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汴京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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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汴京大學

    這個汴京才女,隻知道他的未婚夫,被奶奶吹捧的很厲害很厲害,仿佛天下沒人比得上他。

    可蘇清荷從沒想到,寧北這麽恐怖!

    蘇老太太又說“讓你嫁給他,是咱們蘇家高攀了小北,說實話,要不是我還活著,小北是念情的人,他未必看得上你!”

    “奶奶,哪有你這麽埋汰自己孫女的!”蘇清荷都快氣哭了。

    這話太紮心了!

    就在汴京大學,簡稱汴大,建校史過百年,文學院的教學樓燈光亮起。

    在二樓大教室,座位數百個。

    在授課台上,一位氣質上佳老師,齊耳短發中有也許白絲,撫了撫鏡框,聲音柔和,不斷在授課。

    可在她的課上,有學生在進進出出。

    本身這就是導師不尊重。

    可大家仿佛默許這種狀況,在這位老師麵前,全無半分尊重的意思,每一次隨意進入,似乎都在踐踏這位老師的尊嚴。

    或許隻因為她脾氣好,是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人。

    這件大教室,迎來一位布衣青年,從後門進來,深邃眼睛注視著授課台上的老師。

    寧北手指輕顫,記憶中的秦蕙蘭,到現在十三年未見,蒼老了何止一分!

    記憶中的母親,秀發垂肩,可今天換成了齊耳短發。

    特別是座下的輪椅,更是刺痛寧北的心。

    若知母親還活著,他寧北何至於今天才回汴京!

    若是知道,十七歲封王那天,寧北就會回來!

    現在寧北沒打攪秦蕙蘭,如同一個乖巧學生,靜靜聽著課。

    全場沒人比寧北聽得認真,聽得仔細,一個字都沒漏。

    可在最後一排,三男一女都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學生,一人端著一杯奶茶,在下麵閑聊。

    黑色運動服年輕人,懶散道“這堂大課得倆小時,真是麻煩,你說秦瘸子累不累?”

    “待會你問問她!”旁邊皮膚黝黑的男子慫恿著。

    唯一的女孩翻著白眼“別鬧,要不出去玩去?”

    “我可不想被秦瘸子掛科,更沒一個副校長老爹!”年輕人微微撇嘴。

    大家都知道女孩的父親,是汴大的李副校長,就算成績一塌糊塗也能畢業。

    年輕人嫌熱脫掉黑色外套,懶散說“聽說秦瘸子家裏背景很大,還出來這麽辛苦工作幹啥!”

    “有啥背景啊,他老公是咱們校清潔工!”黝黑男子沒好氣說了句。

    下一刻,女孩爆笑聲,還有年輕人都沒忍住。

    笑聲比授課台那邊還大!

    結果沒人意外,仿佛大家都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

    換成男教授,早就拍桌子罵人了!

    四人談笑間。

    旁邊傳來淡然聲音“笑完了?”

    “你誰啊,要你管!”年輕人一副不屑樣子。

    下一刻,寧北出手了。

    速度極快,殘影不絕。

    嘭!

    寧北握住年輕人的脖子,先是拎起,隨後重重摁在在桌子上,桌子爆碎,年輕人身體撞擊地板。

    一聲悶哼,整個教學樓都是一顫。

    年輕人眼睛暴凸,滿是血絲,開始大口咳血,似乎夾雜著內髒碎片。

    這一擊五髒受損,縱然不死,減壽三十年以上是肯定的。

    後遺症讓他一生別想提重物,成為病秧子,在床上整天喝藥,便是他的下場!

    四人在一旁喝奶茶談笑風生,寧北管不到!

    可他們一口一個秦瘸子,侮辱的是秦蕙蘭,寧北王的母親!

    這便是找死!

    寧北出手,不需要多餘的理由,這一個便夠了!

    女孩愣了很久,繼而尖叫道“啊,殺人啦!”

    不用這聲尖叫,所有人目光聚焦過來。

    寧北向授課台走去。

    唯有秦蕙蘭眼眶唰的通紅,淚流兩行,張開口失聲很久,最終終於哭了出來“北兒!”

    一聲呼喚,飽含十三年來的心酸思念。

    母子分別十三年啊!

    人生有多少個十三年,而且分別時,寧北才七歲!

    一眨眼,今年滿二十,錯過了寧北成長。

    秦蕙蘭日夜擔心寧北,可不敢聯係他。

    寧北步伐很穩,走上前,雙膝下跪!

    “媽!”寧北聲音嘶啞。

    秦蕙蘭手忙腳亂“北兒,快起來,不準跪”

    十三年未見,有太多的話堵在喉中,猛然間卻無法傾訴。

    這一幕讓所有學生愣住,誰也沒想到,秦蕙蘭還有兒子,從沒聽說過,今天突然蹦出來。

    最後排的女孩,尖叫道“梁浩快沒氣了,那個誰,你闖大禍了!”

    “北兒?”

    秦蕙蘭回過神,急忙說“快回北境,到了那裏,沒人能動你,你三叔會護著你!”

    “媽,沒事的,爸還好嗎?”寧北根本不理會外人。

    秦蕙蘭焦急擔憂全在臉上“你爸很好,誰讓你回汴京的,寧家知道肯定不會放過你,現在立馬走,回北境!”

    “媽,你想想,若我沒護身本事,三叔怎麽可能放我回來。”

    寧北推著輪椅,帶秦蕙蘭離開這吵鬧地方。

    秦蕙蘭鎮定下來,想想的確是這樣,但還是心中擔憂。

    那個女孩聲音尖銳刺耳“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頓時,整個教室七八個男生蠢蠢欲動,結果被寧北回頭一個眼神,嚇得四肢冰寒無力。

    一個眼神如同死神的注視!

    寧北薄唇微動“我要跑?簡直是笑話!”

    “記住,我姓寧,名北,我雖為布衣,但這個名字,經得起任何人去查!”

    “我寧北王從未逃過,當年我十七歲立於北境,孤身一人麵對虎狼外敵七十二萬,未懼未逃,持北王刀,盡屠之!”

    “那一戰白骨成丘山,鑄就我鎮北王之名!”

    寧北推著輪椅,離開整個教室。

    留下麵目呆滯的一群學生,硬生生無人敢攔寧北。

    那女孩回過神,已經打了120,轉身又打了報警電話。

    剛回片區警務所的趙雷,座機響起,迅速接通“您好,我是汴京新區警務室趙雷!”

    “趙警官,殺人了!”女孩故意說的嚴重。

    趙雷一驚“什麽地方,你別怕別著急,告訴我地點,凶手還在原地嗎?我這就過去!”

    “凶手向外走了,他說自己叫寧北!”女孩捂著手機低聲敘述情況。

    趙雷本能回應“我這就趕去等等,他叫什麽,寧北?”

    。