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有點不情願地說“為什麽啊，我在這裏還沒待幾天啊，再多查些時肯定能查到證據。”

    “我想你了，回來吧。”素素不在他身邊，他始終不放心，“等我有空時再陪你去查。”

    “老公，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粘人。”素素撒嬌地說，“不管那間公寓有沒有線索，讓我多待幾天吧。”

    天翼沒鬆口說“等你能進到那間公寓，查過後再說。”

    “好的。”素素和天翼通話結束後，想著明天就去那間公寓。

    ……

    次日，她和黛西是從公寓大樓的正門，大搖大擺走進去的。

    門口的保安問了她幾聲，她都能答得上來，還說出了準確的房號。

    所以保安沒有攔她，直接讓她們進去了。

    來到這間公寓的門口，素素感到曾經的一些記憶又出現在腦海中，可早已物是人非，心中感慨萬千。

    黛西見她站在門口沒動，問道“素素，是不是走錯了？”

    “沒有。”素素將自己右手的大拇指放在門鎖的指紋區。

    門鎖上的語音功能發聲道“主人，門開啦。”

    素素還有點不敢置信，自己的指紋還有效，一時愣住了。

    黛西見確實沒找錯位置，幫她推開了房門。

    她這才回過神來，走了進去，裏麵的陳設都沒變，隻是全蒙上了白色的遮灰布。

    黛西提醒她說“我們該在哪裏找，要找些什麽？”

    素素不讓自己再陷入對過去的回憶中，說“你翻翻這裏的抽屜和櫃子，我去保險箱看看。”

    說著她們倆分頭行動。

    素素很快找到了保險箱，發現保險箱的門是開著的，裏麵早已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了。

    她的心情跌入了低穀，發現保險箱的門上還插著把鑰匙。

    看來莎莎她並不知道這裏房門和保險箱的密碼，而是作為楊思傑的繼承人，拿著證明去打開了楊思傑銀行的保險櫃，將裏麵存放的開門磁卡和保險箱的鑰匙拿到了手。

    素素不甘心地將手伸進保險箱中，四處摸索著，總希望還有點奇跡。

    可空得就是空得，想來莎莎連這門都沒關，肯定是已將這保險箱裏裏外外搜了幾遍，確定過沒有什麽東西了。

    素素失望地走出放著保險箱的房間，看到黛西手上拿著些文件，還在翻箱倒櫃地找著。

    “有什麽收獲和發現沒？”

    黛西看她兩手空空，就知道她在保險箱中什麽也沒找到，說“我翻到些文件，不知道有沒有用，你看看。”

    說著她把手裏的文件都交給了素素，又在繼續翻找。

    素素將她找到的文件全都看了一遍，也沒什麽價值，都是楊思傑以前生意往來的公函。

    黛西在翻到書房裏書桌最下麵一層抽屜時，在最底下發現了一本牛皮封麵的本子。

    她將那本子隨手翻了翻，裏麵夾著的一張折過的a4紙掉了出來。

    素素認識那本子，是楊思傑以前記錄一些不正當生意的本子。

    她曾拍過這上麵的記錄，還將記錄交給了警方，沒想到這本子還放在原處。

    黛西拾起掉在地上的a4紙看了眼，開頭的稱呼是素素，明顯是寫給素素的。

    她雖然不知道素素和這公寓的主人是什麽關係，可想來有很深的淵源，將本子和a4紙都交給素素說“是給你的。”

    素素的手微微發抖地接了過來，先看了本子裏的內容，和以前沒什麽區別。

    楊思傑的筆跡還清晰可見，那些和他有牽扯的人名，還是那些人名，唯一就是多了這張a4紙。

    她抖開了a4紙，看著上麵楊思傑手寫的文字。

    黛西識趣地離開了書房，想著這個時候素素不會希望有其他人在旁邊。

    素素看完這封信，整個人癱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原來楊思傑那時給她注射藥物，讓她昏迷後就寫好了這封信。

    他也知道自己可能逃不掉法律的製裁，將所有的遺產都留給了她，還在信裏懇求了她一件事。

    可惜過去了這麽久她才發現了這封信，要不是因為莎莎，或許永遠都看不到這信。

    不過就算先前她就看到了這封信，她也不會答應他的要求，那是不可能的。

    她們倆在這間公寓裏找了大半天，一無所獲，隻好離開回到了酒店。

    素素沒精打彩對黛西說“看來我們要準備回瀾城了。”

    “是不是沒找到你想要的東西，那為什麽不繼續找呢？”黛西問道。

    素素無奈地說“我太低估楊莎莎了，她做事很小心，把什麽都處理的很幹淨，讓人抓不到把柄，再待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她正說著，天翼打來了電話。

    不等天翼開口問，她就沮喪地說“我和黛西已去過公寓，什麽有用的東西都沒找到。楊莎莎把保險箱裏的東西都拿空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天翼並不覺得意外。

    素素在路上想過了，那封信的事還是要跟天翼說一聲“我在那裏發現了楊思傑幾年前留給我的一封信。”

    “上麵說了些什麽？”天翼馬上緊張地問。

    素素說“放心，我不會受這封信的影響。他大概的意思是說，如果他有什麽事就把財產都留給我。還有，還有就是他花重金將自己的精子冷凍了，希望我看到這封信後拿著保險箱裏的授權文件，用他冷凍的那個……那個幫他……”

    “生個孩子。”天翼把她一直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

    “對，就這個意思。”

    天翼那邊半天沒出聲，素素以為他生氣了，忙解釋說“我絕對不會幫他做這種事，而且保險箱是空的，什麽授權文件早被楊莎莎拿走了，不信你問黛西……”

    “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天翼突然又出聲了說，“楊莎莎生得孩子果然不是謝啟寧的，她騙了謝家，騙了謝啟寧那個傻子。”

    素素隻覺他說得話，和她剛才說過的話完全牛頭不對馬嘴，問“你在說什麽，是不是氣糊塗了？”

    “我沒生氣。”天翼有了重大發現說，“楊莎莎生的孩子不是謝啟寧的，是拿了楊思傑冷凍的精子，人工受精，把謝啟寧當幌子，來掩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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