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我是個到達不了未來的可憐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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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一又點燃了一根煙,對著黑西裝吐了一口煙說道“沒聽說過,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救我的隊員。”

    守夜者和龍鱗周圍空無一人,普通人早已被屏蔽無法進入這片區域。

    激鬥一觸即發。

    突然,在他們身旁出現了一個小女孩。

    她有一頭粉色的長發,但是有一半的頭發似乎被點燃燒焦了,右臉頰有一塊很明顯的傷疤,左手腕沒有手掌,似乎是被人砍斷了,右腳比左腳短一些。

    “哥哥,有危險。”她喃喃自語,往前走去。

    “a-!齊一你踏馬瘋了嗎,這種怪談都敢帶出來?”李漓一臉憤怒的看向齊一,然後做了個手勢,龍鱗的人迅速退開。

    “快散開!”齊一也焦急的做了個手勢,帶著守夜者們往後退去。

    a-焦急的往前一瘸一拐的跑著,粉紅色的頭發在空中飛揚著。

    李漓看著齊一說道“不是你帶出來的?”

    “廢話,我又沒瘋!”齊一擔憂的看著a-遠去的身影。

    他轉頭對著守夜者們說道“通報基地,帶勸說者過來,我先過去,你們在這等著。”

    “隊長,太危險了!”守夜者們紛紛說道。

    “我不能放著小夜不管!”齊一往前衝去,留下了這句話。

    “部長,怎麽辦?”一個龍鱗的成員問李漓。

    “a-太危險了,他要去就讓他去。”李漓眼神閃動,搖了搖頭說道。

    李牧雖然給了他算是豐厚的錢,但也不可能為了點錢把自己的命搭上。

    不知道那個齊一發什麽瘋,為了一個區區外圍隊員,放出這個連s級修者都不能對抗的怪談。

    而於此同時,就在金結夜失去理智慢慢走向白的時候,一個人影衝了過來。

    “醒醒,結夜。”傅清有些單薄的身體擋在白前麵,手裏拿著一副畫。

    他看了看手腕,那裏似乎有淡金色的表麵長在他的手腕上,隨後豎起左手,畫布漂浮在空中,右手的手指刺穿了左手,用他自己的鮮血抹在了畫上。

    紅色沾染了那一片白發,如同水墨一般暈染開來。

    金結夜停住了腳步,眼中的殺意慢慢褪去,他搖搖晃晃著往地下倒去。

    傅清手中的畫布變得很長,包裹住白和龜兔快遞員的身體,他們連帶著畫布一起消失不見,空中隻剩下飄蕩的波紋。

    “哥哥!”a-跑了過來,一把抱住金結夜,警惕的看著傅清。

    “呼,算是趕上了。”傅清輕聲說道,把自己的鮮灑向空中,似乎做了什麽幹擾,然後看向遠方。

    不久後,一個身影閃掠而至,正是齊一。

    齊一看了看現場,一具身首分離的男屍倒在地上,看臉似乎是被稱為地獄機車手的男人。

    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站在那裏。

    a-抱著金結夜在不遠處。

    金結夜好像暈過去了,不過看上去沒有生命危險。

    齊一鬆了口氣,看向那個長相清秀的少年問道“你是誰?”

    “該死,你們竟然出動了a-這種東西,穀家九客卿你們都敢動,守夜者,你們準備向穀家宣戰嗎?”傅清厲聲說道。

    是時候表現真正的演技了。

    齊一看了眼a-,小女孩一臉敵視的看著那個少年。

    看來是a-的效果讓地獄機車手死了,救下了小夜,齊一放下心來,點燃一根香煙叼在嘴裏,右手拔出一把刀指向傅清。

    之前傅清做的幹擾似乎起了一些效果,齊一沒有再多想。

    榮耀之刃!

    “什麽穀家不穀家的,敢動我的人,給你兩個選擇。”齊一吸了口煙。

    他左手拿著香煙,右手舉著刀繼續說道“要麽死在我的刀下,要麽回去告訴穀老頭,不管他要幹什麽,敢傷害到我的人,就洗幹淨脖子等著我去找他。”

    “哼,不愧是被稱為噬神者的男人啊。”傅清笑了笑,一邊搖頭一邊繼續說道“我會回去告訴老師的,那麽再會了,齊隊長。”

    他打了個響指,整個人像一縷煙一樣消失了。

    齊一轉頭對著a-說道“如果你想救他,就把他給我,我帶他回基地治療。”

    a-低頭看著昏迷不醒的金結夜,小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色,她想了一會說道我帶著哥哥回去,到基地就把他給你,一定要治好他。”

    齊一點點說道“好,他是老子的隊員,我當然會讓他平安無事。”

    就在a-和齊一帶著金結夜回基地的時候,穀之居公寓樓,傅清出現在房間內。

    他走到臥室,看著床上熟睡的格曼妮,輕輕給她拉好被子,關上門來到客廳。

    他用手指虛點了下臥室門,然後拿出畫布展開。

    白、小豪、龜兔快遞員出現在地上。

    “這到底是?”白驚疑不定的看著傅清,龜兔快遞員抱著熟睡的小豪。

    “請放心,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剛才結夜失控了,我不出手的話,他會殺了你們的。”傅清輕聲說道。

    白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謝謝你,我要先回家去,等主人回家。”

    看著滿臉擔憂的白,傅清說道“放心吧,他會沒事的,很快就能回去。”

    “你……似乎很強,也很神秘。”白看了一眼傅清說道。

    “我不過是個永遠達不到未來的可憐蟲罷了。”傅清搖了搖頭,自嘲的說道。

    白沒有再說什麽,身影一閃,離開了這裏。

    傅清看向那個穿著龜兔製服的快遞員說道“我知道你想保護這個孩子,你想讓人救他,你預知了李牧或者他那邊的人會對他們出手,但是你的神智不太成熟,這樣隻會起反效果。”

    龜兔快遞員抱著小豪,一臉警惕的看著傅清,沒有說話。

    “讓我幫幫你吧。”傅清歎了口氣,手腕上的表從血肉中浮出,變成一塊淡金色的懷表。

    他拿著懷表在龜兔快遞員眼前一甩。

    一陣動聽的音樂響起,龜兔快遞員臉上先是一陣迷茫,隨後眼神慢慢清明。

    “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麽更好的保護我的小主人了。”龜兔快遞員的聲音像是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同時說話。

    他低頭看著懷裏的小豪,神情溫柔。

    “嗯,帶著你的小主人回家吧。”傅清笑著說道。

    龜兔快遞員點了點頭,製服上的烏龜和兔子都像人一樣露出了笑容。

    他抱著小豪,身旁浮現出一隻巨大的白兔。

    他跨上兔子,對著傅清點了點頭,身影變得虛幻,從窗戶處飛躍而出。

    傅清走進畫室,把畫布放回畫架上,原本的血跡消失了,他坐在椅子上看著恢複原狀的畫布。

    他閉著眼睛說道“時間到了,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這句話,空氣中響起了指針走過的聲音,滴答、滴答、滴答。

    一陣鍾聲響起,他的身體坐在椅子上不動,一道虛幻的身體分離出來,消失不見。

    傅清睜開眼睛,揉了揉,轉頭看了看周圍。

    “唉,我怎麽又在畫室睡著了”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走向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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