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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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以下犯上
這話聽起來,不僅十分不雅,還十分地無禮。
讓嶽母當狗?
秦母是先帝義女,也是姓魏,這麽折殺姓魏的人,和羞辱他們自己有什麽區別!
蕭權卻不在意,隻要能激怒武癡,能拖延時間就行。
看秦母氣得要吃了他的樣子,嗬嗬,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也不看看現在什麽局勢!
果然,武癡立馬憤怒了起來!剛才隻不過是哄哄蕭權,想不到一個贅婿還真敢蹬鼻子上眼!
這一次,武癡出乎意料地利落,沒給詩癡攔著自己的機會!
他一把推開詩癡,舉起刀來,當頭要給蕭權一個棒喝!
“白起!”
蕭權一聲大吼,白起一隻手提起沉重的桌子,擋掉了武癡的刀!
“啪!”桌子四分五裂,武癡內力之強,而白起也沒有後退!
“你敢還手?”武癡的眼睛瞪得如銅鈴,蕭權甩甩袖子,悠悠地喝了一口手裏的薑湯“不知武癡為什麽這麽生氣?”
“剛才不是你說,我把秦家人當狗也可以嗎?總不能因為我嶽母也姓魏,你們就反悔了。何況,姓魏”
蕭權頓了頓,十分不屑“又算得了什麽?”
“放肆!”武癡忍無可忍,魏是皇族姓氏,是天!是龍!
以狂悖之言辱罵君父,是以下犯上,當以大不敬論處,不赦之罪!
“武癡,你又不是皇帝,何談什麽君父?”蕭權又咀了一口薑湯湯,不羈極了,“你還是不要生氣,等我喝完湯,我自然告訴你兵符的下落。”
武癡和詩癡再傻,也知道蕭權是在戲弄他們了,蕭權提這樣、那樣的要求,不過就是在拖延時間!
“一個寒門子弟!一個無權無勢的文人!竟然敢戲弄本王!”
武癡最後一點耐心,真是耗完了!
武癡向來自負,他如今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蕭權戲弄,簡直比羞辱他還要生氣!
蕭權“嘭”地一聲,將手裏的碗砸在地上!
文人?窮人?
聽武癡的意思,窮人的命不值錢了!
寒門出身之人的生死,就應該由他們做主!
蕭權摸了摸疼痛的脖子,他盯著武癡“你想殺我?我的護才都能打贏你!”
“狂妄!”
武癡氣得哈哈大笑,他的武功在大魏就算不在前三,前五是必然的!能打贏他的人,都是習武多年的將軍!將領!
據武癡所知,蕭權的護才全是剛剛從暗淵出來的昆侖奴,就算他們全部一起上,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不信?”
其實武癡信不信的,蕭權不要緊,要緊的現在要想法設法拖到皇帝來!
“本王不信!”武癡冷哼一聲,他受夠了蕭權的嘴,嘰嘰歪歪,一堆歪理!可氣的是他又說不過蕭權,打死他得了!
“受死吧!”武癡提刀飛躍而來,蕭權連忙快走兩步,來到庭院中間。庭院大,好舒展。
“某一!”
“到!”
蕭權一聲令下,除了某九不在,某一到某十都全了。
白起的劍早就被沒收,於是某一丟了一把亮閃閃的驚魂刀過來!
十個護才,將蕭權護在中間,這麽大的陣勢,在武癡眼裏簡直可笑!
十個奴才,能攔住他?
“上!辛酉刀法!”
大魏習武之人的各種身法和劍法,蕭權不熟悉。
可是蕭權知道,辛酉刀法在群體戰鬥中,勝過一切花裏胡哨的招式!
再加上有驚魂刀的加持,和武癡的比試,白起他們必然能贏!
通常比試都是一比一,一對十,就算贏了日後也會被人恥笑。
奈何蕭權是一個現代人,現在能贏了武癡、甚至殺了武癡更好,幾對幾有什麽關係?又不是來比賽的!
武癡用的也是刀,和驚魂刀相比,他的刀更為厚重!
一時之間,殺氣環繞,撲過來的陣陣刀風,竟割破了旁觀者的皮膚!
不對。
不對!
蕭權認真一看,武癡竟然不落下風!
白起連帶某一他們,個個身手敏捷,竟占不了什麽便宜!
怎麽回事?
為什麽?
人數占了優勢,刀法占了優勢,刀也占了優勢,為什麽竟然不相上下?
蕭權的捂著疼痛的脖子,眼角一瞥,瞥見了詩癡的嘴,在微微地動著。
咋的,他們比武,旁觀者還要念什麽口訣?
武癡的精氣神十分地高漲,目光炯炯,終於在白起他們中打開了一個缺口。
武癡大刀一下,某一的胸口被重創!他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一口血“噗”地吐了出來!
“哈哈哈!不過如此!不過如此!”武癡肆意大笑,蕭權眉頭一皺“不要掉以輕心!白起!集中精神!”
“是!”
白起臉色通紅,手執驚魂刀,沒有半點退縮!
其他人也是全力以赴,某一的落敗,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他們宛若一群狼,死死地盯著自己的敵人!
新一輪的戰鬥再次開始!
這一次,武癡全然占據了優勢!
在連續的攻擊下,白起漸漸失去了優勢!
某二他們更是被狠狠地打趴下!
一人一口鮮血!
蕭權一驚,就這個打法,白起也撐不住多久!
皇帝沒到,他和白起估計全要死翹翹了!
怎麽回事?某一他們的實力,蕭權不了解,可是白起是實戰過的,白起對上徐達、魏無忌、以及沈揚的時候,都不相上下,武癡看起來也沒有比魏無忌強啊!
今天白起的狀態也很好啊!
這是為什麽?
為什麽?
難道是驚魂刀和刀法的問題?
不。
不是的!
詩癡的嘴一直動,一直動,不知在說些什麽!
他說一句,武癡精氣神便更足了些!
一直捂著脖子的蕭權看著他的嘴,頭痛欲裂!這熟悉的痛苦,像是要從蕭定的腦子裏提取什麽記憶!
痛!
好痛!
“噗!”此時,白起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被武癡的手臂一掀,被生生地掀翻在地!
驚人的體力值!
呃!
蕭權頭痛欲裂,有什麽要衝破他的腦子,卻死活沒有衝出來,隻在頭裏反複地拉扯著,呃!
同被關在柴房的易歸,見狀不妙“叔祖!叔祖!為什麽不作詩?”
“有病啊!這是比武,作什麽詩!”
蕭權怒聲反駁,捂著頭痛欲裂!
在場所有人,除了蕭權和蕭權的護才外,全都目瞪口呆!
蕭權竟然不知道、不懂?
那以前白起是怎麽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