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單身狗受到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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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霄三下五除二將壓在小翠身上的碎石瓦礫全部掀開,小翠下半身才得到解放。

    隻是她趴在那廢墟中並沒有要出來的意思,隻是從脖子上取下一枚戒指遞給玄霄,“儲物戒指空間有限,隻放得下這些貴重些的東西。

    我沒用,小姐衣服和首飾,房間都讓她給占了,幫我跟小姐說聲對不起。”

    玄霄沒說話,打開儲物戒指看了看,的確是小翠所說的那些東西。

    小翠見狀,滿臉的傷痕扭曲了一下,似乎在笑。

    隨即又微喘著粗氣道“那個女人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她受了傷,隻要喝了別的女人的血,就能迅速痊愈。

    可她說,隻要喝了小姐的血,她就再也不用喝別人的血了,你要提醒小姐小心……”

    小翠絮絮叨叨的說著,玄霄一邊在廢墟裏找鬱青的東西,一邊聽她說。

    才找到鬱青的衣櫥所在地,拿出火折子點燃,免得再有人去染指她的東西,就聽小翠話鋒一轉,道“最後,再求你一件事,能不能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玄霄一驚,“陛下醫術高絕,治好你的傷不成問題,我稍後就帶你去見她,你不會死的。”

    “我知道,小姐的醫術當然能救我,隻是我不想活了。”

    小翠看著滿目瘡痍的鬱家,眼神慘淡,“我一生為奴,前半生為了自己苛待小姐,拜高踩低,後來又因為小姐,出門在外也得幾分榮光。

    如今,青閣也沒了,就讓我和青閣一起消失吧。

    原來早就想死了一了百了,隻是始終對下不去這手,現在,也不難為你了。”

    她說著,拿起什麽東西劃過自己的脖子。

    頸動脈瞬間被割破,噴湧的血濺在青閣的門板上,灼熱的火焰迅速鋪了過來,連小翠身上的衣服都燃了起來。

    那火焰瞬間將整個人都吞噬,分明是小翠早就往身上加了助燃物。

    玄霄思慮再三,終究沒有去救人,頸動脈破裂,小翠必死無疑,這個時候出手,救回來的也不過是一具屍體,還不如成全了她最後的心願。

    對著小翠的方向沉吟片刻,玄霄果斷離開,出了鬱家大門,就看到喬良初等一眾官員在一群禁軍和衙役的簇擁下向鬱家走來。

    想到喬良初控訴的鬱家的罪行,玄霄冷笑,鬱家,算是徹底完了。

    宴京皇宮。

    鬱青躺在榻上仿佛一條鹹魚,花楹夫人一本正經的診脈、包紮、上藥,一邊麵色不善道“但凡出門,你就沒有一次全須全尾回來的,不受點傷你就渾身難受是不是?”

    ……

    凶巴巴的,整個青凰宮裏上到宴南玄這個皇夫,下到門口守著的小宮女,一律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童聲奶聲奶氣道“不許凶我娘親,娘親又不是故意受傷的。

    她都受傷了你還凶她,她哭了怎麽辦?”

    眾人聞聲望去,就見昭陽邁著小短腿兒從外麵跑進來,身後跟著緊張兮兮的兩個丫鬟。

    小家夥噠噠噠跑到鬱青榻前,不哭不鬧,像個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經道“娘親乖,不疼哈,崽崽呼呼,娘親就不疼了”

    小家夥自覺已經長大了,最不喜歡別人叫她崽崽,平日裏總要抗議那麽幾句,這會兒為了哄受傷的鬱青,竟然自己把這個有點幼稚的稱呼拿了出來。

    鬱青一顆星柔軟成了棉花糖,眉眼彎彎道“崽崽真乖,過來,讓娘親看看。”

    小家夥便乖巧的湊過去,體貼的不去擠鬱青受傷的肩膀,爬起來拿臉蛋蹭鬱青的臉蛋兒。

    鬱青外套,吧唧一口親在崽崽肉乎乎的臉蛋兒上,笑的得意,“今天也是香香軟軟的崽崽呢,親一口,娘親傷口都不疼了!”

    小孩兒被親的臉蛋兒泛紅,聽到鬱青的話,卻信以為真,“那崽崽也親親娘親,娘親要早點好起來。”

    母子倆縮在哪裏玩兒親親,親昵和諧的讓人挪不開眼。

    柳墨白壞笑著看宴南玄,“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肆無忌憚親陛下,還不會被揍的人,嫉妒嗎?”

    沒錯,鬱青在鬱家時被宴南玄親懵了,回過神來時已經在元鳳背上,咱們的青黃女帝果斷在萬米高空中給了皇夫殿下一頓爆捶。

    柳墨白作為唯一一個電燈泡,有幸觀摩全程,對皇夫殿下的遭遇深表同情(幸災樂禍)。

    本以為會遭到宴南玄惱怒的眼神攻擊,卻不料宴南玄聞言,眼皮都沒抬一下,隻施施然道“本座還能有人揍,有兒子抱,你有什麽?”

    一句話,給了柳墨白這個傻白不甜的單身狗一頓暴擊。

    他嗷的一聲叫出來,“不行,忍不了了,我要媳婦兒,我要成親,陛下,你給我賜婚吧!”

    難得和兒子享受親子時光,鬱青心情不錯,聞言隨意道“可以啊,有喜歡的目標嗎?

    對方若是也願意的話就帶來見見吧,到時候朕不僅給你們賜婚,你的婚禮我也幫著操辦了。”

    柳墨白為了宴南玄和柳氏決裂,身邊無一親人,一聲聲小嫂子也不是白叫的,鬱青和宴南玄早就商量好了,柳墨白和身邊這幾個人的婚禮,他們都包圓了。

    可柳墨白聽到這話卻傻眼了,“不是,賜婚不是你當皇帝的選對象嗎,怎麽還要我自己找啊?”

    他要是找得到的話就不用請求鬱青賜婚了。

    鬱青也呆住了,和崽崽兩個人一大一小並排靠在床頭,同款問號臉道“沒對象朕怎麽給你賜婚啊?

    隨便找個人,就算對方人品不錯,可盲婚啞嫁的,這日子能好嗎?”

    要說鬱青,並不是那種一天到晚出了修煉就沒有絲毫生活樂趣的人。

    各種五花八門的小說就是她消遣的方式之一,看那些小說時她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小說裏的皇帝皇後吃跑了閑的似的,正事兒不幹,就專門給人賜婚。

    還都是亂點鴛鴦譜的那種,好好的小情侶非得要拆散了,好好的皇帝把自己弄的跟個棒打鴛鴦的那棒槌似的。

    當時隻是看看小說都覺得匪夷所思,如今大權在握,她又怎麽可能允許自己犯下這等低級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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