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6章 找到了關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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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幫素素打馬虎眼。我有正事要問你。”
“哦。”桂楠尷尬地拿好自己的手機,“秦總,你問吧。”
天翼問了想問的,也聽桂楠說了幫助詹佳怡的情況,還有正在調查的一些存疑的地方。
天翼聽完後,說“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現在看來趙建華早就出賣了謝振東,為皇甫集團做事。而皇甫集團後來也收買了白成益,趙建華還沒受傷前,和白成益見過麵,是他把詹佳怡的銀行卡告訴白成益的。他們要拉詹佳怡下水,早就謀劃好的事情,隻是後來趙建華受傷了。白成益以為這個計劃就泡湯了,但他被抓後皇甫集團的人授意他把詹佳怡扯出來。”
“對啊,這樣說的話我們想不通的地方就一點都不奇怪了。”桂楠一下找到了關鍵點。
“我是猜測的,你可以按這個思路調查下。”
“好。”桂楠想到什麽問,“秦總,你,你不反對我做詹佳怡的律師?”
“我為什麽要反對?”天翼反問他。
他有點答不上,說“可你如果不反對的話,那顧姐她,她……沒什麽。”
“有一點,別對外說是素素讓你接這個案子的,想辦法說個別的接這案子的理由,明白嗎?”
他聽著雖有點繞,可還是明白了天翼的意思,說“好,我知道了。”
……
第二天晚上,艾以楓帶著席嫻雅來素素家做客。
在他們麵前,天翼沒再不理素素,而是陪著素素很熱情地款待他們。
大家一起吃晚餐時,素素越看席嫻雅越覺得她比以前順眼很多。
他們聊天時,席嫻雅明顯變成熟了,不再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目光始終跟隨在艾以楓左右。
素素也一直在關心她的身體情況,讓她多注意休息,孕期的檢查不能忽視。
而素素看艾以楓,隻覺艾以楓比以前開朗了不少,人也變得健談了。
愛情果然能改變一個人。
他們都沒提席嫻雅還要受審的事,怕這會影響以楓和席嫻雅的心情。
但每個人都在暗暗擔心這事。
等到夜深時,他們送走了以楓和席嫻雅。
素素在和天翼回到房子裏時,忍不住地說“要是趙建華能好起來,嫻雅的罪會不會輕點?”
“恐怕是好不了了。”天翼淡淡地說,“他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裏轉了出來,不過人還沒清醒過來。”
說著他就要自己去書房,素素追上叫住他問“你怎麽知道的?”
天翼隻當沒聽見,還在往樓梯上走。
素素幹脆去拉住他,問“還在生氣嗎?到底要怎麽樣才不生氣了?”
“沒功夫生氣。”天翼甩開她說,“有事要忙。”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去了書房。
素素望著他背影,嘟著嘴自語道“我本來就沒做錯什麽,不理人算了。”
她自己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那天謝家已經去過了,這是改變不了的。
至於讓桂楠做了詹佳怡的律師,正在查清這事,也不可能再換別的律師。
天翼要生氣也沒辦法,想來想去沒覺得自己有錯,不過遇事時和天翼的價值觀不太相同罷了。
天翼在書房裏看著安景和桂楠查到的一些情況,之所以知道趙建華在醫院的情況,就是因為最近都在查這些……
這不查還不知道,原來白成益和趙建華之間早就有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們不是因為皇甫集團的收買才認識的。
而早在皇甫集團收買他們之前,兩個人就在一起合夥做過些違法的生意。
趙建華把違禁品從國外運到瀾城後,負責把違禁品賣出去的人就是白成益。
白成益除了白家的公司,還開了一家二手名品店,說是賣名牌的二手包包手表之類,其實做得都是違法的生意。
如果那次席嫻雅父親的貨運公司沒出事,那批貨的接貨人就應該是白成益。
他已給過趙建華一半的貨款,貨車被查後,他投入的錢全都損失了。
而席嫻雅父親跳樓的地方,就在白成益那家二手名品店所在大廈的頂樓天台。
這讓天翼聯想到或許席嫻雅父親的死和白成益有關。
如果白成益隻是商業犯罪最多判幾年,可涉嫌殺人的話那罪名可就大了,判死刑都有可能。
他感覺自己找到了可以挾製白守仁的東西,一時間有了主意。
……
白守仁沒想到還能來秦天翼的辦公室,而且是秦天翼的秘書請他來的。
看來秦天翼還是害怕他會公布手裏的那些東西。
天翼一看他走進辦公室,麵帶笑容地請他坐,還讓秘書給他倒了茶水。
白守仁喝了口茶水,顯得有幾分得意,氣定神閑地說“秦總,看來你是聰明人。如果我把表哥那些珍藏賣了,恐怕對你、對你的集團會有不小的影響吧。”
天翼笑著說“其實你單純地賣掉白守正的東西和我沒有什麽關係,不過不希望你要賣得東西裏和我母親有任何牽扯。請把和我母親有關的東西都交出來。”
“沒問題。”白守仁盯著他問,“可秦總你打算給我什麽好處?”
“你可以開個價格全都賣給我。這價格隻要不是高得離譜我都能接受。”天翼平淡地說著,也是在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白守仁好笑地說“我不要你的錢,隻要你能讓我兒子脫罪,我就把表哥的珍藏全給你。”
天翼無奈地說“那我們就沒法談了。因為我發現了一件事,你兒子不但沒法脫罪,可能還要被判死刑。”
白守仁不信地說“你別想唬得了我,我兒子不過是犯了點經濟罪,不至於判死刑。”
“是嗎?你還是太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了。”天翼把辦公室的燈光調暗,打開了牆上掛著的投影幕布。
這時屏幕上出現了一段在天台上的監控視頻,是白成益和另一個男人站在席嫻雅的父親麵前。
他們一步步將席嫻雅的父親逼得了天台的邊緣,在和席嫻雅的父親爭執著什麽。
白成益突然情緒失控地將席嫻雅的父親從天台上推了下去。
旁邊另一個男人嚇得慌忙跑了,白成益清醒了過來,也跟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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