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鬥智鬥勇保花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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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冥都沒搞清楚怎麽就惹了鬱青火力升級,自己的白練就背主求榮砸在了自己臉上。

    接下來,鬱青更是連靈力都不用,直接掄鞭子,砸拳頭,步步緊逼,也完全不給白冥用靈力的機會,步步緊逼,完全就像是街頭流氓在打群架。

    隻不過這次是兩個人打出了兩撥人打群架的氣勢。

    至於宴南玄,早就被二人排擠出去了,想幫鬱青的忙都插不上手,也知道鬱青需要泄憤,幹脆也不硬擠上去了。

    誰知就是這麽放鬆了一下,白冥那傻逼竟然抬腳照著鬱青肚子上踹了過去。

    宴南玄魂兒都快被嚇飛了,幾乎是飛到了鬱青身邊,帶著鬱青躲過白冥的飛來一腳。

    隨即飛起一腳,將白冥整個人踹飛了出去。

    白冥和鬱青之前打的時候都是不用內力的,宴南玄這一下來的突然,白冥猝不及防,差點從山崖上掉下去。

    靠著萬年修為,堪堪在崖邊穩住身子,饒是白冥都嚇的夠嗆,“靠,你們兩個是夫妻了不起啊?

    二打一還用靈力,講不講武德?”

    “跟你講什麽武德?”

    宴南玄鐵青著臉對白冥怒目而視,“你在我們身邊跟了多久,會不知道青青已經懷有身孕,還照著她肚子踢?

    怎麽,讓花楹掉了一個孩子還不夠,你還想再害一個嗎?”

    宴南玄這話說得讓鬱青和白冥兩個人都呆住了。

    白冥一張臉完全變了個色,“你說什麽?”

    鬱青也驚道:“花姨懷過孩子?”

    她與花楹夫人相識多年,從未聽對方提起過。

    白冥也滿臉驚駭的看著宴南玄連連搖頭,“不可能,她若是有過孩子,我怎會不知道?”

    “你能知道什麽?”

    宴南玄諷刺技能全開,“你多厲害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散修娶了堂堂檀淵門的女掌門,軟飯吃的理直氣壯。

    外人上門報仇也好,宗門內部質疑也罷,她全替你擋了,

    你隻需要安安靜靜的在木屋裏修煉,可哪怕是她最喜歡的小屋,你都自私的種滿了紅楓。

    孩子沒了的時候你還在為她在紅楓林裏種了幾株山茶花而與她慪氣,你能知道什麽?

    你還有臉糾纏,就算誰有能力讓她死而複生,你敢讓她知道你接近她隻是因為她長的像南鳶。

    你在檀淵門後山種下那十裏紅楓林,也隻是為了借著她的影子緬懷南鳶嗎?

    你還有臉見她嗎?”

    ……

    鬱青整個人都傻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南玄,你在說什麽?”

    花楹夫人那麽好的一個人,遇上一個一言不合就拋妻棄子,杳無音訊的渣男已經夠倒黴的了。

    這還要鬧替身梗,白冥這這狗命還能不能留著了?

    “就是他,一直把花楹當成南鳶的替身。”

    摯交好友為自己的妻兒客死他鄉,凶手還是自己的生身之母,宴南玄心裏對花楹夫人的愧疚和悲痛一點都不比鬱青少。

    隻是之前再愧疚,再悲傷也沒辦法,斯人已逝,隻能想著盡可能的讓世人多記住花楹夫人一會兒,別讓她那麽快的被人遺忘。

    直到白冥頂著當初蕭敬寒的那張臉出現,他才想著或許還能有別的法子彌補一下這位命途多舛的摯友,結果,不查也就罷了,一查,差點沒給他氣到當場去世。

    那些惡心人的過往他都不敢跟鬱青說。

    當時白冥早已經離開閬苑仙洲,鬱青又急著為鳳族報仇,他也就暫時沒提這件事。

    如今白冥又出現在眼前,還如此糾纏不休,宴南玄一怒之下什麽都吐了出來。

    白冥徹底傻眼,鬱青也懵了,兩隻眼睛探照燈似的盯著白冥,一字一頓的問他,“南玄說的,是不是真的?”

    白冥麵上閃過一絲心虛。

    沒辦法,他查過花楹過去的所有經曆,深知花楹對鬱青就跟親姐妹一樣,以至於麵對鬱青,他總像是做了壞事的女婿麵對娘家人,沒有絲毫底氣。

    鬱青看他這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氣的連打人的衝動都沒了。

    隻啞聲質問道:“就這樣,你還有什麽臉來糾纏我們,還揚言要開棺,帶花姨走,白冥,你是人嗎?

    花姨她欠你的啊?”

    白冥著實沒想到宴南玄連那麽久以前的老黃曆都翻了出來,自覺理虧,又不想對鬱青動手。

    他啞聲說了句,“無論如何,她是我的妻子。”

    好像這樣,就能說服自己,說服鬱青和宴南玄,這世上和花楹夫人最親密的,還是他白冥。

    可鬱青卻已然不欲與他爭辯,“是,她是你的妻子,可你不配當她的丈夫。”

    頓了頓,她又道:“當然,嫁給你是花姨自己的選擇,我無權幹涉,更沒辦法揣度花姨如果活著,她會如何對待你。

    但葬在這裏的,不是你白冥的妻子,而是我大宴聖母皇太後。

    你敢動她一下試試,我讓你在這三界大陸和閬苑仙洲都找不到一絲立足之地!

    我們走!”

    話音一落,拽著宴南玄走,感覺多看白冥一眼,都嫌惡心。

    白冥像是被打擊到了,沒有再阻止二人離開,也沒追上來糾纏不休。

    隻是遙遙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直到鬱青和宴南玄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中,他都沒再動一下。

    仿佛要把自己變成一座雕塑,永久的立在花楹夫人的墳塚旁。

    而鬱青和宴南玄,也並非真的就此離開花楹夫人的墳塚,什麽都不管了。

    下了山巔,鬱青便帶著宴南玄拐了個彎兒,躲在一處隱蔽的角落,看著白冥的方向。

    鬱青很是糾結道:“你說,他會不會還在打花姨墳塚的主意?”

    說那麽多,做那麽多,花楹夫人已經不在,他們誰也無法確定花楹夫人是不是還愛著白冥,而白冥,除了不愛花楹夫人,也沒做什麽罪無可赦的事情。

    他們沒權力打著為花楹夫人報仇的名義去打殺白冥,之所以做出那副要將其殺之而後快的樣子,不過是為了吐露花楹夫人生前經曆的種種,保她不再受白冥打擾罷了。

    隻是白冥現在看起來完全就是個瘋批,以至於鬱青也無法確定,他會不會清醒一點,還花楹夫人一片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