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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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濤又和白晚澄問些四道人的情況,又說些細碎的瑣事,白晚澄開心的像個麻雀。

    好像隻有在王濤身邊,她才會像個麻雀。

    王濤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湊巧的剛好救下三女,但是他知道這種湊巧絕對是小概率事件。

    要是今天自己不來,估計三女的命運堪憂了。

    這想著,王濤自然不能立即回去,萬一四道人再來幾個師兄弟或弟子,沈家槍隊真不夠看的。

    王濤給沈傲冰打個電話,把事情避重就輕的講一遍。

    沈傲冰聽的直皺眉,理智告訴她絕沒有這麽簡單。

    礙於電話上講不清,也隻好等王濤回來在問。

    晚些的時候,沈傲晴又出現了,隻是拉著白晚澄,對於王濤連好臉色都沒有,但是偶爾流露的幽怨還是讓氣氛有些尷尬。

    整個下午就是在這樣略顯尷尬的氣氛中度過,不過令王濤安慰的是,沈傲晴好像並不打算揭穿王濤。

    這讓王濤鬆了一口氣,看著啞巴的沈傲晴,忽然覺得她不說話的時候美得驚人。

    這要是啞巴新娘多好!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王濤搖搖頭,歎息一聲,拿出紙和筆寫一方藥劑給傭人去抓藥煎好。

    沈傲晴賭氣似的一口氣喝下藥,偶爾看向王濤的眼神亮晶晶的。

    王濤抬眼看去,隻看見她的眼中水濛濛一片,一時間心中說不出的異樣,隻感到心髒輕顫。

    服過王濤開的藥方,沈傲晴嗓子好的很快,三五個小時已經能開口說話。

    到了夜晚,吃過晚飯後,沈傲晴好像有預謀的把不情願的白晚澄拉走。

    王濤關上房門才心底一鬆。

    他走到自己的房間,盤坐在床上,把隕石中的玉片、斷為二截隕石和妖丹放在麵前。

    他先是檢查一遍妖丹,覺得這個東西應該是給飄紅準備的。

    王濤又檢查隕石,斷為二截的造型倒是不尷尬了,也不能作為武器了,拿在手裏還有點累贅。

    最後他把目光看向最後的玉片,這是隕石中的東西,被降臨的神女稱為別有天機的東西。

    這玩意怎麽用呢?

    王濤忽然想起,那天青雲後山,妃月神女捏碎一個玉簡的事情。

    難道要捏碎?

    王濤不敢輕易嚐試,萬一真的破壞了就不能用了,這麽神秘的天外來物損壞,豈不是太可惜了。

    王濤拿起玉片自己檢查,說是玉片其實用玉簡來形容更合適一些,因為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這個玉簡上密密麻麻的雕刻這細小的紋路。

    這要怎麽使用?王濤研究到深夜也是沒有頭緒,他隻好把玉簡放到一邊,開始盤坐修煉。

    到如今隨著他的煉氣進入後期之後,每一日的苦修,增加真元都變的更加艱難,也漸漸的吃力。

    王濤修煉到天將亮才疲憊的躺在床上,他沒有注意到當他的腦袋貼在玉簡上的時候,忽然感覺腦海一震,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什麽情況?

    王濤很是疑惑,他猛的坐起來,然後慢慢的把玉簡貼在額頭上,一種心神被拉扯的感覺湧上心頭。

    有古怪?

    王濤想著,集中精力,慢慢的他感覺玉簡好像有一種吸引心神的力量。

    他猶豫許久,還是集中精神,任精神力被玉簡吸進去。

    好在玉簡隻吸走了他一部分的心神,另一部分還留在腦海。

    忽然王濤感到一黑,就進入一個漆黑的空間裏。

    要是有光多好啊?

    這樣想著,忽然周圍的漆黑變得明亮。

    王濤抬眼觀察,心中大吃一驚。

    這是一個五米見方的密室,密室四周的玉壁,像極了玉簡的材料。

    我這是在玉簡裏?

    王濤明悟,他打量四周,就發現占據一整麵牆的書架,書架上滿是書籍,其他別無他物。

    書架前是一個案牘,案牘上還有一副字。

    “浮生若夢,一劍千年。”

    古篆文?王濤驚訝,這隕石中的玉簡裏竟然是有古篆文?

    王濤平息心情之後,開始拿起書架上的書瀏覽,竟然也是古篆文。

    他瀏覽一遍,很快就滿臉狂喜。

    這其中幾本講武道的書籍竟然講的全是古武。

    隻是和王濤現在修習的古武不太一樣?

    養神、築基、煉氣、辟丹、元丹、結嬰、化仙。

    王濤一驚,猛地意識到什麽。

    這個比土元真訣記錄的多了養神和辟丹二個境界。

    難道這就是古武斷絕的原因所在?

    目前王濤還不得而知,猶豫一下他又接著看下去,直到他聽見有人敲門才猛地睜開眼。

    他睜眼看向手中的玉簡,天地間竟然還有這麽神奇的東西。

    “沈誰啊?”

    王濤急忙住嘴,雖然他已經聽出門外的是沈傲晴,但是也不好表現的太過驚世駭俗。

    “嗯。”

    一聲意味不明嗯字之後再無聲息。

    “有什麽事嗎?”

    王濤莫名其妙,昨天沈傲晴還對他置氣,理都不理他,今天就奇奇怪怪的上門是什麽意思?

    “我你你真是王武聖?”

    沈傲晴沉吟許久,才吞吞吐吐的問道。

    “是。”

    王濤沒有什麽好瞞的。

    “是你在廣場義演的時候殺了綁匪?救了我?”

    “是。”

    “野狼幫夜襲沈家,那個高手也是你?”

    “是。”

    “墓地怪模怪樣拯救沈家的,也是你?”

    “是。”

    “昨天救我的也是你?”

    “是。”

    王濤一說完,頓時一驚,他清晰的聽見門外沈傲晴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聲音。

    “你你沒事吧?沒必要這麽傷心吧?”

    王濤神色掙紮,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開門。

    “那你和白晚澄是什麽關係?她把自己給你了?”

    “沒有,沒有。我也不知道我們算什麽關係。哎。”

    王濤趕忙否認,微微閉眼心中下了決定。

    這個時候開門安慰沈傲晴,顯然可能會出事,他隻能狠下心,任門外的女孩哭的梨花帶雨。

    “姐夫,你是我姐夫。除了我姐,你誰都不能接受。哼。”

    沈傲晴忽然更咽著冷哼一聲,猛地一腳踢在門上,扭頭就走,剛走二步,她忽然想起什麽。

    “沈家和祝家合夥的公司很成功,我爸爸去燕京都一個多月了,他在那邊給我報了一個藝術大學,下周我就去燕京上大學了。”

    “嗯,你學習比起白晚澄差多了,不參加高考去藝術大學未嚐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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