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蓮魔尊徒弟x嬌軟哭包師尊5(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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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狐裘下麵的人靜悄悄的,大帽子遮住了半張臉,看不清神色。
墨雲祁皺眉,難不成那聲好不是叫給自己聽的難道自己贏了,倒還讓他失望了
墨雲祁臉上籠了一層冰霜,大步朝椅子的方向走去,直到更清晰一點兒看見他那位默然無聲的師尊,墨雲祁臉色突然複雜起來。
緊跟著他過來的兩位師兄也一起沉默了。
三個人對視一眼,竟難得一致的從對方眼睛裏看出一抹無奈來
他們三個過招這麽賣力師尊他竟然睡著了!
許知晏秉承著作為一個舔狗的忠實屬性,滿臉無奈的給薑洛洛找借口“師尊或許是師尊餘毒未清他乏了”
話音剛落下。
白色狐裘裏的人動了動,瑩白細膩的小臉從大大的帽子裏探出來一點)l,剛睡醒的眼神帶著點兒迷離,睫毛忽閃忽閃,冷不丁就撞上了三雙盯著自己的眼睛。
薑洛洛收回了剛想伸懶腰的動作,睫毛撲簌幾下,“哇!剛剛真的是好精彩啊!”
三個人
就連忠實舔狗許知晏都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麽給他的師尊開脫了。
薑洛洛絲毫不覺得尷尬,從椅子上起來攏了攏狐皮大氅,幾根素白的手指捏在領口處,宛若上好的白瓷,寒風吹過,素白的指尖都染上一層薄粉。
看起來格外嬌弱。
墨雲祁盯著那幾根手指好一會兒,才聽到他那位師尊問道“誰贏了”
得到答案之後,那團白色身影忽而出現在他麵前。
他這位師尊身量上比他還要低一些,為了表示尊重,墨雲祁一般是半垂著腦袋的。
正好薑洛洛仰頭看他,一張嬌美的笑顏闖入視線,那幾根白瓷一樣的手指伸出來捏了捏他的臉“這麽厲害啊~雲祁~”
臉上的觸感柔軟,墨雲祁渾身僵硬,一雙墨色深瞳緊緊盯著薑洛洛連呼吸都停滯住了。
每一個動作的細節都在腦海中放大,他素白嬌美的麵孔,衣袖上帶來的幽香,清脆悅耳的聲音
那雙瑩瑩潤潤的眼睛,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倒影
每一處都放的極慢極慢,像是會刻進他的腦子裏,墨雲祁瞳孔微微放大,衣領下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兩下。
直到薑洛洛從他眼前離開,他都能聽見自己胸膛裏的心髒,以超出以往任何時候的活力盡情跳動著。撲通撲通,一聲又一聲,像是要跳出來
墨雲祁身邊就是楚敘白。對著這個世界的攻略對象,薑洛洛就不能像對他的小徒弟一樣肆意了,更別提這個攻略對象還對他頗有惡意。
薑洛洛站在楚敘白麵前,從衣袖中伸出一隻手。
楚敘白緊緊盯著那隻手,喉口一陣陣發緊
他也要捏自己的臉了嗎就像捏小師弟的臉那樣,也會用那隻手輕輕捏一下自己的臉嗎
誰料那隻手一轉,隻是隔著衣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養傷,下一次再好好發揮~"
楚敘白“嗯”了一聲,說不出心裏具體是什麽感受。就像是有人捧著一把寶劍朝自己過來,他下意識的以為是給自己的,卻發現對方在他麵前轉了一圈,又帶著寶劍走了。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盤旋兩次,楚敘白終於回過味來。失落。
他竟然會因為對方沒有捏一捏自己的臉,而感覺失落
這點兒感受讓他既迷茫又羞愧,兩隻眼睛盯著前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師尊!”
