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四十章 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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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三百四十章願望
商謙的嘴唇微動,目光微微閃爍,剛要說什麽,聽著蘇楠繼續開口:
“那個老板娘很懂,知道幫我打電話,可我忘記了給你備注,她隻能打給了喬明,幸好喬明沒讓我失望,不然我白喝了那麽多酒!”
蘇楠的聲音嬌軟,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像一朵軟嫩的玫瑰花,嬌豔柔軟。
下麵噪音鼓動著耳膜,後麵包廂裏也隱約傳來震耳欲聾的撕心裂肺的動靜。
兩個人在這裏短暫的相擁。
沉默半晌。
他眼眸注視著她,鼻尖相觸,溫熱的呼吸落在彼此的臉上,寸寸勾纏。
男人俊美的臉龐如同雕刻出來的一樣,溫柔且神情。
深邃的眼眸裏含著細碎的光。
他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她的瑩潤的唇,氣息纏綿交融,他的嗓音低沉喑啞:
“寶貝,昨天說說跟我說了一個願望。”
蘇楠歪著頭:“什麽願望”
“她還想要個弟弟妹妹。”
男人說完,直接就吻了上去,溫熱的唇不知道怎的,突然變得灼熱起來,所到之處,像是能燎原。
遠處有人看到這一幕,直接吹了個口哨。
蘇楠微微羞窘,躲在商謙的懷裏,心裏又酥又麻。
不遠處。
最裏麵的包廂,一個冷峻的男人站在那裏,不知道看了多久,依舊是強勢淩厲的姿態,但是眼裏卻湧動著濃墨色的陰鷙,洶湧澎湃。
手裏的煙早就燃盡了。
包廂裏出來人,陸奇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傅,你這煙抽的時間有點久啊,進去啊”
說著,就拽著他走,可是他一動不動。
陸奇詫異的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
如果是陌生人,或許一笑而過,但是商謙如今隨身帶著的那根手杖他接受采訪的時候亮過相。
想不記住都難。
他頓了頓,看著傅鄴川的手背青筋凸起,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他直接把人拽了進去:
“你這不是自己虐自己嗎他都回來了,人家兩個人親親我我都是正常的,大不了我回頭跟酒吧投訴一下,讓他們注意點影響。”
傅鄴川眸光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還是坐在了卡座上。
他神色頹敗的手肘撐在腿上:
“算了,她開心,我也高興。”
他捏了捏眉心,掩蓋住麵上的煩躁冷鬱。
陸奇搖了搖頭,“對了,你媽媽到底怎麽樣了”
傅鄴川挑了挑眉,“非要回來住,覺得住在那裏不舒服。”
“我看是沒人陪著她了,幹嘛不把她送去跟你爸爸在一起啊”
傅鄴川目光冷淡:
“他們兩個人早就分居了,沒離婚那是因為老爺子當初不允許離婚,現在沒必要離婚了。”
陸奇張了張嘴,沒說話。
傅家的都快讓他給打聽出來了,這個傅鄴川也不知是怎麽了,這樣的事情隨口就說出來了
他笑了笑,重新遞給了他一根煙:
“回來也好,這樣你回家還有個念想,反正現在也沒什麽矛盾了,讓她照顧你兒子不也挺好的”
傅鄴川扯了扯嘴角,涼薄冷清,沒有作聲。
雖然曲晴給的理由就是想孫子,但是他知道,曲晴可不是個能安心在家裏看孩子的老太太。
她是想借著機會回來,再慢慢找機會把傅瑩瑩弄回來。
傅鄴川冷淡的掃了一眼陸奇,煙灰掉在手上,他也無動於衷:
“你說,怎麽追女人呢我這輩子就追了那一個,還是失敗了,好幾次機會都在眼前,失敗的徹底。”
許久。
陸奇才慢慢的開口:
“老傅,我的事情你也清楚,之前我那些女人也不用追,現在這個老婆也是差點賠上一條命弄回來的,我可不敢重蹈覆轍。
要不是有了兒子,我老婆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也就這兩年,我們的關係才好一點了。”
看著傅鄴川落寞的神色,陸奇覺得不能在他的傷口上灑鹽了,立馬轉移話題:
“你不是都有兒子了嗎,有的是人等著給你兒子當後媽,要不你挑挑揀揀的先湊合湊合”
傅鄴川涼涼的看了他一眼,陸奇瞬間閉嘴。
這些年想見傅鄴川一麵可不容易。
他存心躲著走,不是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陸奇心裏知道傅鄴川在別扭什麽。
可是他們提都不敢提。
醫院裏。
陳勉遲遲沒有聯係傅鄴川,他並不知道傅鄴川已經回來的事情。
寧月等不及,隻能找到那個號碼自己打了過去。
傅鄴川看到陌生號碼,就直接掛斷了。
對方鍥而不舍的接著打。
傅鄴川看著閃爍的號碼,沉默的拿著手機站起來走出去:
“哪位”
他的嗓音清冷至極,毫無溫度。
寧月愣了一瞬,才開口:
“我是差點被你撞死的那個人,傅總還記得嗎”
傅鄴川把這個人忘到了腦後,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
“有什麽條件跟陳勉提。”
他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寧月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氣笑了。
自大又自負,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出生在羅馬,大概率會被人揍死!
她也沒有心情繼續打電話。
自從知道撞了自己的人是傅鄴川之後,她就去各方麵了解了一下這個人。
寧月原本絕望的心思重新燃起了希望。
或許,他能辦得到呢
他一定辦得到。
傭人推開門拿著毛巾過來,打算幫她擦洗一下。
寧月身體不方便,道了謝。
陳勉找來的這個傭人跟醫院的護工不一樣,這個傭人仔細認真,幹活踏實,是很專業的那種,所以寧月也逐漸地接受了。
擦洗完,傭人出去。
隻是沒過兩分鍾,她就匆匆忙忙的進來,還反鎖上了門。
“寧小姐,那個男的,就是打你的那個丈夫,他又來了,好像喝酒了!”
寧月的臉色微微一變。
她早就知道自己回國的事情會被人知道。
隻是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知道了。
而且這個年大富的性格真是沒有一點變化。
她咬了咬牙:“打給陳助理。”
“是。”
很快。
門口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
幾乎沒敲幾下,就變成了砸門:
“寧月,我知道你在裏麵,給我開門,你是我老婆,回國竟然不通知我你以為躲在這裏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