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小美人被壞男人們覬覦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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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給他什麽

    他想要什麽

    總不能是那個吧!

    薑洛洛臉騰地一下燒紅,&nbp;&nbp;他覺得席琛落在自己臉上的目光幾乎都要化成實質性的火,而自己,&nbp;&nbp;則被架在了火上烤。

    偏偏對方似乎還不想放過他。對方低頭,清冽的呼吸撲在他耳垂上,&nbp;&nbp;像是羽毛刮蹭而過,讓人心頭顫栗發癢

    “夫人要我的庇護,當然可以。”

    “但我也不想做虧本的買賣。”

    “所以,夫人準備拿什麽來換呢“

    心頭像是擊鼓一般,鼓點落個不停。

    薑洛洛鼓起勇氣抬頭,&nbp;&nbp;睜著圓圓的眼睛看向席琛,輕輕道

    “可是,先生。”

    “除了我自己之外,我什麽都沒有了。”

    懷中的小美人微微仰著一張雪白小臉,&nbp;&nbp;圓溜溜的杏眼氤氳著水霧,&nbp;&nbp;濃密長睫順著眼尾微微上挑,&nbp;&nbp;像隻品種名貴的小貓。

    水潤的唇瓣張開一點兒縫隙,&nbp;&nbp;豔紅的舌尖一閃而過,唇珠微翹。

    明明是最能勾引男人的媚氣模樣,由他做出來,&nbp;&nbp;反而嬌的不行,又青澀無比。

    席琛覺得心頭發熱。

    就連血管裏,&nbp;&nbp;都像是被一群舉著火把的小螞蟻攀爬而過。

    甚至忍不住都想頭腦發熱,什麽都不要,&nbp;&nbp;就丟盔卸甲地都答應他了。&nbp;&nbp;怪不得席柯那個混賬對他念念不忘。

    也怪不得季城在自己葬禮上就要迫不及待地宣誓主權。

    任何一個男人,見到他這幅模樣,&nbp;&nbp;恐怕都堅持不了多久。

    這麽嬌氣又柔弱,貌美又無助。

    怎麽能不讓人心存憐惜

    他是什麽都沒有。

    可他也什麽都不用有。

    他甚至什麽都不用做,自然而然地,&nbp;&nbp;就會有無數男人為了討他歡心,&nbp;&nbp;而前仆後繼地把一切雙手奉上了。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薑洛洛還有些一頭霧水。

    他看著站在他身邊的男人-

    高大、俊美、威嚴、尊貴。

    仿佛什麽都不能撼動他的心。

    可是就在半分鍾之前,對方就那樣靜靜地看了&nbp;&nbp;自己片刻,又偏過頭,拉著自己的手,&nbp;&nbp;在水流下衝洗。

    “沒有就算了。”

    可是,算了是什麽意思

    算了就是談判失敗,他不會保護自己了嗎

    可是季城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在電視劇裏看過許多次,&nbp;&nbp;壞人之間起內訌的時候,都會自相殘殺。

    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一定會被季城打擊報複的。

    席柯指望不上,隻能指望席琛了。

    可是席琛又說算了。

    薑洛洛一臉的挫敗,垂了垂小腦袋,&nbp;&nbp;悶悶不樂地一屁股坐在了懶人沙發上。

    “衣服髒了。”

    薑洛洛這才想到席琛是有點兒潔癖的,&nbp;&nbp;而自己剛剛狼狽地坐在了地上,肯定髒的不行。&nbp;&nbp;。好感度沒刷到,反而要讓他更嫌棄自己了。

    薑洛洛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站起來垂著腦袋。眼前一暗,席琛的身影遮住了大部分的陽光,&nbp;&nbp;把他籠罩在高大身影投射出的陰影下。

    骨肉均亭的手指落下他領口的紐扣上,&nbp;&nbp;慢條斯理地,一個個解開。

    對方的聲音也很涼,帶著金聲玉質的感覺,“抬手。”

