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時代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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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明白有人盯上自己的位子,所以上頭總是跟他穿小鞋,目的就是想讓他自己走。

    明白了這件事,許大茂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不過這家夥也清楚自己單幹肯定不行。

    他跟周小遠關係不錯,既然周小遠在外麵已經站穩腳跟,發展的好,    於是就準備跟著周小遠幹。

    周小遠弄明白了許大茂的情況,想了想說:“像你這樣的情況吧,確實有點兒麻煩。

    你要出來沒人攔得住,不過我的公司是搞醫藥方麵的,你對這方麵不懂。

    要加我入的公司,最多就是在劉夢手下幹銷售,    要不就是當個保安隊長?

    二選一,    你自己選。”

    “我就幹脆當個保安隊長吧,    這會兒輕鬆,我要求不高,隻要能養活一家老小就行。”

    許大茂說完幫大家倒酒,然後又端起酒杯:“來來來,走一個,大家節日快樂,別因為我的事情搞得心情糟糕。

    我跟大家道歉,不說我的事了,咱還是喝酒吧。”

    一大爺一聽就笑了,他挨著許大茂坐,因此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小子夠聰明,自己的事情解決了。

    現在就光喝酒,別的事情都不談,光喝酒有啥勁呀?喝酒聊天兒,本來就是一起的嘛。”

    “對,對對,趁著今天在大家都在一起,關鍵在周醫生家裏,    我們有些事也想請教哇。”

    傻柱也接著話頭說。

    “你是廚師請教啥呀?周醫生又不開飯店?”

    許大茂白了傻柱一眼。

    傻柱反過來也瞪了他一眼。

    兩個人就這樣,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就像張飛穿針,大眼兒,瞪小眼兒。

    搞的二大爺和三大爺都笑了。

    周小遠也跟著笑了,然後一邊端起酒杯喝了一小點酒,一邊拿起筷子說:“吃菜,吃菜,別光說話,也別光瞪眼睛。

    至於柱子過有啥話,就說唄,不過我首先聲明,就像剛剛許兄說的,我確實不開飯店。

    我個人覺得吧,柱子哥你就算離開軋鋼廠,出來也是幹你擅長的比較好。

    因為你的廚師級別不低,超過了很多的大廚,有自己的優勢。

    如果改行,從零開始,不是明智之舉。”

    “對,    周總周醫生說的對,你傻柱確實不適合改行,隨便你在哪兒幹廚師最劃算,也最拿手。”

    一大爺也是這麽認為的。

    大家就這樣一邊喝著酒,一邊你一言我一語,聊的都是想下海這件事。

    當然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快退休了,他們是不會辭職的,主要是許大茂和傻柱。

    兩人明顯是受了周小遠的影響,看到周小遠出來單幹賺到錢了。

    也想出來搏一搏,改變人生。

    但明顯,許大茂因為除了放電影,並沒有啥特長,幹保安隊長最合適。

    傻柱情況跟許大茂不同,他有自己的專長,但他的專程周小遠不需要,隻能自己出去找。

    傻柱就變得猶豫起來。

    喝酒散了以後,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傻柱回到自己屋裏,卻並沒有睡意。

    總想著這件事。

    秦懷如偷偷過來了,掀開門簾進屋,看見傻柱竟然坐在那兒愁眉苦臉的。

    忍不住問道:“柱子,你這是咋啦?你們不是在周醫生家裏喝酒喝的挺熱鬧的嗎?”

    “一開始有多熱鬧,散場後就有多寂寞。”傻柱竟然說了一句頗有哲理的話。

    秦懷茹一聽就笑了:“怎麽滴?變得多愁善感了,這是因為啥呀?”

    秦懷茹最怕的就是傻柱真的生氣,然後跟他翻臉,徹底的決裂。

    她是絕不會出現這種狀況的,換句話說,秦懷茹一直都在掌控著局麵。

    由於婆婆和兒子棒梗的反對,她不能真正跟傻柱住在一起,但也不會允許傻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一旦有這種苗頭,她就會坐臥不安,並且想跟你一切辦法,把傻柱的好事跟他攪黃了。

    傻柱和別的女人走不到一塊兒,隻能跟秦懷茹若即若離,守著她這一顆歪脖子樹了。

    這就是這麽多年來,兩人沒有結婚,卻又能一直保持這種狀態的原因。

    因為這是秦懷茹需要的,說的難聽點兒,這是她的家庭情況所決定的。

    經濟層麵上,她離不開傻柱,精神層麵上,她也離不開傻柱,要結婚又結不了。

    不保持這種狀態怎麽辦?

    每當看到傻柱情緒低落,狀態不好,有對她不利的苗頭出現。

    秦懷茹就會使出渾身解數,讓他們兩人之間恢複到正常的狀態。

    現在就是這樣,她進門兒就感覺到傻柱思想又開始遊離了。

    直接就坐在他的身邊,把傻柱的手抓在手裏,用自己柔軟的手,溫暖著傻柱的手說:

    “有啥苦悶說出來唄,難道你還把我當外人呀?”

    “可是我們並沒有結婚,你不算我的內人呀?”

    傻柱說完自己都笑了,不過是苦笑,比哭還難看。

    秦懷茹先是一愣,隨即拍著對方的手說:“我怎麽算你的內人?那張紙有那麽重要嗎?

    你又不是沒那啥,跟人家?”

    秦懷茹話沒說的很透徹,但已經說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其實這麽多年了,突破啥的已經很正常。

    要是在現代,一個寡婦,一個光棍兒,簡直就是。

    別說十幾年,估計要不到兩天,就那啥了。

    秦懷茹的聲音溫柔甜蜜,又帶了些許的嬌真,聲音軟糯動聽,眼神含情脈脈。

    兩眼定定的注視著傻柱,麵對如此嬌俏的女人,傻柱心中就算有氣,也很快煙消雲散。

    最後,他也拍了拍秦懷茹的手,歎了口氣說:“你說我在軋鋼廠幹了這麽多年,還是食堂班長,從來就沒生過職,也沒長過工資。

    現在的物價比起過去已經高了那麽多,外麵賣瓜子花生的,還有賣茶葉蛋的,都比我賺的多的多。

    我幹起來還有啥勁呀?可是想出去單幹唄,你來沒有本錢,二來也沒膽量,糾結呀。”

    “我說柱子,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呀,你是不是聽說許大茂想要出去單幹?自己就坐不住啦?”

    秦懷茹撇了撇嘴,有些生氣的說:“你現在想幹啥,都得跟我商量,別一個人自作主張,行不?”

    “我沒自作主張,我這不是想想都不可以呀?”

    傻柱有些煩躁的搖搖頭。

    當年這樣的時候,很多人都很迷茫,守著覺得錢太少,出去吧,又不知道能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