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怎麽瞞得過傅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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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檸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他的目的究竟是她還是傅斯言?還是說,她跟傅斯言一起?

    “你的目的到底是想毀了我,還是打傅斯言的臉?”

    之前她看到傅承澤手臂上的傷,還以為他就是傅承澤。

    現在想來,覺得自己這個猜測太愚蠢了。

    傅承澤再怎麽樣都不可能這麽對自己的弟弟,那可是他親弟弟。

    “我怎麽會毀了你。”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看看你,傷成這個樣子,怎麽瞞得過傅斯言?”

    沈晚檸扭頭躲開他挑著她下巴的手。

    這男人既不是陳年也不是傅承澤,那到底是誰?

    是陳年的可能性比較大,誰知道他心裏在打什麽鬼主意。

    男人將沈晚檸帶去了酒店,請了個醫生將她背後的槍傷處理好。

    剩下的傷沈晚檸便要自己處理,因為涉及身體的麵積比較大,男人想給她上藥,沈晚檸一個勁兒拒絕。

    沈晚檸也是被他逼著來的。

    這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她必須趕在五點之前回去,絕不能讓傅斯言懷疑。

    “你出去,我自己上藥。”

    她跟這個男人完全不熟,怎麽能讓他給自己上藥。

    男人手裏拿著醫藥箱,“你確定有的地方能上到藥?”

    “能。”

    即便是上不到,那也不會讓他來。

    “別強。”

    男人將醫藥箱放在一旁打開,從裏麵拿出藥膏,“趴下。”

    “我都說了,我自己來。”

    沈晚檸不喜歡一直重複同樣的事。

    男人倒是也沒有僵持,將藥膏放下,“也罷,你自己來。到時候你身上的傷會不會被傅斯言知道,我可不能保證。”

    聽到這話,沈晚檸皺起眉頭,這個男人就會威脅人。

    “難不成你讓我脫了所有的衣服?”

    沈晚檸盯著他問。

    男人笑了一聲,“也不是不可以。”

    “流氓!無恥!”

    沈晚檸罵了他兩聲,“我自己來就是,你出去,拜托了。”

    雖然很感謝他今天救了她,但是他的行為實在是讓她很不喜歡。

    今天如果不是他,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不強迫你。”

    男人沒有繼續僵持下去,推開臥房的門出去。

    雖然這個男人有時的行為十分無恥,但並沒有在這個時候強迫她,沒有占她便宜。

    沈晚檸拿著醫藥箱去了浴室,反鎖之後才開始上藥。

    她咬緊牙關,沒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傅斯言每天晚上都會要她,現在自己卻這個樣子,身上的傷一定不能讓他發現了。

    剛剛上完藥穿上衣服,浴室門便被敲響。

    “好了沒有。”

    沈晚檸將門打開,“今天的事謝謝你了,我先走了。”

    擦過他身邊,手腕被他一把抓住。

    “話都沒說清楚,著急走什麽?”

    沈晚檸歎了口氣,“今天的事我真的很謝謝你。可你能不能別逼著我做那種事?我真的做不出來。我答應你會跟傅斯言離婚。別逼我,算我求你,行不行?”

    她真的是沒有辦法,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給傅斯言帶綠帽子,更不想讓他們兄弟之間鬧得老死不相往來。

    忽然,男人手扣住她的後頸,將她往自己麵前帶了一些。

    “還說沒有愛上傅斯言?都這麽肯為他著想了?”

    “是因為他也幫了我,我心裏非常感激他。”

    男人拿出手機,打開一份文檔遞給她看。

    “這裏麵全是你父親被陷害的證據,我已經全部整理出來了。隻要你答應,這所有的東西,我會全部公布出去。

    屬於沈家的,我也會一分不差的幫你奪回來,你現在完全用不著稀罕傅斯言,這僅有的證據在我這兒。

    而傅斯言現在根本就沒查到我,你覺得他短時間找到證據的可能性有多大?”

    沈晚檸看著手機裏的東西,手逐漸收緊。

    這全都是證據沒錯,隻要這些全部公布出去,父親的罪名就會被洗清。

    屬於沈家的也會重新給到她們……這確實是很誘人。

    可她是真的不忍心對傅斯言做出那樣的事。

    即便他把自己當替身,她也還是不忍心。

    “我並不認為你有能力跟傅斯言對抗。”

    “嗬……我是沒有這個能力。你要知道,到時候幫你的人不隻是我。”

    “即便如此,你覺得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是我一個女人就能破壞的?”

    沈晚檸並不覺得自己有這樣的誘惑力,萬一他們兩人同時嫌棄自己,將自己一腳踹開,之後的沈家隻怕比現在更慘。

    “這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即便如此,我現在需要做的也是讓傅斯言愛上我吧?等他愛上我,我再離開他,豈不是將他傷的更深?”

    現在證據在他手裏,她也不好完全否定他,所以隻能說這樣的話先將這事往後拖延。

    聽到這話,男人衝她伸出一個拇指。

    “沈晚檸,你比我想的周到,不是說不想傷害傅斯言麽,這想法竟比我還狠毒。”

    她是不想這麽做,這不是被他逼的嗎?

    “沒辦法,證據在你這兒,我隻能聽你的。”

    “你可別給我耍手段,否則,沈家隻會更慘。”

    “我哪兒敢跟你耍手段。這麽久了,你至少跟我說說怎麽稱呼你吧?哪怕一個字。”

    “涼成。”

    “涼城?這不是一個地名嗎?”

    還有叫這個名字的?

    “成年的成。”

    沈晚檸知道,這絕不可能是他的真名,他在她麵前不願摘下麵具見人,那就代表她肯定是認識這張臉。

    她記憶當中,身邊沒有人叫涼成。

    沈晚檸跟涼成告別,因為受傷的緣故,舉動不是很方便,回到別墅正好五點左右。

    當換上衣服坐在輪椅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今天傅斯言倒沒回來這麽早,七點多鍾的時候,沈晚檸實在是餓了,今早吃過飯之後便什麽東西都沒吃了。

    她一個人準備先用餐,傅斯言之前就交代過,六點他沒回來就讓她先吃。

    剛剛拿起筷子,沈晚檸手機收到一條新聞推送。

    是傅斯言跟一個女人摟著去酒店的照片。

    那個男人的背影,她很熟悉,是傅斯言沒錯。

    那個女人的臉模糊,她就不知道是誰了。

    有網友猜測是薑靜文。

    評論清一色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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