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為什麽滑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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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尤佳不是那樣的人。”
秦放淡淡笑了笑,言語間充滿了包容,甚至對尤佳拋出了友好的橄欖枝。
尤佳自然要接住這枝橄欖枝丫。
她心底深深地清楚,正是因為有淮寧之的關係,秦放才愛屋及烏地對她也格外遷就與照顧。
“謝謝你,秦總,我更感激寧寧,如果不是寧寧,或許我不會在景天留這麽長時間。”
正是因為淮寧之是唯一一個看出她在人群眾多的環境中格外的不適應,對尤佳也格外地周到。
哪怕全世界的人與尤佳為敵,淮寧之是唯一挺身而出的那一個。
因為眼前這個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卻早已二十六七的女孩子,對她拋出了善意的心。
才令一個枯萎的玫瑰之心,渴望重生。
“哎呀呀,尤佳這話說的我好感動,隻要你能逐漸開心爽朗起來,我帶你跟同事們一起嗨皮。”
要知道,淮寧之簡直就是27樓的孩子王,幾乎沒人不喜歡她。
何況淮寧之還有一個放蕩不羈,敢於懟眾人敢怒不敢言的秦總。
因此,大家對淮寧之的印象是格外佩服的。
“看來我們家寧寧的本事還挺大。”秦放抬手拍了拍淮寧之的腦袋。
李慧從始至終看兩個人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疑惑。
尤佳恰好看了一眼窗外,捕捉到李慧愕然的視線,她覺得好笑。
莞爾笑道“阿姨,您有什麽奇怪的,直說吧。”
看這按捺不住地八卦小表情,簡直能給兩個人看穿了。
李慧見自己的小動作被戳破,不好意思地捏了捏鼻尖,喃喃道“那個,這兩位看起來關係很不錯啊。”
“嗯?您剛剛沒有聽見嗎?”尤佳愕然地側目,“他們倆已經結婚了,雖然寧寧是秦總的助理,但一點兒也不影響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說話間,淮寧之跟著點了點頭,主動再次介紹了一遍,“是啊,李姨,您不用懷疑,我和秦總是百分之百夫妻關係。”
說著,她抬起秦放的手,將兩個人無名指上的對戒展示給李慧看。
見兩個人都這麽一本正經地解釋了,李慧也不好意思再繼續胡攪蠻纏,訕訕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坐在病房裏跟尤佳淺談了一會兒,等著李慧去給尤佳買了晚飯,淮寧之和秦放才從病房裏離開。
出了醫院,淮寧之問秦放,“為什麽你今天會這麽有耐心,一直在病房裏待著?”
“這你就不懂了吧,要想了解敵人,得從他身邊最熟悉他的人入手。”秦放如實稟告。
聞言,淮寧之明潤的清眸中閃過一抹鄙夷,剜了一眼男人。
“幹嘛還瞪我呢,你老公這一招一箭雙雕,感覺如何?”
既拉攏了員工人心,同時也找到了對付敵人的方式方法。
淮寧之無奈地扶額,長長地歎了口氣,淡道“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但是我有一點要聲明告訴你的是,一定不能讓尤佳傷心。”
這個要求聽起來很簡單,似乎又很難。
“感情這種毫無定性因素的事情,你讓我如何給你準確的回答?”
秦放說這句話的時候,幽寒深邃的眸底氤氳滿諱莫如深,深深地凝望著淮寧之。
淮寧之單手托腮,歪著腦袋很認真可愛的想了想。
這句話說的不無道理,畢竟每個人的反應都是不同的。
更何況看尤佳這突然滑胎一事,八成和某個人有很深的淵源和關係。
但畢竟是尤佳的私人事情,他們也不好過問太多。
“罷了罷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時間吧,我們現在幹嘛去?”淮寧之拉起秦放的大掌,俏聲聲地問道。
秦放緊緊回握淮寧之的雙手,低沉道“我們先一起去手工製作一個流體熊好不好?我看最近這個一直處於熱門話題。”
“當然沒問題,那咱倆一人做一個,給彼此當鑰匙扣上的掛件如何?”淮寧之抬眸,好整以暇地盯著秦放。
男人的俊容在夕陽西下的光暈中,暈開了一片俊朗霽月。
險些叫她看癡了雙眼。
“看什麽呢?小傻狗,走吧。”秦放喑啞笑道。
在他們走後,一輛黑武士色調的豪車緩緩駛入醫院,吸引了大部分醫患的目光。
“秦處長,我們到了。”開著黑武士車的司機將車子停穩,低低道。
車後座上,坐了一個相對年輕的男人,他麵容清潤疏離,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輕淺的英氣。
秦徹睜開眼,金框眼鏡下的一雙黑眸,如鷹般陡然睜開,絲毫不見半分疲憊。
他看了一眼窗外,手捂了捂有些發脹的胃。
大概是中午的飯局吃多了,他到現在都感覺有些胃脹,所以下午下班前,他提前了十幾分鍾,讓司機帶他去醫院。
“你就在車裏等我吧,我自己去就好。”
秦徹交代完,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地下車朝著急診部走去。
到了導台,他掛了號,醫生見他這麽嚴重,要求他直接輸液。
結果還沒撐到醫生開完藥方,整個人都暈倒了,臨昏迷前,他依稀聽到醫生的談話。
“醫生,咱們醫院床位緊張怎麽辦?”
“先暫時把他推進今天做了引流的人的病房吧,反正他也隻是輸液。”
……
之後的聲音,他就再也聽不見了,更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麽。
良久之後,再次醒來時,秦徹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旁邊的床位似乎還有人,但中間拉著床簾,他不知道隔壁是誰。
“26號尤佳,這是你今晚的藥。”快下班前,護士進來做晚班前的交班工作。
從剛才的病床掠過,護士來到秦徹的病床跟前,清冷道“秦徹是吧?你就是急性胃腸炎了,給你輸了液體,大概還有兩瓶,回去後多注意休息,盡可能忌口,少喝酒。”
秦徹點了點頭,“兩瓶大概需要多久?”
護士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大約一個半小時。”
秦徹皺了皺眉,護士將他的藥和繳費單放在床頭,隨後離開。
旁側的人稍稍動了動,靈巧的床簾被牽扯拉開了一半。
“秦徹?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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