許知晏什麽都沒察覺到,隻是衝著薑洛洛笑,笑了一會兒又想起來自己沒贏,於是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他的整個人的狀態加上一連串的動作,很有薑洛洛大學時期的那種陽光學長的感覺。
他的大徒弟雖然是炮灰人設,但對自己這個師尊還是忠心的,更何況他幾次都聽到這個徒弟在背後為自己開脫。人心都是肉長的,對著他的時候,薑洛洛難免心頭暖暖的,連說話都親近了不少。
他伸手將許知晏那縷飄下來的鬢發掛在他耳邊,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不必為了一時的失敗而懊惱。隻要你願意潛心下來去修煉,以後肯定大有所為。”
許知晏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
一個勁兒的點頭,像隻大哈巴狗
“師尊,我一定會的!”
“好了,晨練也結束了。”薑洛洛後退一步看著三個徒弟,“我吩咐了廚房給你們加餐,走,吃飯去了~”
進了殿,許知晏貼心地上前給薑洛洛拿下鬥篷掛到一邊。
沒了寬大的鬥篷遮擋,他整個人瞬間纖瘦了不少。
裏麵是件刺繡的純白衣衫,絳紅色腰帶纏在腰間,不自覺地就把人的目光引到他腰上。柳腰纖細,不盈一握。
墨雲祁垂下眼睛,看著自己的掌心。那晚他曾用手丈量過,溫軟的觸感似乎還留在掌心裏,嬌氣又纖細。
像隻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一簇火從掌心蔓延到心底,墨雲祁不敢再繼續細想,偏過了頭。餐桌上。
薑洛洛扒拉著自己碗裏的紅豆粥,聽著係統在腦子裏一個勁兒地慫恿他jheib
[宿主!上啊宿主!
[你得在攻略對象麵前刷好感啊!這不就是一個絕妙的好機會嗎!
薑洛洛用勺子劃了一下紅豆粥,目光從三個徒弟臉上掃過去敘白和雲祁住的房子該修繕了,正好青霜殿偏殿還有兩間房,你們倆搬過來吧。”怕這倆人認為自己賊心不死,薑洛洛解釋了句
“往後幾日會下大雪,你們那間房子怕是要撐不住了,莫要感染了風寒。’
“那兩間房子一個在西邊,挨著知晏另一個在北邊,你們倆看看怎麽安排“
西邊那間離他寢殿遠,北邊那間緊緊挨著他的寢殿。
楚敘白掃了一眼薑洛洛捏著勺子的手,恍惚間又感覺到那隻素白嬌軟的手指是怎麽隔著層層衣服拍在他肩膀上的。告訴他,他這位師尊不是什麽好東西,或許又在搞什麽陰謀詭計。
可是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睛,他又勸著自己心存僥幸昨天的藥,今天的練功台,還有漏風的房子
這一樁樁,一件件,是他這位師尊以前永遠不會做的。或許他真是改好了也不一定呢
對上薑洛洛亮晶晶的眼睛不過半秒,他就撐不住一般敗下陣來,低聲說
墨雲祁半掀著眼皮看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
在聽到楚敘白模棱兩可的回答之後,墨雲祁一雙濃墨般的眉毛蹙了蹙,薄唇緊抿。tfaq
姓楚的不是極其厭惡他嗎他不該自己就選離得遠的西間嗎聽師尊安排那師尊安排他住北間他是不是也同意
他在搞什麽
目光掃到楚敘白泛紅的耳垂時,墨雲祁眸光幽深,心底咯噔一下。
他這位好師兄,不會對師尊有什麽想法了吧!萬一讓他住到北間,兩個人離那麽近,近水樓台先得月,那人又不知羞恥
他們會不會
墨雲祁腦子裏的念頭還沒轉完,就聽到他那位小師尊聲音輕快“既然這樣,那敘白你就-
“師尊!”
