己自由受限，所以——

    “望舒姐，如果是你的話，寰宇高層的聯係方式你是有的吧。”

    “我還以為你會遲疑一下。”姬望舒噗嗤一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陳局，我是姬望舒，我這有一個弟弟，可能有一些事情想要和您溝通一下……嗯嗯，具體什麽情況，讓他來和你們說會更好一點。”

    ……

    想到昨天晚上最後的那通電話，蘇漾伸了個懶腰。

    且不論是否會真的成為所謂的籠中鳥，蘇漾對於寰宇這個異界兔子國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寰宇的醫保，自己被醫院下病危通知書的時候可沒那麽容易熬得過來。

    就是不知道，最後職業者特遣管理署那邊會怎麽處理自己的事情。

    “蘇漾，最後一期節目你已經做到的很棒了，我們收視時段不好，也沒錢去宣傳，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超出我預料範圍了。”

    “嗯，放心吧婷姐，我這裏沒問題的。”

    蘇漾有些疲倦的笑了笑，但那樣子反而更讓蔣婷誤會了，望著他的眼神也有些糾結，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一下自己老板好好休息。

    “總而言之，最近這段時間，真的謝謝大家了。”蘇漾起身，朝著所有人點點頭，“謝謝你們陪我為《舌尖》畫下一個圓滿的句號，那麽接下來我要宣布一件事……”

    還沒等蘇漾說完，他就被打斷了話。

    “等等，b，我們好像不用解散公司了。”一個一直埋頭不知道在幹什麽的摸魚人突然興奮的喊道，“蘇漾哥，我們有救了。”

    “嗯？怎麽了？”卡在喉嚨裏沒說出來的那句“我已經成為了正式的職業塑造師”的發言，被蘇漾的好奇所打斷。

    “簡直就是奇跡！”那名員工拿著手機跑了過來，然後在蘇漾微妙的目光中不好意思的笑了，“蘇漾哥，我們上了熱搜了。”

    蘇漾有些吃驚，但是看了一眼熱搜就明白了什麽情況。

    《舌尖》空降熱搜，直接占據了熱搜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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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說一，這熱搜，蘇漾看了也迷糊，第一時間轉過頭問蔣婷“婷姐，你沒有把我們剩餘的資金拿去買熱搜吧？”

    “那必不可能，買了熱搜萬一散夥工資發布出去怎麽辦……”蔣婷很認真的回複他，然後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看樣子老天爺還是眷顧我們的，至少現在看來，我們還有再集資的可能。”

    因為突如其來的流量，《舌尖》的網絡版瞬間爆炸，大量剪輯視頻被轉載到各個平台，連帶著原本已經停止不前很久的正版視頻也突如其來的火了起來，湧入了一大批流量。

    “牛蛙牛蛙，本來以為《舌尖》已經是老古董了，結果沒想到這東西這麽好看的嗎？”

    “為什麽明明不是職業者，但是卻給我看餓了？”

    “沒想到我和我偶像都被同一樣東西饞哭了。”

    “隻要我關注到那位穿著白大褂的大美人嗎？氣質真的好出眾啊，如果是偶像我可能已經開始爬牆了。”

    “那可比一般的偶像厲害多了，建議上網搜索一下‘姬望舒’，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女，當年就有在關注，沒想到已經回國了。”

    “沒有人好奇她對麵的大帥比是誰嗎？”

    “候選職業塑造師，崇明高中當年的校草，以全市第二的身份去了，我的學長，也是《舌尖》的製作人。”

    “完了，我開始饞了。”

    “這還是我中學看的《舌尖》嗎？咳咳，一不小心暴露自己年齡了，匿了匿了。”

    “去百度了一下姬望舒教授，26歲成為一個中外合資實驗室的獨立負責人，連實驗室的名字都冠以‘望舒’，還在重明大學擔任博士生導師……嗚嗚嗚，我這些年在幹嘛？”

    “在《iene》、《nature》上發表過21篇論文，獲得過7項世界級獎項，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職業生物學家，恐怖如斯！”

    “寫論文的和肝論文的看了都沉默了，21篇論文……我但知道業界有一個姬望舒強到爆炸，但沒有想到這麽可怕。”

    “突然發現自己好無知……我算了一下，她現在的年紀，比她帶的博士生還小。”

    “重明大學的學生表示很讚，姬教授路過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是哪個高年級的學姐。”

    “（狂笑）結果發現人家是你們的老師！！！”

    看到了這裏，蘇漾臉上露出了笑容。

    天時地利人和，萬般皆在我，這樣他還有什麽不去的理由？

    他放下電腦，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看見蘇漾的動作，蔣婷問道“蘇漾，你要去哪？”

    “去希聲集團，你們等我消息。”

    他回過頭來，看著辦公室裏的小夥伴們，突然展顏一笑“我不會讓我們就在這裏結束的。”

    重明機場附近的一輛輝騰上，希聲集團的董事長白未央手中的屏幕定格在《舌尖》最後的畫麵上。

    他表情凝重，將視頻倒回去再看了一遍，良久，這位27歲就代替他的父親執掌希聲集團這個金融帝國的男人臉上露出了寒冬一般的笑容

    “很有意思……但是誰允許你靠近ta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