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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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裏麵道也從未把這等事情交給侯爺,今日怎的會如此?
再說了,這會試之事,原先都是托懷王一並攬下的,這一次又怎偏偏讓侯爺來?
大家的心中都像是明鏡似的,自然是清楚這一次非同小可,皇上這樣做也肯定有他的用意。
長風和姬蘅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後,臉色都稍稍的變化了一些。
蕭宸夜抬手執筆,匆匆在紙上寫下了一番話後,這才抬眸望向了他們。
“此事皇上是故意這般做,本侯隻不過是他的棋子罷了。”
就算蕭宸夜不細細的解釋這是何意,長風和姬蘅都是兩個聰明的人,有怎麽可能會不知道此話的意思呢?
他們微微張嘴,可是到了最後卻一字不發。
此刻他們也確實是不知自己到底應該說些什麽。
倒是蕭宸夜眼瞳微眯,眉間微揚,沉聲吩咐了起來。
“不過無論他是何用意,既然本侯已接下來此事,定不容此事出任何差錯。”
他一次一頓臉色極為認真嚴肅,兩人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所以此刻,他們也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侯爺放心,此事我們自然是知道該如何去做。”
他倒也不多話,隻微微點頭,隨後抬手一揮,兩人便示意下去了。
倒是此刻蕭宸夜略略翻閱起來了原先自己所收藏的古籍。
他依稀記得自己在其中一側裏麵留了一張紙條。
方才倏然想起來了,便想來好好的找一找。
隻不過事情已過了如此之久,他也不知還能否找到。
此刻的懷王府中,懷王一人沉坐在檀木椅上,臉色沉鬱,旁的人自是一口大氣不敢出,紛紛低著自己的腦袋,生怕自己這時候說錯了,什麽話做錯了什麽事,惹得懷王不快。
不知過了多久他這才沉沉的開口問道“此話當真?”
旁的人這才輕輕點頭。
“此事自然如此,隻是皇上之前都把這件事情交給懷王去做,今日莫名其妙地交給了那定遠侯,皇上這是何用意?”
原本懷王就在氣頭上,眼下又見這人如此說道,心中算是更加不快。
他眼中的陰鬱都快要溢出來了。
上次之是自己本就犯了大錯,眼下又錯過了這樣的一次良機。
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會讓定遠侯再一次在皇上那麵前邀一次功。
“可別說了,這皇上不就是故意的在針對咱們懷王嗎?剛懲罰又把此事交給了定遠侯去做,這一次可真讓那定遠侯嚐到了甜頭。”
其他的幾個人簡直是一個字也不敢說,都不由得為這說話的兩個人捏了一把汗。
真是不知道他們這是到底是有什麽樣的膽子,難道看不到懷王的臉色嗎?
他們說完了以後,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應和他們,抬起頭來望了他們一眼,見著他們警告的臉色,這才尷尬的閉上了嘴巴。
“怎麽?你們也覺得那定遠侯甚好?”
他幽幽地開口說了一句。
旁邊的那幾個人自然都是連連的搖搖頭,一幅誠惶誠恐的樣子。
“這便是懷王您多想了,我們幾人最是忠心耿耿,怎會有如此之心?”
其中一人開口說出了這話以後,旁邊的那幾個人自然也是連連的點頭附和了起來。
“是啊是啊,還請懷王千萬莫要多慮,別讓這有心之人鑽了空子才是啊。”
“此事皇上雖然交給了定遠侯去辦,但無論如何,咱們也不會讓他辦好的。”
其中一人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狠戾,開口說出來的此話。
聽聞此話,懷王這才緩緩的朝著他的方向看了過來,眼眸之中帶著些許的興趣,開口問道。
“此話是何意?”
他倒要想要聽聽,看這個人到底有什麽樣的法子。
而那人倒也未想過懷王會突然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其他人目光自然也都接二連三的朝著自己的方向看了過來。
他微微的怔了怔,努力的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以後,這才立馬上進一步開口說道。
“咱們便讓他做不好此事,如此一來,皇上倒也能看出他是一個無用之人,到時便不能讓他以此邀功了。”
雖這確實不是一個好辦法。
但也必須要有好的法子,若是暴露了的話,情況就會變得更加的糟糕。
原本懷王就在想,該讓誰去做此事,既然他都已經提出來了,那也不妨讓他來當這個擋箭牌。
所以此刻他大手一揮,麵色看起來也不像剛剛那般難看無比了。
“既然如此,那你便替本王做了此事罷,若事成以後,本王是不會忘了你。”
那人聽到了這話後,雖有些慌,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沒有辦法,隻好答應了下來。
他是個聰明人,又怎麽會看不出來懷王這是懷的什麽心思?
但自己也是無奈之舉,眼下隻能夠上前一步道“是。”
在此地都是幾個當朝大官,為了這件事情可謂真的是好一番計謀,不知商討了多久,這才終於商討出了一個不那麽顯眼的好法子。
懷王倒也以別事為由,讓他們匆匆地散去了。
旁的手下立馬端上的一壺上好的雪頂寒翠。
“懷王,這個雪頂寒翠可是剛送到咱們這裏來的,懷王你就消消氣吧。”
此話一出,懷王這才接過了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眼下有這幫人幫他去做事,他又怎麽會不消氣呢。
無論如何,方才自己已經算得上是下了定論。
這件事情隻能夠成功,不允許失敗。
眼下他也算是放心了下來。
而就在此刻,他就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放下了茶杯轉眸望向了自己的手下,臉色神肅開口問道。
“上次等王派你去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麽樣了?”
那手下聽聞此話,麵帶些許難色輕輕地搖搖頭。
“屬下已經盡力去查了,可是眼下確實還未有結果。”
這件事情也是急不得。
懷王也隻能輕輕地點頭歎了口氣。
上次東如之事,他實在覺得極為蹊蹺,可是蕭宸夜似乎把那邊的證據消除的一幹二淨,自己是想找的,什麽東西都沒辦法找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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