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到底誰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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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很快意識到了不對。
雖然在蘇綰卿的認知裏,蘇婉蓉性子懦弱,不堪重用,但她雖然單純,並不是蠢,嫁入司徒家之後,腦子並不是不能用的。
在看到司徒澤墨和一個女人不著寸縷的躺在一起後,她的第一反應是震驚,但是她隨即迅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這兩個人對她突然的闖入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尤其是那個陌生的女人,臉上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紫色。
她大著膽子走了過去,走近看清楚那個女人的瞬間,尖叫聲堵在喉嚨裏頭,上不去也下不來,她捂著嘴,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好半響,她才敢扶著床沿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走過去,將食指放在了司徒澤墨的鼻子之下,幸好還有鼻息!
在確認自己的丈夫還活著的時候,蘇婉蓉深深的鬆了口氣。
憑借一個醫生的專業素質,她冷靜下來之後,甚至還親自檢查了那個女人的死因,很篤定的確認是被人虐待過,死於性。
而當時,她第一時間就排除了司徒澤墨的懷疑,畢竟今日的場合,司徒澤墨一向小心嚴謹的做派,不可能不管不顧做出這等子糊塗事兒來。
這件事,必然是有人刻意為之,就為了栽贓到司徒澤墨的身上來。
她沒力氣將昏睡不醒的司徒澤墨從床上帶走,所以隻能盡快給司徒澤墨的副官吳極打了電話,吳副官到達迅速,用最快的速度將司徒澤墨轉移出了宴會現場。
蘇婉蓉以為,司徒家的手段,會很好的處理這件事兒,卻沒想到這亡故的女人身份十分特殊,是南城長官文北狄的情人不說,還是文北狄唯一兒子的生母,在文家的地位甚至遠高於原配。文北狄對她千依百順,就連外交宴會,這種盛大的場合都帶著她一起參加,足以說明她的特殊地位。
最終,罪名仍舊落在了司徒家的頭上,因為當時房間裏留下了司徒澤墨的貼身手帕。司徒家棄卒保車,毫不猶豫的就將蘇婉蓉推出去當了替罪羔羊。
坐牢的三年間,蘇婉蓉吃盡了苦頭,這是她答應之前根本未曾預料到的事。
司徒老爺子許諾給她出獄之後保障終身的優渥條件,對當時一直在司徒家飽受冷眼和欺辱的她,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那時候的蘇婉蓉當真是被欺負的怕了,不敢想象,她拒絕這樣的條件之後,會遭遇什麽,會因此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但,反而言之,若是她答應了,代替司徒澤墨坐牢三年,她就是對整個司徒家的有恩之人,這是她唯一且僅此一次翻身的機會。
但她至死也想不到,她根本就熬不到出獄的那一天,便早早的香消玉殞了。
回憶原身的記憶,對現在的蘇婉容來說,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兒,或許是原主人的思維模式還在,她始終無法推測,在那場宴會之上,殺了白靈的人究竟是誰?
一夜輾轉難眠。
翌日清晨,天色灰蒙蒙的,她記起看報紙上說,今日可能有大雨,可蘇婉蓉走了兩條街才想起來,她沒帶傘,本以為不能這麽快下起來,一轉眼,雨滴子越來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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