墨雲祁抬頭,打斷了薑洛洛沒說完的話,孤狼一般的眼眸盯著對方,聲音沉穩“師尊,楚師兄喜靜。北間離小廚房太近,怕是會打擾到他。”
薑洛洛“哦”了一聲,“這樣呀。”
他本來就有對楚敘白欲行不軌的惡名在外,這會兒要是明明知道人家喜靜還強迫人家挨著自己住,怕是要讓對方更討厭自己了。
他緩緩點頭,
楚敘白握著筷子的手僵硬了一下,應了聲“是”。
許知晏完全沒有察覺,還在那裏樂樂嗬嗬的,“這樣一來,以後我們早上三個人去練功台就能互相叫著,更順路了!”
薑洛洛夾了塊小酥魚,悄悄問腦子裏的係統“我現在改變了他們的處境,好感度增加了嗎”
[還沒有。]
係統又補上一句《宿主,你這樣做不明顯啊,你得再對他好一點啊~]
看著有一口沒一口吃飯的楚敘白,薑洛洛換了雙筷子,夾了塊糖醋裏脊。
他剛想抬手,就看到自己小徒弟的目光瞥了過來。
如今他坐在正位,許知晏和墨雲祁坐他兩邊,目標人物楚敘白在他對麵。
他夾菜不管是隻給楚敘白,還是跨過緊挨著的兩人先給楚敘白,都會有點刻意。
薑洛洛胳膊一
彎,放到墨雲祁碗裏,多吃點。”
“謝師尊。”
薑洛洛對那個乖巧的小徒弟墨雲祁笑了笑,又夾了一筷子,剛放到楚敘白碗上邊,就聽見腦海裏響起熟悉的機械音
[好感度[]
薑洛洛眼眸一亮,麻利地把裏脊放在楚敘白碗裏,笑得格外開心
說完又一視同仁地給許知晏來了一筷子。聽完這句話的墨雲祁默默停了筷子。補身子
補什麽身子
他那天表現不好
憑什麽要說補身子
日子就這樣在流水中度過了幾日,青霜殿的師徒之間關係倒是緩和了不少,沒有以前那樣劍拔弩張的感覺了。隔了幾日,天剛剛破曉時分,墨雲祁收到了薑洛洛的傳音符,讓他起床之後來他寢殿。
墨雲祁捏著傳音符,臉色變幻不定。
這個時間點兒去他寢殿不知道這個傳音符是單給他一個人的,還是其他徒弟都有。
墨雲祁穿好衣服,踏下台階,手指敲了敲房門。
"進來。"沁著倦意的聲音軟軟的從裏麵傳來,墨雲祁推門進去。一隻素白小手從裏麵拉開了床簾,他那位小師尊穿著雪白中衣,烏發半披在肩膀上,白皙的臉龐上帶著點兒還沒有完全醒來的困意,瞳仁中籠著一層霧氣,越發顯得整個人嬌弱貌美。
見墨雲祁進來,他慢慢坐起來,把自己小小的身子蜷縮進被子裏麵,聲音也格外的軟“雲祁。”
墨雲祁“嗯”了一聲,幽深的目光從他臉上劃過,神情倒是異常恭敬“師尊。”
“你過來。”隨著那個清軟的調子,墨雲祁往前走了幾步。
每走一步,他就聽見自己的心跳更快一分。
墨雲祁半垂著睫毛,大逆不道的想著
他不想聽那個人叫他“雲祁”。
他這副模樣,他這個聲音,倒是很適合叫他“夫君”。
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露出一張乖巧的小臉,聲音軟糯地對自己撒嬌說“夫君,你過來。”
隻是想一想這個場景,就足夠讓他意動。
薑洛洛完全不知道他這個外表恭敬溫順的徒弟在想什麽,彎了點身子,從枕邊拿過來一本書,遞了過去。
“你根骨極好,比你兩個師兄都要好。雖然修煉開始的晚一些,但隻要用功,以後必定大有作為。”
“這是為師根據你的情況為你寫的心法,最適合你目前這幾年的狀態,你自己拿去看。”
薑洛洛放緩了聲音,盡量使自己的表情柔和一點。
既然他進入係統的任務是攻略反派人物,那這個世界的攻略目標二徒弟楚旭白估計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上次被他欺師滅祖就權當被狗咬了,可他總得防患於未然,不能一次次的被同一隻狗咬吧
