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師從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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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章師從華夏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蕭權吟罷,閉上了眼睛。

    “噗!”

    “呲!”

    熱乎乎的血,不是濺,而是撲到蕭權的臉上!

    濃稠!

    熱!

    慘叫聲此起彼伏!

    那些向蕭權撲來的侍衛,劍尖離蕭權半米處,殺氣就戛然而止!

    戰神在!

    妖魔鬼怪全部近不了身!

    驚魂刀和辛酉刀法,在詩詞給予的內力之下,發揮出了驚人的威力!

    “咚”的一聲,有一個圓滾滾、濕漉漉的東西,滾到了蕭權的腳下。

    哀嚎聲起!

    哀嚎聲滅!

    最後,隻剩風聲,以及那一聲悅耳的“主人,白起複命。”

    蕭權睜開眼睛,一腳踢開武癡的頭“嗯。”

    他抬眼,詩癡就在不遠處呆呆地看著他!

    連續兩首入神級別的詩!

    還是入神級別的最高級!

    方才還活生生的三十人,現在成了一地的屍體!

    白起的戰鬥力,太驚人了!

    連一旁觀戰的易歸都嚇了一跳!

    三十人算得了什麽?

    白起,可是殺神!

    “你還有人麽?”蕭權甩了甩袖子,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

    這不羈、不屑、淡然自若的樣子,令詩癡無比震驚!

    “你你不是文翰的門生!”

    詩癡的手指著蕭權,不停地顫抖著。蕭權的詩詞水平,比文翰還高!

    哪怕是文翰的護才李牧,在鬥詩的過程中,都沒這麽強悍!霸道!

    蕭權怎麽可能是文翰的門生?

    即使文翰是大魏泰鬥,也絕對教不出來這樣的門生!

    想到蕭權一路科考的成績,詩癡又驚懼又震驚“你到底師從何人!”

    來自現代社會的蕭權,對這群古人而言,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易歸緊緊地拽著拳頭,叔祖可千萬別說啊,否則一定會被當成妖怪!

    “我師從華夏。”蕭權冷冷一句,無比的自信,無比的自豪,眸裏全是常人難以比擬的盛光。

    易歸扶額,叔祖

    “華夏?華夏”詩癡喃喃自語,“你!竟然和易無理一樣!”

    當年的易無理總說他的家鄉是一個叫華夏的地方!

    他們調查易無理,全大魏、甚至是西域,都沒有一個叫華夏的地兒!

    “華夏在哪裏?到底在哪裏?”詩癡惱羞成怒,當初除掉易無理,他們費了不少心機!

    他們以為,蕭權也會是囊中之物!

    誰料,蕭權是一個意外!

    是一個他們無法掌控的意外!

    蕭權沒有回答,廢話不想說“秦檜是你的人?”

    詩癡隻是想讓詩癡秦口承認,這樣秦家人就不會天天揪著蕭權,說他禍害秦家人。

    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詩癡預感到蕭權要殺他,陰鷙地一笑“老夫活了多年,隻有別人如我的意,我從來不如別人的意!秦檜怎麽會是我們的人?你殺的秦檜,根本就是殺錯了。”

    嘖。

    蕭權一個手指勾了勾。

    白起會意,於是詩癡連打嘴炮的機會都沒有了。

    驚魂刀一揮!

    刀口割破了詩癡的喉嚨和氣管,不到十秒,詩癡就倒在地上,全身抽搐,氣絕而亡!

    詩癡死得這麽快,是蕭權最後的仁慈!還想要兵符?做他的春秋大夢!

    他依然沒有忘記,令易無理喪生的那片水田有多冷,沒有忘記秦八方死前的軀體是多麽地痛苦,而文翰滿是毒的血液又是那麽低涼!

    他不想折磨武癡和詩癡,因為,他誌不在此!

    他真正的敵人,並不是詩癡和武癡,而是這兩個人的主子!那個高高在上的魏監國!

    死了這麽多人,魏監國的衣袖沒有沾染半點血腥,而蕭權更是連他的衣袖碰都沒有碰到!

    真正的高手,蕭權連麵都沒見著。他自然會不驕不躁!不慌不亂!也不會對兩個棋子浪費力氣!

    屠了宋府,全然是因為宋府敢利用秦檜,得給魏監國敲一個警鍾!

    蕭權踢了一下武癡的頭顱,頭顱上的眼睛依然難以置信地瞪著,死得不甘不願。

    魏監國的爪牙,除了劍癡歸順,武癡和詩癡死在了白起的劍下!大魏三癡,從此以後成了曆史。

    以後的史書說起這一件事,蕭權和白起的名字,也是一筆濃墨重彩。

    秦母一驚!

    眼前的蕭權,連草包廢物的邊都沾不上!

    他冷血!

    果敢!

    霸道!

    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將門之風!

    “詩癡為什麽不引爆炸藥了?”

    秦家一家人和易歸關在一間柴房,秦風全場觀戰,弱弱地問了一個問題。

    “他來了。”

    易歸眉頭一皺,應該是皇帝早來了。

    秦府的炸藥已經移除。

    武癡和詩癡背水一戰,搶奪兵符,本來時間就十分緊湊,被蕭權故意拖延了這麽久,他們在鬥詩的時候,恐怕就知道自己注定敗了。

    “陛下到!”

    易歸話音一落,外麵就響起了一聲通傳。

    一群羽林衛衝了進來,打開柴房的門,將秦父秦母等人畢恭畢敬地請了出來。

    皇帝一身龍袍,他眉目威嚴清冷,看了一眼滿地的屍體,不作聲。

    秦父和秦母“噗通”一聲,領著秦家人跪在地上,蕭權冷哼一聲,平日趾高氣揚的,在皇帝麵前倒像個孫子似的!

    “罪臣請罪!”秦父跪在地上,“今日兵符被搶!詩癡和武癡死在秦府之中!有違國法!還請降罪!”

    武癡和詩癡是皇親國戚,不管怎樣也是姓魏,無論是造反還是奪兵權,也該交有宗正寺裁決。

    蕭權殺了武癡和詩癡,謀害皇親國戚是重罪!全秦府得連坐!

    “此話何意?”皇帝微微一笑“鬥詩輸了,便是輸了。何至於請罪?是我的皇叔輸不起,才造成這個局麵。朕全程看著呢,絕對公平公正。”

    眾人一愣。

    皇帝對二癡奪兵符絕口不提。

    蕭權明白,皇帝沒有強大到對抗魏監國的地步。

    要是這件事情定性為造反,魏監國一定就此大作文章,趁機除了秦家!

    “可是可是兵符已經”秦父的冷汗一滴滴地落下,即使皇帝刻意饒了秦家,可兵符已經不見了。

    剛才詩癡扔掉那所謂的假兵符,由於秦府太亂,已經不見了。

    “這不是嗎?”

    皇帝伸出手,秦府那半塊沉甸甸的兵符躺在他手心裏。

    這一塊,是真的。

    昨晚,皇帝從秦八方的墓中拿了回來。

    秦父眼睛一亮,伸手正要接過,皇帝卻道“秦府保管兵符不力,朕暫時收回。”

    秦父的手尷尬地凝滯了一下後,垂了下來“是,罪臣厚顏了。”

    “這次兵符還在我們手裏,你們得多謝蕭權。”皇帝冷然,語氣裏帶有一絲責怪。

    多謝他?

    秦母不服“陛下,他是個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