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飛牌絕技再建奇功暗影出手清除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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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信是吧!那我就讓你信!”說話時,杜紅梅臉上那些化妝品都蓋不住的褶子全都皺了起來,看起來無比猙獰。
還是那句話,人不狠,站不穩,社會你梅姐,受過傷,見過血,區區一個張大彪,他還沒有放眼裏。
當即她就要扣動扳機,先送一個走,然後再把張大彪按死在這樓梯間裏。
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光突然閃過,杜紅梅手裏的槍竟鬼使神差的掉到了地上。
鮮血也在此時順著她的手腕湧出,一枚黑桃a,也在此時正好嵌入牆壁。
李福旺緊閉雙眼,他感覺自己肯定要死了,但很快他就感受不到後腦上傳來的絲絲涼意。
一轉身,正好看到杜紅梅捂著手腕慘叫,當即想都沒想就是一腳踹了上去,“死八婆,敢拿槍指老子,我我我……”
李福旺一眼就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槍,當即彎腰撿起就對準了杜紅梅的腦袋,準備給她一發入魂。
而就在這時,張大彪卻及時開口製止,道"別開槍,留活口……"
鬧呢,就這樣打死她,豈不是便宜了她?
李福旺恨的牙癢癢,抬起槍托就朝著杜紅梅的腦袋砸去,杜紅梅甚至還沒來的及慘叫,就被暴躁旺爺收拾的明明白白,一個白眼直接癱在了地上。
“呸……沒直接打死你,算是便宜你了。”李福旺大口大口吐了幾口濁氣,而後一擦額頭上的冷汗,這才麵色不善的看向了張大彪。
張大彪猛地一瞪眼,“看我作甚?還不是你自找的?要沒我,估計你已經被杜紅梅打爆了腦袋,做人,得懂的感恩,八婆交給你了。”
說完,張大彪一把推開李福旺就朝著外麵走去。
李福旺就感覺鼻尖一酸,眼淚唰的一下湧出了眼眶,“麻的,要不是你,爺爺我能遭這罪?丫有毒吧?怎麽走到哪兒都能遇上麻煩?”
一直出了金海灣,但凡遇上人阻攔,不是被張大彪撂倒,就是被旺爺用槍嗬退,倒是順風順水。
大門外,張大彪隨手就把路邊上的出租叫了過來。
要麽說無巧不成書,司機居然是剛才送他來的那個。
本來人家一看是張大彪這個說話愣逼衝,就準備走的,可又看到那些女孩一個個全都瑟瑟發抖,明顯是受到了悲慘的折磨,一時間他的道德水準一下子就達到了巔峰。
“兄弟,稍等,我這就聯係人,你早說啊,早說你是人民公仆,是來拯救危難群眾的,剛才那車錢我都不該要你的。”
說話時,司機已經拿起對講機打了出去。
幾乎以肉眼所見的速度,一台台寫著津南出租的計程車從四麵八方咆哮而至。
可謂是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張大彪簡直驚呆了,由衷的朝那司機大哥道了聲歉,“之前是我說話難聽,大哥多擔待。”
“嘛玩兒?好麽……弟弟,嫩這還跟我客氣上了,介似嘛?介似為人民服務!”司機大哥或許是真興奮了,一口地道相聲腔脫口而出。
張大彪聽的連連點頭,該說不說的,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津南爺們確實夠可以了,跟他們渤北一個樣,人,別的沒有,就一實在。
“得嘞,我也甭在這跟您客氣,您麻溜送她們去醫院,該檢查檢查,該住院住院。”張大彪道。
然後又朝李福旺說道“旺爺,你現在哪兒都別去,你就一個任務,帶著杜紅梅去宮廷禦園,看住了她。”
“明白!”李福旺認真的點點頭,“人在她在!”
“嗯!交給你我放心,榮靜你也一塊回去。”
“那你呢?”
“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你跟著反而是個累贅。”
“嗯!”榮靜點點頭,這個時候也意識到,自己確實不應該拉張大彪的後腿。
安排好眾人都上了車,這個時候李小萌卻是眼神閃爍,用那戀戀不舍的語氣喊道“沈躍哥,我們還能再見麵?”
張大彪呲呲牙,“能見,等你什麽時候到了渤北就去渤北商貿城找我,提沈躍就行!”
說完,張大彪就鑽進了其中一台出租車,“師傅,直接奔豐收飼料。”
渤北商貿城!
李小萌眼中淚花閃爍,“沈躍哥哥,我一定會去看你的,你是我們的恩人!”
……
卻說這邊車輛剛剛散開,就有一群不速之客像是掐著點一樣衝進了金海灣。
這些人全都一身黑衣,黑墨鏡,高高的,酷酷的,耳朵裏還帶著耳機,給人的第一感覺就好似電影裏的安全局成員一樣。
前後也就不到五分鍾,那群人便又衝了出來,打頭那人麵無表情,對著耳機說道“東西已經到手,執法部門可以入場了!”
沒錯,他們就是暗影,真正負責維護這個國家內部安定的特殊單位。
這次前來,就是得到上級指示,過來進行掃尾的清除,將所有有關今天的視頻信息帶走,防止流落在外,順便也把經曆過今天事件的人全部抹殺。
前後又過去了大概七八分鍾,警笛聲由遠及近,幾台客式執法車打頭,身後跟著少說十幾台閃爍著警笛的津南執法車。
身為一名剛剛畢業就加入到緝毒一線的實習執法者,高建坤是有壓力的。
畢竟才參加工作,就遇上了大活兒,就是再興奮也掩飾不住內心的緊張,尤其是當看到那一地死屍,一地鮮血,高建坤下意識的嘔吐起來。
“生瓜蛋子就是生瓜蛋子,這種小場麵看把你給嚇的,以後見多了,也就不怕了。”一名老執法麵色同樣不好看,但卻發出了來自老人對新人的階級鄙視。
“怎麽會死這麽多人?”高建坤緊張的問道。
所到之處竟無一人幸免,全死了。
這是什麽人幹的?
“該讓你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不該讓你知道的,你也別打聽,明白沒?”老執法麵色突的就拉了下來,厲聲嗬斥了一句。
講真的,身為一名常年戰鬥在一線的老執法,他也從未見過今天這般淒慘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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