    薑洛洛一臉懵的,&nbp;&nbp;任由席琛伺候著他脫掉了衣服。&nbp;&nbp;就連他的腳,都被席琛握在了手裏,&nbp;&nbp;然後拽掉了襪子。&nbp;&nbp;猛然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nbp;&nbp;又暴露在席琛的視線下,&nbp;&nbp;薑洛洛不好意思地蜷縮了一下腳趾,&nbp;&nbp;腳背冷不丁地蹭到了對方的手指,薑洛洛又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席琛好像有潔癖。

    他剛想道歉,就見席琛麵不改色地,&nbp;&nbp;將他的純白色短襪攥進手裏。

    他真的有潔癖嗎

    薑洛洛疑惑地歪了歪腦袋,把自己嘴裏的話咽了&nbp;&nbp;回去。&nbp;&nbp;眼睛的餘光落到自己腳踝側麵,&nbp;&nbp;上麵赫然一道鮮亮牙印,襯在雪白皮膚上,&nbp;&nbp;格外顯眼。

    薑洛洛水汪汪的大眼睛驟然放大-

    什麽時候出來的

    原主不會真把席琛給綠了吧!&nbp;&nbp;!

    可是,洗澡的時候,不是還沒有嗎

    薑洛洛漲紅了一張小臉,趁著席深沒注意,&nbp;&nbp;悄悄推了推自己的褲子,又蜷縮了一下膝蓋,&nbp;&nbp;試圖遮住腳踝處的痕跡。

    可他還沒遮住,席琛的目光就轉了過來。

    男人的聲音沁著冷意,尾音微微上揚,&nbp;&nbp;似乎心情不錯

    “怎麽了”

    薑洛洛趕緊收回來自己的腿,&nbp;&nbp;兩隻小手捂住纖細腳踝,支支吾吾

    ”被、被狗咬了”

    話音剛落下,就見到他那位先生的臉,&nbp;&nbp;瞬間黑了。129262e

    薑洛洛想了想。

    席琛應該是怕自己得狂犬病,然後傳染他吧。

    於是仰著小臉,認認真真的解釋

    “不是瘋狗咬的,不會傳染的。”

    席琛的視線幽幽然落在他的小夫人臉上,

    “真的”薑洛洛連忙點頭,小雞啄米一樣

    “真的真的。”

    對麵的男人看著他,忽然勾了勾唇。

    薑洛洛第一次見席琛笑。

    雖然臉是帥的,&nbp;&nbp;可是這幅皮笑肉不笑的反派樣子,&nbp;&nbp;還不如不笑。

    笑的薑洛洛後背都涼了。

    果不其然,席琛對著他勾了勾唇,接著說道

    “萬一是隻瘋狗呢”

    “以防萬一,夫人還是打一針吧。”

    十多分鍾後,醫生敲響了房門,1&nbp;&nbp;旦是他並沒有進來。

    作為席家的家主,&nbp;&nbp;席琛本人有非常強的領地意識,&nbp;&nbp;極度討厭別人踏入他的領域。

    這是整個席家都銘記於心並遵守的常識。

    屋裏傳來腳步聲,房門被打開,醫生低頭,&nbp;&nbp;萬分尊敬

    “先生。”

    緊接著是輕到可以忽略的腳步聲,&nbp;&nbp;視線中突然多了個穿著奶油色家居服的身影,&nbp;&nbp;踩著毛茸茸的小兔子拖鞋,整個人軟乎乎的。那隻小腦袋從席琛肩膀處探過來,&nbp;&nbp;就這樣看過去,像是依偎在男人身邊一樣。

    看見自己手裏的東西,他漂亮的眉頭皺了起來

    “真要打針啊”129262e

    醫生又稱呼了聲“夫人”,沒有再接話,&nbp;&nbp;反而將手裏泛著冰冷金屬光澤的醫藥箱遞了過去。&nbp;&nbp;那位小夫人漂亮的眼睛,&nbp;&nbp;就跟著藥箱的軌跡移動,睜得大大的,&nbp;&nbp;看起來怕極了。

