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巧言善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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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五章巧言善辯

    蕭權回來,對秦風的重傷一句解釋都沒有。

    秦母怎麽知道,是魏清打的,還是蕭權打成這樣的?

    秦南秦北單純,她可不傻!

    孩子們說,必勝樓的門是緊閉著的,那麽裏麵發生的事情,還不是蕭權一張嘴的事?

    還打得過文印?

    這牛,怕是要吹上天去了!

    真是越來越狂妄!

    越來越沒有沒有規矩了!

    秦母氣得拽著拳頭“蕭權!你給我站住!”

    蕭權早就已經走遠,別說站住了,連個影子都沒給她留。

    “放肆!太放肆了!”

    秦母氣得不行,不管是真是假,心虛的秦舒柔不得不低頭“娘,你別急,我去問清楚。”

    秦父擔憂地看了女兒一眼,秦舒柔笑了笑“沒事的,他不會把我怎麽樣。”

    秦舒柔的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

    衝著這個孩子,蕭權無論如何也不會怎樣。

    蕭權的院子。

    蕭權背手而立,站在庭院中。

    他高大的身軀,看著院中的柏樹出神。

    秦舒柔早就想好了如何辯解,所以雖然她心虛,雖然微微低了頭,那也隻是微微而已。

    她是秦家大小姐,蕭權是一個贅婿,管蕭權多出息,他也是秦府的人。

    “我”

    秦舒柔剛要開口,蕭權就冷冷道“秦舒柔,我早與你說過,你喜歡誰不要緊,你想和誰過,都沒關係。”

    她一愣,這話是什麽意思?

    “可你不應該將我蕭權、以及我蕭府的名譽,置於地上,讓京都所有人踩踏!嘲笑!”

    蕭權扭過頭,冷冷地看著她“今日,我蕭權成為青園之主,卻也成了全京都的笑柄!蕭府更是渾身都是髒水!”

    “你身上流下來的髒水!”

    蕭權一字一句“你,讓我蕭權在最應該感到榮耀的一天,被千夫所指!”

    秦舒柔眉頭一皺,頭一低“我做了什麽!你要把這麽大的帽子,扣給我?”

    “狗,真是改不了吃屎的習性!”蕭權冷笑一下,看秦舒柔的樣子,她好像一點錯都不想認!

    “也是,你以前連朱衡這樣的屎都能吃,不知,你如今又和哪坨東西搞在了一起?”

    蕭權說話之難聽,前所未有。

    秦舒柔氣壞了,她渾身發抖“你竟敢這麽對我說話!”

    “你憑什麽這麽對我說話?”

    “我什麽都沒有做錯!我我給人送禮!我有什麽錯!”

    “有什麽人的人情,要送出昆侖春曉圖!”

    蕭權一喝!

    喝得秦舒柔一慌。

    蕭權還是從街邊那些人的嘴裏,第一次聽到昆侖春曉圖這幅畫的名字。

    這幅畫,原來還是皇帝賜給他和秦舒柔的,祝願他們夫妻倆日子過得生機勃勃,美滿和順。

    這幅畫,連百姓們都知道了,而他連見都沒見過。

    本來,他就不稀罕皇帝給秦府的任何賞賜。

    蕭權也不會覬覦。

    可是,這幅畫是皇帝賜給他們夫妻的!

    秦舒柔將這幅畫,送給一個男人?

    男人?

    哈!

    百姓們就算是一個傻子,都知道這個舉動意義非凡!

    蕭權還能被秦舒柔的話蒙蔽?

    秦舒柔口中輕飄飄的送禮,成了蕭權的綠帽子,這還是送禮?

    這是殺人誅心!

    此時此刻,蕭府估計大門緊閉,蕭家的人半步都不敢出!

    秦舒柔這麽沒有婦德,掃了蕭權的聲譽不說,還令蕭母蒙羞,連妹妹蕭婧以後出嫁都困難!

    蕭婧以後長大,要出嫁,人家一打聽,她的嫂嫂這麽不知檢點,必然也會對蕭婧百般猜疑!萬般羞辱!

    秦舒柔一個人不幹不淨就算了,還搭上了蕭權全家!

    蕭權怒火中燒,秦舒柔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說吧,那個野男人是誰?又是哪家的富貴公子?”

    蕭權冷笑一聲,在傳言中,他隻聽到了秦舒柔的名字,沒聽到那個男人叫啥,想來,那個男子一定極有身份地位,大家才避而不談,或者說最開始知道的人壓根不敢傳出來。

    “你想幹什麽?”秦舒柔一臉警惕,蕭權頓覺無比諷刺“怎麽?你覺得,我會為了你殺了那個男人?”

    都這個時候了,秦舒柔還一心想著別的男人。

    “放心,你秦舒柔還沒有那麽金貴。”

    “我隻是想,既然你們兩情相悅,你不如跟了他吧。”

    蕭權是認真的。

    秦舒柔心裏一空,嘴巴又開始不饒人“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我是求他幫兄長!我才送的這幅畫!”

    “難道,我兄長還沒有一幅畫重要嗎?”

    原因是什麽,蕭權一點都不想知道。

    世上名畫那麽多,秦舒柔偏偏選了昆侖春曉圖,她心裏必然有鬼。

    蕭權滿臉冷氣,一臉不屑。

    秦舒柔更慌了,她顧不上和蕭權生氣,連忙解釋“兄長執念於公主,我想求那個公子勸說一番兄長啊!真的隻是如此啊!”

    “誰知,誰知兄長突然主動退出了比武招親。”

    主動?

    蕭權眼珠子一轉,冷然“秦風退出比武招親,是我幹的。”

    “什麽?”

    秦舒柔一怔。

    她就說,秦風不會無緣無故退出比武招親。

    下意識裏,秦舒柔並不是感謝,而是臉色突然變了“所以,是你把我兄長打成那樣子,他才主動退出比試?”

    蕭權眼一冷“我蕭權隻動動嘴,秦風就慫了而已。秦風的傷,是因為文印。”

    解釋完畢。

    蕭權不想費口舌了“說吧,那男人是誰。”

    “你要幹什麽?”

    “我自然是送你秦舒柔一份嫁妝,將你嫁過去。”

    蕭權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

    兩人都清靜,不必再糾纏了。

    “至於你給蕭府帶來的名譽損失,我會問你爹娘要。”

    秦舒柔搖頭“我還有你的孩子!你不能這麽對我!”

    “現在外麵那些隻是風言風語而已,我也隻是送個禮而已,你憑什麽定我秦舒柔的罪!”

    她不服。

    如果蕭權對她怎麽樣,她就坐實了不守婦道的名聲!

    看來,也有秦舒柔怕的時候。

    不過,她怕的不是蕭權,而是名聲受損。

    “你答應過我祖父,要好好照顧我!現在,你要把我送給別人?你當我是什麽東西?”

    “當你是東西都抬舉你了。”

    蕭權冷冷一句,秦舒柔就不是個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