而且根據他以往看小說的經驗,這種反派人物一般功力都很高,萬一楚敘白發瘋,他的大徒弟許知晏又不打揍,到時候免不了要依靠這個小徒弟。
所以他現在對墨雲祁好一點,多在修煉上幫幫他,爭取在他麵前做一個好師尊。
這樣以後自己遇到問題,還能抱一抱他這位小徒弟的大腿。
薑洛洛眨巴了眨巴眼睛,為自己這個絕妙的主意點了個大大的讚。
果不其然,聽完他這幾句話,墨雲祁伸手把這本書接了過去。
隻見對方雙手捧著書,看著扉頁上嶄新的墨痕,複又抬起頭來看自己,眼神專注"師尊給我寫的‘
薑洛洛篤定地點了點頭。封皮是他自己寫的,書是係統最近老出故障的補償,不知道是它從哪個世界順來的。
既然給自己了,那就是他薑洛洛的。所以四舍五入,也算是他寫的。
墨雲祁心情複雜,藏在書頁下麵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自從走火入魔後,他一路躲躲藏藏,生怕遇到以前的敵手。
從魔界至高的位置被拉下來,千山萬水在荒野度過,夜夜警醒,風餐露宿,野獸為食。後來為了拿到那些東西,他趁紫雲山收徒昆入了山,卻因為靈力盡失無法混入青霜峰。要不是青霜殿的薑各洛把他帶到紫雲山青霜峰,他古計永遠進不去那個山洞,永遠蜷縮在柴房裏,帶著仇恨和一身破碎的靈力
苟活於世。
他恨以前的薑洛洛虛偽,滿嘴仁義道德,其實和外麵那些虛偽的世人並沒有什麽不同。
可是一席之間,他的師尊好像完全變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模樣。
他會給自己送藥,會看著他們練劍,會讓他們搬到精美的住宅,會在吃飯的時候給他夾菜
還會給他量身寫一本心法口訣
墨雲祁抬頭,對上了薑洛洛的眼睛。
被子裏麵的人隻是衝他微微笑,這會兒離得近了,他才看見那雙漂亮的眼睛裏麵滿是紅血絲,水汪汪的紅,再耐上一張雪白的小臉,看起來格外可憐。難道這就是他最近幾天沒出門,熬夜寫出來的
墨雲祁嘴唇動了兩下
薑洛洛點了點頭,昨晚他除了纏著係統賠給他一本心法之外,還順帶著從係統那裏要走了一本純愛小說一一《蝕骨甜寵薄總的小美人又在撒嬌了》。本來隻是想著打發時間看看,沒想到讀著讀著入迷了,愣是一夜沒睡。
要不是想著今天早晨還得見墨雲祁,他非得把小甜受揣崽崽的那幾章看完不可~
薑洛洛想著昨夜的劇情,微微出神。
蒼白的小臉上帶著困倦過後的迷茫,甚至無意識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可是這一切看在墨雲祁眼裏,要那隻握著書卷的手忍不住用力,心口第一次,有了揪得發疼的感覺。
他為了給自己寫心法,愣是熬著一夜沒睡而自己,卻曾經那樣羞辱他·
喉嚨像是被什麽堵住了,心地卻慢慢地升起一團暖暖的火焰,烤得他四肢發熱,連聲音都開始微微發抖。
墨雲祁握著心法的手指發白,聲音又低又輕
為自己做這一切,值嗎
薑洛洛還沒有回過神,隻是聽完這句話之後跟著點了點頭,聲音軟軟的那本小說確實挺好看的,而且他也蠻喜歡看揣崽崽的情節~別說熬一夜了,他可以連熬三夜!!最後一個字音剛落下,眼前的身影就籠了過來。
周身被他的小徒弟身上的清冽氣息包圍,整個人被對方緊緊抱在懷裏,墨雲祁的呼吸落在他耳邊,滾熱滾熱,“師尊
薑洛洛兩隻手縮在被子裏麵,又被被子外麵的墨雲祁緊緊抱住,像隻被裹起來的蠶寶寶,壓根動彈不得。