    醫生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暗戳戳地想著

    真可憐。

    一回來就得罪了先生。

    肯定要被先生狠狠的紮一針了。嬌氣成這個樣子,先生手又重。

    這樣紮一針的話,他不會直接被紮哭吧

    隻是他還沒想完,手裏的醫藥箱就被接了過去,&nbp;&nbp;房門又差點兒拍到了他臉上。

    醫生悻悻地離開了。

    屋裏靜悄悄的,席琛抬手,&nbp;&nbp;醫藥箱隨之落在桌子上,&nbp;&nbp;發出金屬撞擊桌麵的聲音。跟在他身後的小不點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nbp;&nbp;走到席琛麵前,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nbp;&nbp;像是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

    “還好那個醫生走了。”

    “我還以為自己真要被打針了呢~”

    席琛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不然呢”

    “不然呢”薑洛洛學著他的話重複了一遍。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哪裏不對,&nbp;&nbp;兩隻眼睛笑的彎彎的,高高興興地回答

    “可是給我打針的人走了呀-”

    麵前身材高大的男人笑了笑,似乎是被他逗樂了。

    “誰說給你打針的人走了”

    他的小妻子笑容一滯,&nbp;&nbp;烏棱棱的眼睫閃了閃,有種懵懂的可愛。

    席琛打開醫藥箱,&nbp;&nbp;雲淡風輕地拿出白色醫用手套,張開修長五指,&nbp;&nbp;伸了進去。

    他的小妻子眼睛更大了。

    嘴巴也張得圓圓的。

    席琛看著他,又去戴另一隻手套,&nbp;&nbp;聲音在密閉的房間裏格外清晰

    “現在懂了嗎“

    他那位小妻子,&nbp;&nbp;猛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紅紅的嘴巴,點了點頭。

    席琛打開醫藥箱第二層,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指,&nbp;&nbp;從一排針頭規格不一的注射器上隔空點了點。

    薑洛洛覺得肩膀一疼,&nbp;&nbp;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挪下來自己的手,&nbp;&nbp;小小聲地求饒

    “先生,我可以不打嗎”

    男人絲毫不為他的示弱所動,&nbp;&nbp;像是終於找到了合適的注射器,&nbp;&nbp;指尖一勾拿了出來,聲音淡然道

    “不可以。”

    他偏了偏頭去看薑洛洛,&nbp;&nbp;棱角分明的五官俊美非凡

    “被瘋狗咬了,不打針怎麽能行呢”

    他嗓音極低,這會兒說出來的話都顯得格外溫柔

    “還是說,夫人其實是在騙我呢”

    繾綣的意味在空氣蔓延,&nbp;&nbp;薑洛洛卻感覺自己被威脅了。

    他不敢反駁,&nbp;&nbp;隻能暗暗把咬他的那個狗東西罵了很多遍,&nbp;&nbp;然後乖乖否認

    ”不是的,先生。”

    ”那隻又老又醜又黑的大狗實在是太瘋了。”

    “您還是給我打針吧”

    最後一句話說出來,他都快隱隱帶著哭腔了。

    席琛手裏注射器的針頭真的好大好亮啊。

    會把自己紮死的吧

    他隻顧著害怕,絲毫沒有察覺他那位先生的臉,&nbp;&nbp;在聽到“又老又醜”幾個字的時候,&nbp;&nbp;簡直要黑成鍋底了。

    席琛咬牙,聲音像是擠出來的

    “趴下吧。”

    他的小妻子乖乖“嗯”了一聲,緊接著抬頭

    “趴下”

    席琛被他的話氣到懶得解釋,&nbp;&nbp;隻是用目光暗示了一下。

    下一秒,就見到他的小妻子憋紅了臉,&nbp;&nbp;兩隻手繞在後麵,蓋住了自己的屁股。

    兩頰粉粉的,&nbp;&nbp;軟紅的嘴巴被他自己咬出點兒水光,&nbp;&nbp;嬌滴滴的話語從嘴巴裏出來,軟乎乎的問道

    “先生你要給我打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