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0章 如何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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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隊長,還沒有回來,你們不擔心麽?”白帆聽到聲音,都沒有回頭,便知道是陳豔豔跟肖百合回來了,故意提起了之前的話題。
陳豔豔跟肖百合同時身子一僵,互相對視了一眼,肖百合沉穩的說道。
“隊長,應該很快就要回來了,他說要處理一些事情。”
“陳隊長走多久了,你們不急?”白帆說話的同時,轉過身,直勾勾的看向肖百合。
他非常了解,肖百合是軍人出身,意誌力跟膽量都是經過訓練的,但是陳豔豔不一樣。
完全可以從陳豔豔的身上下手。
“有隊長跟貓兒在一起,有什麽可怕的?”肖百合笑了笑,神情自若的走到了白帆的身邊,把手裏的兔子,穿在樹枝上,放在架子上烤了起來。
白帆看了看走到自己身邊的肖百合,微微皺眉,卻沒有多說什麽。
反正在肖百合的嘴裏,是問不出什麽話了。
收回視線,白帆看向了一旁滿臉緊張的陳豔豔。
陳豔豔感覺到了白帆的視線,連忙垂下頭,一副不想多談的模樣。
白帆冷笑一聲,看著陳豔豔一副心虛的樣子,便知道陳豔豔跟肖百合在撒謊。
整個帳篷裏出了火燒樹枝的劈啪聲,安靜的可怕,就連呼吸,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的,仿佛怕得罪了人。
“吼。”薔薇吼了一嗓子,緩緩的走了出去。
“薔薇這是做什麽去了?我去看看。”陳豔豔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壓抑的地方。
看著陳豔豔逃跑似的背影,肖百合隻覺得脊背一涼,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白帆正在看著自己,可是她卻隻能當做沒看見。
很快,兔子烤熟了,散發著陣陣肉香味。
“好像可以吃了。”肖百合不自在的說著,總是被白帆盯著,肖百合也覺得渾身不自在。
“沒想到你的手藝還是這麽的好,把兔子烤的很香。”白帆讚賞的說著,這次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讚美。
“來,給你一個大兔腿。”肖百合用匕首切下一塊大兔腿,放在葉子上,遞到了白帆的麵前。
“謝謝。”白帆禮貌的道了聲謝,伸手接過肖百合遞過來的兔腿,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發出一聲讚美,便開始吃了起來。
肖百合見狀,悄悄的鬆了口氣。
“能不能分給我點,等王強回來了,還給你們。”張麗抿著唇,可憐巴巴的看著白帆手裏的兔腿,嘴角分泌著透明液體。
白帆的手一頓,抬起頭,嫌棄的看向張麗,覺得張麗這個人,話太多了。
“我們隻有一隻兔子,恐怕不能分給你了。”肖百合淡淡的說著。
要是以前,她們四個女人在一起吃飯的話,還可能分給張麗跟範媛一些。
但是現在有了男人,飯量自然就大了,要是在分給張麗跟範媛,那她跟陳豔豔就要餓肚子了。
所以這個時候,肖百合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張麗。
“白帆……”張麗可憐兮兮的看向白帆,以為白帆會在看自己是女人的份上,給自己分一塊。
“沒聽到百合說的話嗎?我們隻有一隻兔子,如何分給你?”白帆這次倒是很支持肖百合,順便幫肖百合說話。
肖百合的眼裏閃過一抹訝異,隨即釋然。
人都是自私的,誰都不例外。
張麗麵色一白,虛弱的坐在了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求求你們,看在我是孕婦的份上,就可憐可憐我吧,分給我一口吃食……”張麗哀求的看向白帆,她知道男人都比較容易心軟。
白帆見狀,迅速吃掉口中的兔腿,隻在上麵存留了一點點的肉。
“如果你不嫌棄,就吃吧。”白帆的臉上洋溢著冷笑,看向眼前的張麗。
張麗麵色一白,完全沒想到白帆會如此的羞辱自己,看著白帆手上的兔腿,張麗隻覺得胃裏翻滾。
“怎麽?剛剛不是說很餓麽?現在又不吃?這是不是在欺騙我們?”白帆滿臉冷笑的看向張麗,眼神裏流轉著濃濃的嘲諷。
張麗見狀,心頭一震,顫\/抖的伸出手,接過了白帆手裏的兔骨。
“吃啊,你不是很餓麽?怎麽不吃呢?人在餓到極限的時候,連草根都吃……”白帆淡淡的說著,但是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張麗看了看手裏的兔骨,心中明白,白帆這是在試探自己,要是自己不吃掉這個兔骨上的肉,白帆很可能會對自己失望。
閉了閉眼睛,張麗拿著兔骨的手,緩緩的放到了嘴邊。
肖百合此時已經傻眼了,她完全沒想到白帆會有這波操作,這也太惡心人了。
把自己啃過的兔骨,丟給別人吃,這樣惡心的事情,也隻有白帆可以幹的出來。
此時肖百合非常慶幸,自己在落難的時候,可以遇到陳傑這麽好的隊長。
這麽簡單的一比較,肖百合瞬間對陳傑升起了敬畏之心。
隊長就是隊長,果真不一樣。
即使隊長在討厭對方,他都不會做出像白帆這種事情,肖百合垂了垂眼眸,不想看到如此惡心的一幕。
張麗最終還是乖乖的把兔腿吃到了嘴裏,感覺到兔腿上還有一些肉\/絲,張麗故意啃的很投入,一副恨不得把骨頭都咬碎的模樣。
趴在一旁的奇跡,看著張麗此時的樣子,直接轉移了狗頭,覺得有礙觀瞻。
“我出去看看陳豔豔。”肖百合覺得這一幕很惡心,胃裏一陣翻滾,根本看不下去,連忙尋了一個借口,走出了帳篷。
此時帳篷裏隻剩下白帆跟張麗,看著張麗還是啃食著手裏的兔骨,白帆很大方的切下一塊兔肉,遞到了張麗的麵前。
張麗愣了一下,下一秒直接伸手搶過白帆手裏的兔肉,一股腦的塞進了嘴裏,瘋狂的咀嚼起來。
“哈哈哈,張麗啊張麗,你還真是……”白帆哈哈大笑了幾聲,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隻是眼底的譏諷,是怎麽都藏不住的。
張麗沒有說話,嘴裏賣力的咀嚼著,仿佛把嘴裏的肉當成了白帆一樣,咬的咯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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