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家亡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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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一章家亡隱患

    “嗡!”箭射在那偷窺之人的旁邊的木板上,嚇得那人立馬躲好。

    有人發現他了。

    魏清見箭又來了,氣得吼道“混賬!陛下罰我閉門思過!你就敢這麽欺負本王?等本王出去!給我小心點!”

    “道歉!做你的夢!再吵!我連那夫婦的爹也殺了!”魏清氣得對牆外的人大吼!

    魏清其實沒有領會到蕭權的意思。

    蕭權的重點,並不是在信上的道歉二字。

    蕭權知道,魏清必然不知悔改。

    所以,重點在那支箭上。

    箭,賤。

    蕭權每天都在暗戳戳地罵他你好賤,賤賤賤賤!

    魏清沒有領悟,可全京都都知道了。

    京都的人知道,有一個勇敢的神經病,天天在榮園的牆頭往裏射箭,暗罵魏清是個賤人。

    因為,白鷺州偷偷養那麽多的江湖客,幹盡喪盡天良的壞事。

    魏清搞臭了蕭權的名聲,蕭權就讓魏清成了大魏的笑話。不僅百姓笑,厭惡江湖客的權貴圈子也笑。

    現在大魏有了個禁忌,就是不能在人麵前示箭。因為丟出一支箭,對方立馬一吼“你敢罵我?”

    於是,二人就會扭打起來。

    蕭權這個把戲雖是無聊,卻能最快地將魏清清高的自尊擊垮,能當大魏人人皆知的賤人,這麽有名氣,魏清還得感謝蕭權。

    等魏清麵壁思過完畢,一出門,立馬就會氣死!

    哈哈哈哈!

    蕭權忍不住一笑,秦舒柔筷子一扔“你笑什麽?食不言寢不語,你這樣,我們的飯還吃不吃了?”

    桌子上的秦家人都看著蕭權,十分不滿。

    這些天,蕭權在秦府住著,到了飯點,就和秦家人一起用膳。

    秦舒柔這幾天的確像是一個好妻子一樣,天天伺候著蕭權。

    早起,一臉怨氣地伺候他更衣。

    晚上,給他心不甘情不願洗腳水。

    蕭權平時去護才府,早出晚歸,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要秦舒柔伺候他洗手洗腳,沒有她,他就不能洗似的。

    於是,無論秦舒柔在幹什麽,隻要蕭權回來,第一時間都要趕過來。

    今天他還帶了宥寬回來,一個戲子,即使長得再好看,戲唱得再好,那也是個低賤的戲子!

    蕭權竟然讓宥寬和白起,一起坐上了飯桌。

    這也就罷了,蕭權不知道為何,這些天總是在暗暗偷笑,美滋滋的,不知道在樂嗬什麽。

    秦舒柔實在冒火,今天忍不住了,筷子一扔,當著白起和宥寬的麵,沒給蕭權一點麵子“你能不能有點樣子?此言此行,哪裏有半點男子該有的風度?”

    秦母暗暗拉了拉女兒的衣袖,罷了罷了。

    “娘!你別管我!”秦舒柔的大小姐脾氣說來就來,說好伺候蕭權三個月,這才半個月不到,她就堅持不住了。

    “你現在吃我家!用我家!住我家!你能不能照顧我們秦家人的感受,吃個飯,你笑笑笑什麽?”

    秦舒柔以為蕭權是在嘲諷她,抬手就把飯碗砸了!

    秦舒柔將氣撒在宥寬身上,畢竟他最好欺負“你出去!你也配在飯桌上和我們一起吃飯?”

    “戲子難登大雅之堂!你沒半點覺悟麽?”

    秦舒柔的話說得難聽,宥寬麵子有點掛不住,正要站起來,蕭權一把將他摁下“你什麽意思?吃個飯還分個尊卑?”

    “你以為秦府是你的必勝樓?什麽人都能進?”

    秦舒柔十分生氣,她卑躬屈膝伺候他,求他原諒秦風已經夠了。

    憑什麽其他家人還要跟著受辱?

    古人思維僵化,和戲子吃個飯,就羞辱到他們了?