“雲祁,你先放開
薑洛洛不自在的扭動了兩下身子,那個緊緊抱著他的人鬆開了點,後撤了一步,直視著他的眼睛,神情是從來沒有過的認真,”師尊,徒兒知道你的好了。”
薑洛洛本身還想嚴肅地斥責他兩句,然後教育他要和自己保持距離。
可是聽見對方這句剖白心跡的話,他卻突然改變了主意,換上了一副更溫和的神情,摸了摸墨雲祁的腦袋
“乖徒兒。
墨雲祁剛離開,薑洛洛就又正兒\經的給楚敘白送了個傳音符。
靈符剛剛在空中消失,另一道聲音就響在耳邊。
[好感度+]
好感度+]
[好感度+]
[好感度+]_
薑洛洛不明所以的揉了揉腦袋,自言自語“這楚敘白,也太客氣了吧
他還沒開始做什麽呢,人家的好感已經提前加上去了。
隻是見楚敘白不能像見墨雲祁這樣隨便。
畢竟他那個大逆不道的二徒弟什麽欺師滅祖的事!青都能做出來。
穿好衣服,戴好發冠,薑洛洛坐在書桌邊,又默默掏出來那本揣崽文看了起來。
沒過多久,門口就響來敲門聲,
薑洛洛坐直身子,端出來師尊的派頭,“進。”
楚敘白一身月白長袍,眉眼溫潤如謙謙公子,朝他行了禮,“師尊叫我。”
薑洛洛“嗯”了一聲,宛如師徒閑聊一般問他最近住的還習慣嗎
楚敘白斂眉回答
他說完話,抬頭看了薑洛洛一眼,“多謝師尊。”
薑洛洛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過來說話吧。
楚敘白依言坐在他對麵,抬眸就是他那位師尊漂亮到幾乎耀眼的臉龐。隻是眼周一抹薄紅,清亮的眼睛還有些紅血絲,看起來像哭過。
他也會哭嗎
搭在烏木桌邊的手指動了動,手指的主人開口,“敘白,師尊以前對不起你,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師尊應該給你道歉。”
薑洛洛眼睛轉過來,目光盡量柔和地放在他身上,溫言道後來你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師尊也不怪你。’
楚敘白隻以為他說的是自己幾次挑釁出言不敬,便跟著回答“謝師尊寬宏大量。”
薑洛洛斟酌著語言,“隻是以後,萬萬不能再做那樣的事情了畢竟畢竟解決事情表達不滿都有很多種方法,不單單隻能通過那種方式
薑洛洛臉越說越紅,被楚敘白放在他身上認真的目光看著,越發覺得哪哪都不自在。
他慌忙想倒水轉移注意力,手指一碰失了準頭,水壺從桌麵滾落,裏麵的水灑了滿身。
薑洛洛連忙站起來,裏麵的水太熱,濺到手背上的幾滴已經一片緋紅,其它的水透過衣服滲了進去,燙的他倒抽了一口涼氣。
楚敘白看著地上冒熱氣的水壺,忙站起來,焦急道
“趕緊脫掉,不然燙傷容易把衣服和皮肉粘在一起!“
薑洛洛手忙腳亂想解開衣服,但燙到的手指太疼,彎一彎都費勁,解了半天都沒解開。
“我來。”
楚敘白三兩下給他解開衣服,“師尊,冒犯了,燙傷藥在哪”衣衫半解的薑洛洛坐在床邊,看著半跪在地上的楚敘白給他塗燙傷藥。
“疼疼疼!”薑洛洛聲音裏帶著哭腔,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門口吱吖一聲,半片黑色衣擺飛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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