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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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心頭突然升起一股異樣,她眸底似沉下一片旁人看不懂的情緒。
蕭宸夜微微垂眸,眼角似帶著些許笑意,可仔細一看,又倏然消失不見。
他望向慕容雪時,眸色似也稍稍變得溫柔了一些。
“夫人可是做了何事?”
這確實是已然超乎了慕容雪的意料。
那無論如何,既然這一次他都已經出麵了,自己倒也不會給他丟麵。
“今日之事可不是奴家的錯,明明是他們非要撿奴家錢袋子的錢,所以才會如此。”
簡簡單單幾句話,蕭宸夜便已然知曉到底發生了何事。
就連一旁的長風也微微怔住了。
平日裏麵的侯爺向來是不喜參與進這些雜事之中的,為何今日會如此?
這簡直同他原先認識的那個侯爺全然不同。
那幾個老婦人誠惶誠恐的深深埋著自己的腦袋,就連一口大氣也不敢出。
他們全然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竟然訛錯了人。
竟然惹到了堂堂定遠侯夫人的腦袋上,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一聽到這話,那為首的老婦人眼珠子一轉,隨後這在連連說道。
“想來我們同夫人定是有什麽誤會,這次多有叨擾,還望侯爺見諒。”
慕容雪實在是無語至極。
這個簡直翻臉比翻書還快啊,方才還義正言辭的說自己是毒婦,要自己給個說法呢。
現在怎麽就如此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嘖嘖。
她立馬抬手輕輕搖了搖。
“哎哎哎,這可別,我可承受不起,既然你們要個說法,那我就好好的給你們說道說道。”
見慕容雪似乎認真的起來,那幾個老婦人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
還未等她們說話,慕容雪便搶先一步開口說道。
“原本便是我那錢袋子灑落在地,還沒等我這主人去撿呢,你們這群人便在這主人的眼皮子底下撿走了,欺負我是一介女流嗎?”
她說話時正氣十足,不怒自威,倒是讓那幾個老婦人的身子都微微顫抖了些。
未曾想這一次竟然惹了自己惹不起的人。
慕容雪見他們這般欺軟怕硬的模樣,簡直就覺得惡心極了。
像這樣的人如果不好好的處置處置的話,以後也指不定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你們都是演技為會管教孩子,竟管教出來的如此這般的孩子,好歹也是要參加會試的,怎也如此不懂事?”
她一雙鳳眸瞪得如銅鈴般大,說起來倒也確實是一套一套的,讓他們完全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機會。
那幾個老婦人倒是連連磕起了頭來。
“是是是夫人教訓的是,都是老婦們管教不佳,惹得夫人生氣,還請夫人大人有大量,能夠原諒他們。”
憑什麽啊?
且不說她無理都要爭個三分,得理為什麽要饒人?
再說了這一次她也沒有錯。
她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寒而栗的微笑,上前一步來到他們的麵前。
“你們有這個閑工夫訛別人,還不如好好回家管教管教自己的孩子,等兩日之後來找我,我必會給你們解藥,這一次的懲罰算是他們應得的。”
能夠有的救就不錯了,他們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惹了什麽人,自也不敢造次。
那幾個老婦人自然是連連點頭。
“多謝夫人恩典。”
話畢,這才連連帶著身後那幾個狂笑不止的孩子離開了此地。
都是蕭宸夜的目光一直都緊緊鎖在慕容雪的身上。
最近這些時日,慕容雪倒確實是越發不一樣了。
原先倒也隻不過是覺得她隻會一些魅惑男子之術,別人派來的奸細。
可眼下對此卻對她有了大大的改觀。
有些東西就連當今世上這男人都不太明白,可她卻全都知曉。
原本慕容雪還想著從他們的身上知道這鬱璟的下落。
可眼下了鬧了這麽一出,怕也是不行了。
看來還是得自己什麽時候找個機會再去好好的打聽一下。
一想到這裏,她便不由得一個頭兩個大。
今日之事確實讓她勞累至極,她倒也不想一直在此地站著吹風。
待眾人都漸漸離去以後,她這才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臥房之中,準備睡個好覺。
這邊的鬱璟倒也很快便聽到了這時的消息。
他原本隻不過是在一樓喝著茶,便見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朝著這客棧之中走了進來。
為首的那個男子稍胖,一臉八卦的開口說道。
“你們知道適才從這客棧裏出去,那狂笑不止幾個男子嗎?”
見他知道此事的消息,許多人都紛紛圍了上來,一臉感興趣的模樣。
“怎的了,這後續如何了?”
“是啊,到底發生了什麽?我聽說他們的娘親不是帶著他們去找那姑娘的嗎?”
鬱璟多多少少也把一些話聽入了耳朵之中,自也是仔細的一番。
而那為首稍胖的男人這才耐心地解釋了起來。
“唉呀,你們不知道那個場麵有多麽的精彩,你們肯定猜不出來,那姑娘到底是何人家。”
他越是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大家對此的興趣就越來越濃。
“哎呀,你就別賣什麽關子了,快點告訴我們吧。”
“對呀,對呀,都這種時候了,還拐什麽彎抹什麽角。”
那人這才一臉詫異的開口說道“你們肯定想不到她竟然是這定遠侯的夫人!”
所有人聽到這話以後,一片嘩然。
鬱璟的眼眸也不由得微微睜大,拿著茶盞的手輕輕的一抖。
他心中微顫,未曾想過,那姑娘竟是如此身份。
不過很快他便適應了。
若是平常人家的姑娘怎會有如此的談吐和見識?
怪不得此人如此的聰慧,原來是定遠侯的夫人。
待蕭宸夜回到書房時,長風一直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沒過一會,蕭宸夜自也是發現了。
他掀起眼皮來望了望長風,沉聲道“可是發生了何事?”
見侯爺已然察覺,長風者才微微上前一步,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但最終,他還是皺著眉頭緩緩問了出來。
“往日裏侯爺都不會如此張揚,今日侯爺難道是有何目的?”
雖說這不是他該問的事,可長風總覺得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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