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舒雁在家裏當著舒中澤的麵裝可憐，一再認錯，還有賈南芳和舒中澤說了挽回舒家麵子的辦法，舒中澤這才沒在關著舒雁，允許她出門，但得有賈南芳陪，還是不願讓舒雁到處拋頭露麵。

    他也和賈南芳說了，再給舒雁辦婚禮他是不會管的，讓賈南芳自己操辦，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賈南芳也想好了，隻要蕭安景一點頭，她會精心準備，把舒雁的婚禮辦得體體麵麵，絕不會再有任何意外情況出現。

    今早賈南芳說要出門試禮服，舒雁非要跟著來，她便同意了。

    舒雁這段日子在家裏都呆膩了，好想回到以前的名媛生活，每天光鮮亮麗地參加各種活動、聚會、美容spa、逛街購物，還有被那些世家公子追捧著。

    可那時她卻鬼迷心竅的眼中隻有秦天翼，這些日子她不斷地告訴自己，舒雁，你也是時候該醒醒了。

    她已經清醒認識到得不到秦天翼的事實，可得不到也不能讓得到的人好過，總有一天她會毀掉自己喜歡過又得不到的東西。

    張婷領著她們滿臉笑容地說“兩位這邊請。”

    賈南芳直接說“上次我來過，不用你帶路，你們的大設計師在哪裏？”

    “好的，試衣間就在前麵，素素姐都準備好了，在等著您。”張婷為她指了下方向，就回到了前台。

    舒雁咋一聽，這女孩剛才說什麽素素姐，不由奇怪地問“媽，你到底是找誰設計的禮服，這裏像新開張，以前也沒見你來過啊。”

    “對啊，這裏是新開張的，有個太太介紹給我的，說這位設計師現在名氣雖不大，可設計的衣服很有特色，絕對會讓我穿出去獨一無二。”

    舒雁哦了聲，想著和她母親經常來往的那些闊太太，穿衣品味也就那樣，能介紹什麽好的設計師，不會是顧素素自己開的工作室吧。

    她正這樣想著，一走進試衣間還真看到了顧素素，冤家路窄。

    “媽，你說的設計師就是她？”舒雁冷哼一聲問。

    “對啊。”賈南芳暗暗提醒舒雁，“我找她設計禮服是有原因的，你非要跟我來就要沉住氣，別惹事。”

    素素看她們母女的嘴臉，心裏想著賈南芳也太虛偽了，當初在舒雁的婚禮上，秦天翼拉著她走了。

    賈南芳要是有心查過她，怎麽會不知道她就是和她女兒搶秦天翼的人，看來特意來找她設計禮服也是沒安好心。

    不過她且看看她們母女到底要演哪出，迎上她們說“舒太太、舒小姐，你們好。成衣在這邊，舒太太請看看，這樣式還喜歡嗎？”

    舒雁不等賈南芳看，就搶著走向掛著的那件禮服，用挑剔的眼光看了看說“這設計的什麽啊，奇形怪狀的，布料又少，不會是怕我們付不起錢吧？”

    “舒小姐，這是現在最新的鴛鴦配色，就是講求不對稱的新穎和美。”徐詩詩趕忙介紹。

    舒雁不屑地說“媽，這美嗎？我看不出美在哪裏，要不然我們還是另找設計師吧。”

    徐詩詩感覺這位舒小姐是在故意挑刺，這成衣都做好了，試都不試就說不要了，光付過得那點定金連成本都不夠。

    而且這禮服時尚又驚豔，成衣送到時她自己都越看越喜歡，可惜她是買不起，要不然都想買回家。

    “舒太太，可這禮服是按您的尺寸量身定做的……”

    素素打斷她說“小徐沒關係，她們覺得不滿意就算了，大可再找別的設計師，把禮服先收起來。”

    她這意思就是好走不送了。

    舒雁想拉著她母親走人，嘲諷說“這還沒成什麽大牌設計師，就有了大牌的架子啊……”

    賈南芳扯了下她後麵的衣擺，讓她收斂點，圓場說“顧小姐，我女兒不太會說話，沒事。我的禮服我自己做主，這禮服我看著就喜歡，我穿上試試再說。”

    徐詩詩見這位舒太太還是個明理的人，笑著說“那我陪您試下這禮服，穿上效果絕對會讓您驚豔。”

    “好的。”賈南芳禮貌又有修養地跟著徐詩詩進了試衣間，還不忘扭頭對舒雁說，“寶貝，在外麵等我會。”

    舒雁甜甜一笑，“媽，就您這身材穿什麽都好看。”

    素素冷眼旁觀，隻覺此時舒雁裝出那甜美的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她個小甜心，這虛偽做作的表情倒是和賈南芳一個模子出來的。

    一時試衣間外麵的休息區隻剩素素和舒雁兩個人，舒雁也不裝了，問“一下就開了間這麽大的工作室，都是秦天翼給你出得錢吧。再次回歸的秦太太這闊綽程度果然不一樣了，沒了以前那股窮酸味。”

    “我看你怎麽變得特別寒酸了？”素素好笑地說，“躲著生孩子的女人還真是變化大，穿著也不怎麽講究了，這身上的衣服是過季的清倉款吧，可惜我這裏的衣服都不適合你這種人。”

    “顧素素，我可是你的顧客，你敢這樣對我說話！”舒雁立刻爆了，就知道顧素素早知道了她生孩子的事。

    素素冷聲說“你相不相信因果報應？你的心都黑成這樣了，也不怕會有報應。”

    “如果真有因果報應，你和秦天翼可得當心，像你們這種人才會有報應。別以為你牢牢拴住了秦天翼，就可以肆無忌憚，我爸要捏死他就跟捏死隻螞蟻那麽容易。”舒雁惡狠狠的語氣裏還帶著威脅。

    素素見她不思悔改，還想對天翼不利，忍無可忍地一把揪住她的頭發，讓她淬不及防，說“你敢動天翼試試！別以為你幹得那麽些事沒人知道，霍錦是被你害死的！”

    舒雁瞬間失色，驚慌地瞪大眼睛，護住自己的頭發，呼吸都變急了，還強撐著說“講話要有證據，霍錦出了意外和我有什麽關係！”

    素素看她的反應，就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測沒錯，霍錦的死就是和她有關！

    素素將她的頭發更用力地一拽，“霍錦一直把你當成她最好的閨蜜，當你眾叛親離，沒人管你理你時，隻有她還在為你說話。你卻害死了她，你已經根本算不上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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