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改用糖衣炮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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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鬱青和宴南玄再追上來補刀,玄衣老者匆忙高喊,“二位稍安勿躁,我們能不能移步一敘?”
鬱青果斷開啟嘲諷技能,“怎麽,打不過就改用糖衣炮彈了?”
玄衣老者麵色訕訕,“非是如此,老夫與二位本就不是仇敵,為何非要打的你死我活呢?
更何況,冤家宜解不宜結,您二位初來乍到,總不想處處樹敵吧?”
“南豐長老!”
孔雀女不讚同的叫了老者一聲,警告似的道:“他們可是我家小姐要的人,你不會想包庇他們吧?”
方才玄衣老者出現的時候,她還以為是來幫自己的,怎麽才打了這麽一會兒,立場就變了?
“縱使是你家小姐,也不能對我龍族子弟肆意出手。”
玄衣老者頗為不屑的回了孔雀女一句,隨即衝宴南玄二人道:“如何,二位可願意與老夫一敘?”
他說話時態度不卑不亢,但鬱青還是敏銳的從他的語氣中捕捉到了一絲疑惑和敬畏。
想到憫笙曾說宴南玄是龍族子弟,又有血脈相通一說,她若有所思的衝宴南玄點了點頭。
後者便默契的開了口,“本座倒是不介意和你移步一敘,隻是有人,看起來不是很樂意呢?”
這個有人,指的自然是那眼神憤憤,恨不得立刻上前將他和鬱青打包拖走的孔雀女了。
玄衣老者瞥了孔雀女一眼,“老夫要跟我族弟子相談,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阻止。”
宴南玄挑眉,“那就,請吧。”
長臂攬著鬱青的腰身,閑庭散步似的往寧安堂裏走去。
花楹夫人和玄霄忙跟上去,白衣女想上前阻攔,玄衣老者哼了一聲,大手一揮,白衣女便倒了一地。
流雲間和紅楓穀的人跑到落霞城的地盤上大打出手,本就已經犯了忌諱。
如今連紅楓穀的長老都站在了鬱青和宴南玄一邊,孔雀女雖然震怒不已,卻也不幹太過放肆。
隻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嗓子,“回去!”
其中一個白衣女子忐忑道:“白雀姐姐,我們沒能將宴南玄帶回去,大小姐不會發怒吧?”
之前截殺鬱青,綁架宴南玄失敗的姐妹們都沒能活著走出深海夜闌,她寧願在這裏跟鬱青拚命,也不想回去麵對震怒的大小姐。
白雀,也就是惹了鬱青不順眼的孔雀女聽到下屬的話也是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隨即故作鎮定的瞥自己的夥伴一眼,“南豐老匹夫都插手了,不給大小姐個交代,你覺得合適嗎?”
“您是說……”
白衣女眼睛一亮,南豐長老貿然插手,導致她們嗎,沒能殺了鬱青,帶回宴南玄,這可不乖她們了!
禍水東引隻為自保,白衣女終於鬆了口氣。
心中甚至暗暗想著,大小姐從來都高高在上,這一次對上南豐長老,不知道誰會是吃癟的那個?
另一邊,鬱青還在憤憤。
宴南玄旁若無人的捏著她的後頸肉哄道:“好了,不過一個小卒子,犯不著跟她生氣。”
“犯不著我也氣!”
鬱青鬱悶的不行,“從來都是你我追著別人砍,哪有我們被人追著打的份兒,我都躲到這裏了,她還死纏爛打,要上天啊她?”
宴南玄哄小兒似的抹著鬱青的後背,耐心的給她順氣,哄聲道:“那我要是告訴你,她即便回去也沒好日子過,你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小炮仗似的鬱青罵罵咧咧的聲音戛然而止,“什麽意思,你做什麽了?”
“你不是閑來無事,弄了個神仙癢癢粉嗎,我也是閑來無事,就試了試。”
宴南玄用最無辜的語氣說著最要人命的話。
還將自己修長的手指舉到鬱青麵前,衝鬱青撒嬌,“我就隻碰了一下,手就癢到了現在,她全身都被撒了一遍,你說,她會怎樣?”
“傻不傻,你碰那個幹什麽?”
鬱青忙取出靈泉水,浸濕了帕子給宴南玄擦手。
宴南玄口中的神仙癢癢粉的確是她搗鼓出來的,但那可不是普通的癢癢粉。
自從來到閬苑仙洲,發現這裏人均高手,他們的敵人更不好對付後,她便想了一切能對付強敵的辦法,準備對付強敵。
作為一個煉丹師,自然也要將自身的技能盡可能的利用起來。
宴南玄所說的神仙癢癢粉就是其中之一,鬱青根據閬苑仙境人均高手的特製調配的藥粉,無色無味,混在靈力中揮發出去,便會讓人渾身真氣紊亂,痛不欲生。
中招者靈力越強,神仙癢癢粉的效果便越折磨人,說起來,鬱青還沒試用過,真實效果如何,她自己都不清楚。
一聽宴南玄不小心沾到了,忙替人清理。
宴南玄笑眯眯的聽著鬱青的嘮叨,眉眼都是溫柔的笑意。
“誰讓她惹了你生氣呢,輕而易舉的殺了她,總覺得太便宜她了。”
事實上,宴南玄至少有三五次機會可以將白雀一擊致命。
可是看到白雀一而再,再而三的衝著鬱青的肚子出手後,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留著她的性命,慢慢折磨。
“幼稚!”
鬱青嘴上嗔他,眼裏卻全是笑意。
花楹夫人和玄霄幾人早就習慣了這兩人的黏糊勁兒,乖乖坐等二人秀完。
南風長老卻頗覺尷尬,用力的咳了兩聲。
鬱青捧者珍寶似的將宴南玄的手放開,“你不舒服嗎,我這裏有止咳藥,需不需要?
不貴,拿一萬靈石就可以了。”
咳咳咳……
南豐長老這回是真的咳到停不下來了。
還是花楹夫人看不過去一個老人家咳的那麽可憐,給他遞了杯水。
南豐長老感動的不行,淚眼汪汪的老眼感激的看了花楹夫人一眼,成功把人惡心的抖了抖,趕緊躲到一旁了。
明顯感覺到被嫌棄,南豐長老心塞塞的。
為了不給自己再受刺激,他努力忽視幾人如出一轍的嫌棄眼神,正襟危坐。
而後一本正經道:“方才,老夫說要與我族弟子相談的時候,你們似乎並不覺驚訝。
老夫可以不可以理解為,你們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他看著宴南玄眼神中充斥著打量和探究,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大活人,倒像是估量一份貨物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