    這些古人真是倔強得可愛,下次蕭權請個廚師來吃飯,秦家人豈不是立馬眼淚汪汪如此羞辱我,討厭討厭?

    在古代,廚師和戲子、娼女一樣,屬於下九流,甚至有君子遠皰廚這說法。

    可不巧,必勝樓的廚師廚藝了得,蕭權正有意請他們來給他做飯。

    秦家的飯,實在難吃得要死。

    廚師做完飯,當然是要和蕭權一起吃飯。

    和廚師分享美食,吃得更是有滋有味。

    那到時候,秦家人是氣得砸碗,還是氣得撞牆?

    宥寬一個大美男坐在這裏,秦舒柔還嫌三嫌四,宥寬不嫌棄她就不錯了。

    “別理她。”蕭權示意宥寬坐下後,直接了當“秦大小姐,你有火衝我發,別噴得白起一臉的口水,這樣不太斯文。”

    “你!”

    秦舒柔正要罵,蕭權“當”地一聲,掏出皇帝賞賜的香薰爐,又擺在了飯桌中間。

    見皇帝禦賜之物,如同麵聖。

    “臣等見陛下!”

    秦家人立馬跪了下來,對著飯桌中間的香爐慌忙地行禮。

    蕭權冷哼一聲,既然秦舒柔吵鬧,不想吃飯,那就餓著!

    “我們吃。”蕭權招呼宥寬和白起,沒看秦家人一眼。

    這一招,真是屢試不爽。

    蕭權得意一笑,秦家人跪著香爐,蕭權主仆三人在飯桌上風卷殘雲。

    蕭權這個不要臉的!

    秦舒柔盯著那個香爐,又是它!狐假虎威,狗仗人勢,蕭權真是下作!

    蕭權這是多閑,天天將一個香爐揣兜裏?

    “祖母和嶽父嶽母若是沒事,可以先去忙,秦舒柔留下。”

    蕭權看今天這頓飯,秦家人沒啥心情吃,趁著香爐在,蕭權發號施令起來,理直氣壯。

    秦老夫人、秦父秦母十分不滿地看了蕭權一眼,拉著秦家兄弟離開了飯桌。

    秦舒柔站了起來“蕭權,你到底想怎麽樣?”

    她伺候他,伺候夠了。

    這才幾天,夠了?

    每一天,秦舒柔說是伺候,每天都板著臉。

    要不是故意想教育教育她,蕭權都不想看見她。

    “秦舒柔,你與其有空關心我蕭權要怎麽樣,不如關心一下你娘和你兄長。”

    “扯到他們做什麽?”秦舒柔沒好氣。

    “今天你兄長在後花園練劍,你娘還多加指導,我都看見了。”

    “勸你一句,讓秦風收手吧。”

    蕭權很認真。

    蕭權不會對秦風怎麽樣。

    可魏清不一樣。

    在魏清眼裏,除了蕭權這個毒瘤,秦風就是第二大毒瘤。

    秦風心儀公主這事,許多人都知道了。

    現在最有可能娶得公主的人,無非三個,魏清、秦風、當朝榜眼梁懷柔。

    蕭權不在眾人思考範圍之內。

    所有人大多數注意力都在魏清和秦風身上,寒門貴子梁懷柔,隻不過是備選而已。

    “秦風敢和魏清搶公主,是忘了祖父的死麽?你們是蠢貨麽!”

    蕭權告誡多次,文翰甚至以命告誡,就是秦家就是不聽呢?秦八方難道要白死麽?

    一聽到蕭權提到祖父二字,忍無可忍的秦舒柔就要一巴掌扇在蕭權臉上“你放肆!魏清會對我兄長如何?我看你是想擋著我兄長的榮華富貴!”

    掌風凜凜而來,蕭權巋然不動,眼見那巴掌就要下來,秦舒柔一咬牙,巴掌沒扇蕭權臉上,而是重重地落在宥寬臉上“主子說錯話!你代為受過吧!”

    “啪!”

    高大的宥寬捂著臉,這個人人尊敬的宥公子,竟被一個女人打了臉!

    秦舒柔當蕭權不存在一樣,反手又扇了宥寬一掌,打得宥寬猝不及防“你敢瞪我?你隻是我秦家買來的戲子!還不跪下替你主子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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