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假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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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自接管【穹覓】起,便決定要幫助路三千盡快成長。而成長最快速的方法,便是挫折和磨難。邪神的想法和做法,當然不會去同祂的屬下們去講,祂隻是告訴蛇女,將路三千視作敵人,活捉回來。
路三千,就讓我做你成長之路的惡人,來幫助你前行吧。
對於邪神的話,蛇女自然是言聽必行。得知路三千作為訓練生去了洛安的集訓營,而【禁衛軍】小隊的隊長唐銘,曾與蛇女對戰時被蛇女種下一縷意識,必要的時候可以喚醒,短暫的控製唐銘去做她指派的事情。
蛇女帶了一組,來到了洛安,路三千他們訓練營所在的地方。
後半夜,整個營地都在沉睡之中,唐銘被意識喚醒,他眼神渙散,來到了營地門口。
“唐銘,幹掉一個訓練生,將它替換進去。”
蛇女下達命令,將一個黑衣人送到唐銘身邊。黑衣人的右手食指上套著一個戒指,對著唐銘輕蔑一笑。然而唐銘根本沒有自己的意識,自然也不會去在意黑衣人這嘲諷的笑容。
“是。”唐銘依舊眼神渙散,轉頭往回走,而黑衣人跟在唐銘的身後,越過結界今日到了訓練營之內。
翌日清早,魔鬼般的喇叭聲又響徹整個宿舍樓。
“五分鍾內,操場集合在!”
每天早上喊劉平起床已經成了路三千的習慣,他下床的第一時間,先去拍醒劉平,然後告訴他喇叭裏剛剛播放的內容。
對於路三千牌早叫機器,劉平十分感激。而對於路三千會瞬移這件事,劉平也早已習慣了。不會再向剛開始那樣,懷疑他受傷,到處去尋找了。
路三千,現在可是所有新生中,唯一一個【斬】境的訓練生了,而且還是一躍成了中期,和這樣優秀的一個人住在同一宿舍內,而他自己本身連【賦能】都沒有覺醒,劉平每每想到這,心裏不免一陣失落。
就在劉平收拾好準備去操場集合時,唐銘突然出現在宿舍門口,劉平險些撞到他。
“對不起唐教官,對不起!”劉平低著頭道歉,並沒有發現唐銘的不一樣。如果他抬起頭就會發現,唐銘的眼神渙散,很明顯是沒有自己的神智的。
劉平被唐銘打暈在地,然後捆了起來,塞到了床底。而黑衣人變幻成劉平的身形,穿上他的作訓服,跟著人群一起跑到了操場上,集合。
他準備,在訓練時,找機會接近路三千,再伺機行動。
依舊是體能訓練,由最初的而二十公裏負重加到了三十公裏,跑完之後才能回來到食堂吃早飯。超過規定時間,食堂關門,未按時回來的訓練生將會沒有早飯,挨餓一上午。
“真是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盡管有時一片哀嚎,但是沒有人敢去反抗,隻能默默拉起負重裝備,邁著不情願的步子,上路開跑。
經過了幾天的體能訓練,路三千感覺自己的體能有了明顯的進步。加之從係統那得來的【大神仙水】,路三千最近每日都會飲一小瓶,感覺活動時身體比之前輕盈,整體也更靈活了些。
想到神仙水,路三千不免又想到了冷霜。他為了讓她不哭,而送來她一瓶神仙水的姑娘。彼時,路三千還不知道此神仙水和女生喜歡的神仙水不是一種東西,還是那天在營利,聽見李秋言和另一個女生在討論神仙水的時候,他上前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女生的護膚品有一種叫神仙水的東西。
不知道冷霜如果泉下有知,會不會笑他很傻。
想起冷霜,路三千仿佛又有了鬥誌,緊了緊背在背上的裝備肩帶,提速衝了出去。
往日裏,隻要是負重跑,不管路三千的節奏是快或是慢,劉平總是能穩穩的跟在他身後,而且從來沒有累的氣喘籲籲的時候。而現在,路三千發現劉平很是反常。
路三千的突然加速,身後的“劉平”沒有跟上,反而在剛開始勻速的時候,“劉平”也是有些在喘粗氣,這完全跟平時的他不一樣。
“平哥,你怎麽了?累了?”
路三千放慢速度,跑到了劉平的一側,一臉關心的詢問他。
“有點兒,我先休息休息,你先跑,不用管我。”
“劉平”實在是跑不動了,幹脆放慢速度走了起來。路三千嘴上答應下來,先他兩步慢悠悠跑著,卻不住的用精神力感知他的動作,密切注視著他。
他不是劉平!
劉平從來不會用“我”字,他說話基本都是有些帶著口音,即使是想說他自己,說的也從來是“俺”而不是“我”!
這個“劉平”究竟是誰?為什麽要偽裝成劉平潛入這裏,而真正的劉平又去了哪裏?
路三千決定,先按兵不動,提防著,看這個假劉平來訓練營究竟有何目的。
好不容易挨到一輪體能訓練結束,路三千第一時間想要衝回宿舍,剛到宿舍樓下,“劉平”叫住了他。
“三千,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個忙。”這個“劉平”說著,臉上還露出了為難之色,仿佛真的有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情。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路三千心裏暗暗猜想,這人要開始使壞了。
“什麽事啊?看你臉色這麽難看。”路三千也不拆穿他,順著他的話去問他。
“這裏人多,不太方便說,咱們去南邊倉庫那吧,那邊人少,我在跟你說,我怕在這讓人聽見。”
“劉平”說著,還賊眉鼠眼的看左看右,形態舉止和平日那個憨憨形象的劉平完全不同。這人既然要偽裝成他,就該多下些功夫去揣摩一下,他的行為舉止和特點,這樣敷衍了事的,搞得路三千拆不拆穿都不好意思了。
“哦,好。”
路三千答應下來,跟著“劉平”一起向南邊走去。
到了倉庫背麵,發現小隊隊長唐銘教官也在。而此刻的唐銘,好像有什麽不太對勁。
路三千跟他打招呼,他仿佛聽不見一樣,眼神渙散,隻是直直的站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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