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大殺四方,替她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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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淵門內。

    宴南玄得了玄錦的消息,駕著元鳳呼嘯而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眼睜睜看著鬱青消失在種種符文構成的複雜光圈中,宴南玄徑直將沈流雲提了起來,怒道“誰給你的膽子動她的?”

    沈流雲沒想到宴南玄居然這麽快就回來了,麵上還帶著不可思議。

    突然被宴南玄掐住脖子,她非但毫無心虛之色,反而一臉淡定道“主上,你來晚了。”

    那毫無悔改之意的神情讓宴南玄勃然大怒,手上力道加重,呼吸被剝奪,沈流雲終於意識到宴南玄是真的怒了。

    她滿臉震驚又不可置信的表情道“主上,您真的要為了那個卑賤的女人殺了屬下?

    屬下是為您好,那個卑賤的女人根本不配生下您的孩子。

    夜闌小姐還在等著您回去呢,您怎麽……”

    話說到一半,她忽然慘叫出聲,宴南玄竟然震斷了她全身的筋脈。

    不理會沈流雲痛苦的神情,宴南玄隨手將她丟給玄錦,“把她給本座待下去,等鬱青回來,親自處置。”

    玄錦都沒敢出聲,隻默默將一灘爛泥似的癱在地上的沈流雲給拖到了一邊。

    宴南玄緊接著看向那一邊瑟瑟發抖的幾個長老和弟子,冷冷道“讓她血祭封印,是誰的主意?”

    幾大長老麵麵相覷,誰也沒吭聲,隻是眼神卻有意無意的往溫崇陽那兒看。

    溫崇陽自知這幾個長老根本不是什麽重情義之人,便搶在他們之前道“禁地封印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區區一個鬱青,就算把她的命填進去,也於事無補。

    真正可以血祭封印的,是她腹中,繼承了你的血統的孩子。”

    他話音一落,幾個長老們頓時反應過來溫崇陽這是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沈流雲,忙附和道“對對對,是大長老說鬱青不配生下您的孩子。

    讓它血祭封印,也算是物盡其用,沒有浪費您的血統了!”

    從來都各懷心思的幾大長老在推卸責任的時候,展現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熟料,宴南玄卻根本沒想過聽他們的答案,他聞言,直接對身側的白虎道“是這樣嗎?”

    令檀淵門上下驚懼萬分的白色巨獸用極其沉穩的語氣道“當然不是。

    沈流雲追殺主母在前,他們攔截主母在後。

    若非他們為虎作倀,主母在發現沈流雲不對勁的時候就已經乘著血月逃出生天了!

    也是他們對主母圍追堵截,將主母引入傳送陣,才害的主母被沈流雲推入了禁地封印。

    主母和小主子遇險,除了白氏兄妹和孟無咎,在場之人,沒一個脫得了幹係。”

    平日裏蹲在鬱青肩膀上喵喵叫著賣萌的小蟲此時站在宴南玄身邊,一言一語都睿智沉穩,毫無一絲稚氣。

    宴南玄聞言,再不多說一言,拎起長劍,對著溫崇陽就砍了過去。

    溫崇陽驚慌的持劍反擊,卻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宴南玄抹了脖子。

    幾大長老見身為靈宗的溫崇陽在宴南玄手下居然連劍都未能拔出來,頓時連反擊的心思都沒有了,拔腿就逃。

    隻是宴南玄豈會放過他們,劍鋒所到之處,血流成河。

    一夜之間,大陸第一宗門遊戲的地位的人全都命喪宴南玄劍下。

    而宴南玄則重新回到了鬱青消失不見的那處禁地。

    聞訊趕來的柳墨白憂心忡忡道“南玄,你當真要回去?”

    宴南玄毫不猶豫的點頭,“他們不知封印是怎麽一回事,你我卻都清楚。

    她腹中懷著本座的孩子,在那邊想活命都嫌難……”

    宴南玄沒有說太多,但意思卻很清楚,他非走不可。

    柳墨白聞言歎氣道“也罷,我知道我攔不住你,我和你一起回去。”

    宴南玄怔了怔,轉身毅然決然走向鬱青消失的方向。

    柳墨白見狀,扯著嗓子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啊!”

    話沒說完,人已經跟了上去。

    ……

    彼時的鬱青尚不知曉宴南玄為她做了什麽,她正在和花楹夫人兩兩對峙。

    房間內,花楹夫人叉著腰跟個門生似的堵在鬱青榻前,一臉嚴肅道“別白費力氣了,你今天就是說破大天我也不會讓你出去的。

    宴南玄還說你醫術有多高明,醫術那麽厲害怎麽沒把你自己的腦子治好?

    生完孩子才三天,你就要出門,外麵什麽環境你不是不知道,你要上天啊你?!”

    三天的時間,花楹夫人已經將鴻蒙天塔整個摸透了,昨日試著出鴻蒙天塔看了看,被漫天的黃沙給嚇了回來。

    還沒能徹底接受自己從四季如春的檀淵山到了這麽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鬱青就說要出去,可給她氣的!

    瞬間化身懟人狂魔,張嘴就是一同狂懟,然後兩個人就互相扯皮扯到了現在。

    鬱青有點鬱悶,“花姨,我隻是想去外麵透透氣,又不出鴻蒙天塔。

    三天,我除了出恭,已經三天沒下床了,再這樣下去,我會憋死的!”

    “呸呸呸,不許說這晦氣話!”

    花楹夫人連忙呸了幾下,語氣莫名透著嘲諷,“透氣,我看是透風吧?”

    鬱青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無比真誠的道“花姨,相信我,隻要我不出鴻蒙天塔,那風就吹不著我。”

    “不是你自己說的,鴻蒙天塔雖然與世隔絕,裏麵的氣溫時節皆與外麵無異?”

    花楹夫人表情高冷的看著她,“宴南玄臨走之前把你托付給我,我就得對你負責。

    哪個婦人生完孩子不坐月子的,也沒見誰憋死了要麽,乖乖聽話坐月子,也不用太久,滿一個月就行。

    要麽,你就把我從這鴻蒙天塔趕出去,到時候你男人也怪不著我……”

    趕出去是不可能趕出去的,鬱青隻是有些鬱悶,自己為什麽要嘴欠把鴻蒙天塔介紹的那麽詳細?

    與此同時,心裏對那些生完孩子乖乖坐了一個月的月子,不洗頭、不貪嘴的婦人生出了無限崇敬,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坐月子,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她才三天就受不了了!

    奈何抗議被花楹夫人無情鎮壓,鬱青隻能癱在床上絕望哀嚎,但也沒什麽卵用就是了。

    那心情,怎叫一個慘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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